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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都做不到。
隨之而來的，是靈魂意識逐漸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似乎隨時都會失去清醒，陷入到無邊無際的永恆黑暗之中。
“我贏了，我贏了，哇哈哈，我要殺死你了，我要取代你了！”
馬寒霜一邊瘋狂進攻，將血妖靈魂撕成更加細小的碎片，一邊神經質般的嘿嘿狂笑，“從今以後，我才是血妖！我，馬寒霜，才是那個擁有龐大恐怖妖氣，可以肆虐人間的血妖，哈哈哈哈！”
歇斯底里的狂笑聲中，馬寒霜的殘魂氣息波動更加劇烈，瘋狂中凝聚起最後也是最強的力量，打算一句將血妖的靈魂意識徹底絞殺。
而此時，卻聽血妖再次發出一聲怒吼，那如同一滴滴鮮血般的靈魂碎片竟再次奮力開始聚攏，凝聚成已經微弱到幾乎隨時都會消散的靈魂狀態。
而緊接著，卻見它那極度虛弱的靈魂竟出乎意料得爆發出了一股龐大的精神力量。
似乎是最後的迴光返照一般，龐大如深海浪潮，令瘋狂前撲的馬寒霜都不由一愣，下意識止住了攻勢。
而此時，卻見在餘述的攻擊中那不斷震顫、搖晃的人形靶子陡然睜開雙眼。
一縷狠厲精芒從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瞳中綻放，直勾勾的看向餘述。
“臥槽。”
餘述頓時一驚，趕緊後退了兩步。
“為什麼？”
血妖看著餘述，帶著一絲不解緩緩開口，聲音冰冷無比，“我已將送到開啟，你分明有安然離開的機會，為什麼不走？反而要留下來殺我？”
“嗯？”
餘述聞言不由微微一愣，旋即臉上勾起了一抹淡淡笑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迴光返照用最後的精神力量重新掌控身軀，就是為了出來問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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