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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上學。

這就是為什麼他甚至找了一個美國女朋友的緣故。女朋友名叫多瑞絲,頭髮金黃,深得大家的喜愛,年紀較大——差不多十四歲了,而阿弗納才十二歲。他的朋友安德雷斯曾說她絕不會跟他約會,但他忘了阿弗納的毅力,或者說頑強——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否定答案,即使那時都是如此。他會用一種不變的、堅定的、悄無聲息的姿態,鍥而不捨,堅持不懈。這對有些女孩子來說,效果奇好。當然,阿弗納英俊瀟灑,身手敏捷,舉止成熟,英語說得比大多數德國男孩子都好。所以美國金髮女郎多瑞絲最終坐在了他身後的雪橇上。他們滑下路德威格一鐵科斯街底端的陡坡時,他能感覺到她的胸脯輕輕地壓在他的背上。不巧的是,他們衝進了灌木叢。多瑞絲被劃傷了,傷得很厲害,再也不願跟他出去了。他確實抓住了機會,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是一條好的經驗。如果你有機會卻沒有抓住,別人絕不會對你留下什麼印象。

特拉維夫的公共汽車尖叫著哐哐啷啷地停下來時,車後揚起一大片熱氣騰騰的雲一樣的灰塵。阿弗納上了車。天啊,法蘭克福的那個冬天去哪裡了?那個金髮碧眼的多瑞絲怎麼樣了?安德雷斯呢?他是阿弗納當時最好的朋友,家境殷實、人高馬大、五官端正、彬彬有禮,阿弗納羨慕不已。他現在怎麼樣了?他們一直沒有聯絡,只寫了一兩封信,寄了幾張賀卡,別無其他。在以色列的集體農場與別人保持通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1961年,他們回到以色列。回來後他們常常見不到父親。他確實跟他們一起回來了,甚至還跟他們在雷霍沃特待過幾個月。後來他因為進出口業務,又離開了。這次不像以前,以前一般只離開一兩個月,這次卻去了很久。

當時阿弗納還不知道父親要離開他們那麼久,甚至父親和母親都不知道。但他們知道時間會很長。“我也沒辦法。”父親說。“這是做生意。我必須離開,噢,也許要一兩年才能回來。”

“去哪裡?”阿弗納問道。

“別問了,到處。做生意。”

“但是,”母親突然問道。“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父親和我找了一些人,也跟一些人談了。離這裡不遠有個集體農場,他們願意接收你。”

“什麼?”阿弗納問道,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願意接收你。他們讓你去那裡上學。下個月就去。”

“如果你想的話,”父親看著母親說。“我的意思是你想去上學的話。”

“噢,你怎麼能這樣說?”阿弗納還沒來得及說話,母親就說。“他當然想去,那是集體農場啊。對男孩子來說,集體農場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一個地方。再說,我也照顧不過來兩個孩子。”

“怎麼樣?”父親問道。

阿弗納感到非常震驚。他不相信父母親是當真的。倒不是集體農場,而是他們要把他送走這個想法。儘管他喜歡待在法蘭克福,但他也不願意一個人待在那裡。但是現在,必須回到與世隔絕的雷霍沃特似乎還不是太糟,可是現在他們又要把他送走。為什麼?難道他的母親這麼恨他?

此時此刻,他不願意把自己對她的憤恨表現出來,從而讓她感到滿足。

“當然,”他看著地板說。“我不介意。”

“那好,”母親滿意地說。“那,就這麼定了。”

這是阿弗納和他母親之間一輩子都無法彌合的傷口。阿弗納在震驚之餘很快意識到他母親把他送走並不是害他,而是相信集體農場對他有好處。他的第六感覺記錄下了她的熱情和真誠。他感覺到了她送他去集體農場這個主意背後的熱忱。但她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

也許應該由阿弗納來證明他的母親錯了。如果他對此持順從態度——不,不僅僅是順從,而是真的全心全意地投入進去,比其他所有的男孩子——那些真正的集體農場的農民更努力,工作時間更長的話就好了!這就是答案。他們看到他這樣工作,就會給他的母親寫信,跟她說他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孩。然後她就會來道歉,讓他回雷霍沃特。

這是一個比較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在乘坐熱烘烘、髒乎乎的公共汽車去格德拉的半路上,這個辦法就差不多沒用了。那個寸草不生的小鎮並不是最終的目的地。要到集體農場還要坐一個小時的公共汽車。汽車沿著小山、棉花地和橘子園裡未經鋪砌的蜿蜒曲折的道路,朝著閃爍的地平線駛去,地平線上點綴著滿是灰塵的尤加利樹。空氣中似乎看得見九十度的熱度,牧場中的牛看起來骨瘦如柴,這些動物是奶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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