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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內容才明白過來,原來司馬光對前兩日那婦人殺夫未遂案又推翻重判,不再是死罪,改為徒刑三年,脊仗二十。大理寺覺得他畢竟是當朝翰林,不敢怠慢,加上大理寺裡面只有一兩個人同意如此判決,其他老大臣,卻又都認為判輕了,於是上報政事堂。政事們雖然也憤然,不敢獨決,又轉到官家這裡來,由他做主。看著奏章,趙頊臉顯奇怪之色,想起沈歡來,要司馬光改判,估計也只有他才能說服這位儒家大者了吧?
趙曙又拍了一下桌子,道:“這成什麼話!司馬君實一案兩判,先後修改,如此朝廷還以什麼來做信立!他是不是糊塗了!再說此婦如此惡毒,殺了她還是便宜的,竟然只是徒刑而已?”
趙頊趕忙解釋道:“父皇,我大宋律例裡並沒有殺人未遂要殺頭的條例,反而有減罪二等的先例。司馬翰林如此改判,足見他細心,又能遵循我大宋律例,不正是他忠心為君的說明嗎?有如此賢臣,父皇應高興才對!”
趙曙疑道:“有這樣的條例麼?”
“正是,父皇,兒臣已經查過了,不是死罪!”
“如此惡婦,竟然不死?”
趙頊苦笑道:“父皇,律令是用來給全天下臣民遵循的,如此宣判,司馬翰林並沒有錯。若父皇覺得輕了,得先修改律令,定為死罪,別人宣判死罪才是道理!”
趙曙皺眉了,他是天子,也不可能把律例都背下來,趙頊讀書比他還要勤奮,既然這樣說,應該也不至於出錯,可他依然覺得心裡不舒服,道:“可司馬君實這樣修改,估計朝臣又該有爭議了!”
趙頊道:“父皇多慮了,此事既然上奏了政事堂,他們雖然有異議,但是司馬翰林在奏文裡也說明了事理,想必他們也覺得有道理,不然早有決斷,萬不會把奏文上報到父皇這裡。只要父皇批文同意,想來他們說幾句也就停下了。”
趙曙覺得有理,不由誇讚皇兒一兩句,接著還是責怪道:“這司馬君實,也太過胡鬧了,之前恨不得把此惡婦殺之以後快,如今卻又為她開脫,這是何理?他是個謹慎之人,怎麼會有如此失誤?”
趙頊笑道:“父皇,此事想必與司馬翰林的學生沈子賢有關。”
“沈子賢?”趙曙心裡一動,抬頭看見趙頊神秘微笑,不禁追問,“皇兒怎麼知道是這個沈歡在其中出力?”
趙頊越來越覺得沈歡符合他的口味了,想在皇上面前為他誇譽一兩句,趕忙把當日沈歡的言辭仔細說了出來,末了道:“父皇,這個‘禁令可立而治道具矣’的道理還是沈子賢與孩兒說明白,他也不贊成不依律令而殺人,因此孩兒猜想他一定是回去勸他的老師去了。如今看來,司馬翰林改判,理當有他的份兒。”
“又是沈歡?”趙曙聽完後愣住了,皺了皺眉頭,“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皇兒,他真是這樣說的?”
趙頊答道:“正是,父皇,此話並沒有不尊師重道,反而與孔聖人所說‘當仁不讓於師’相符了呢!父皇,這沈子賢據兒臣觀察,是位大才,不為朝廷所用就真可惜了!他明年開春將參加禮部貢試,若有真才實學,父皇不防提拔上來使用。”
趙曙微微變了臉色:“皇兒,用不用他,朝廷自有主張,不是你為他說一兩句好話就可以的了,此事到時再說!”
趙頊疑道:“父皇好像對沈子賢有點成見?”
趙曙道:“皇兒,你還年輕,想得太簡單了,沈歡此人在你面前大談《韓非子》,說服了你,但是你也不想想,司馬君實一代儒者,又豈是一兩句法家語言可以服氣的?想來他在司馬君實面前又是另一番說詞,如此古怪之人,朕怎可放心?”
“古怪?”趙頊愣住了,“父皇,沈子賢不過就事論事而已,何至於此。”
趙曙看著趙頊著急的神色,不由搖了搖頭,嘆道:“皇兒,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看人亦如此,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呀!罷了,先不說此人,朕累了,你先退下吧。”
“是!”趙頊退了下去,依然滿臉疑惑與不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父皇怎麼會對沈歡有如此之大的意見!沈歡在趙頊的眼中,是位不可多得在人才,足智多謀,才華無雙,這種大才,不該使之在朝出力麼?特別是他那句“民不加賦而國用足”,更是深合他的心意,至今依然不曾忘記……
在別人議論的時候,主角沈歡在做什麼呢?他逍遙得緊呢,正在悠哉遊哉地聽著曲兒。十天的休養,如怡姑娘的病體早已痊癒,不再躺在床上,出得閣來,雅興一起,能為沈歡彈唱幾首詞曲了。當然,有美妙的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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