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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就像今日大宋朝堂的氣氛。

早朝的大殿背北朝南,輝煌大氣,莊嚴肅穆。在這裡,天子儀仗森嚴,不似其他地方,見了天子也可隨便。就是百官相見,品級不等。也有著明確的分層。禮制到了宋代,已經發展得頗為晚輩了。

按道理,沈歡品級不高,在百官之中上不了檯面,只多只能在最外看看,不過他還有著一個龍圖閣的頭銜,是翰林院下最尊崇的學士,倒也可以在前列站上一站了。

其中他看見了王安石,竟然連呂惠卿也在其中。就在他們地三司條例司地班子裡,這個班子,越來越有權勢,可以公然在朝臣面前與官家一道討論大事了。這個呂惠卿,三十多年紀,留著短鬚,一副精明干連的樣子,而且舉止有措,儀容乾淨。比王安石那個邋遢的模樣要受人好感得多了。

沈歡是與司馬光一道上朝的。進來後就站在離他不遠的下首。剛巧旁邊就是御史們站著的地方,王陶是太子藩邸舊人。當年沈歡是東宮常客,大家也有些交情,點點頭算是禮貌。另外諫院的範純仁,當年濮王之議事,託沈歡對司馬光的進言,得以保全,也算有點香火之情。

在這裡,沈歡看到了那個鼎鼎大名地鄧綰。這是一個與呂惠卿差不多地人物,外表看不出一絲奸詐,說到這裡,不得不佩服儒家地強大,有宋一代,大多奸臣都是頗有學識地進士,自有一股儒雅地風度,至於裡面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對於鄧綰,沈歡不記得他是否在《宋史》裡被打入奸臣捲了,只知道此人頗有手段,是王安石變法一派中頗為重要的投機者,此人在變法派的分裂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王安石與呂惠卿的矛盾,他也參與其中!

正是因為如此,沈歡才怕對方彈劾內容裡還有後招,蓋因王安石變法一派,沒有哪個是吃素的,都不好對付!

百官到齊沒多久,皇帝趙頊也擺駕上朝了。依然很有氣勢,也依然很是肅穆。趙頊年輕的臉龐今日難得有了少見的穩重與平靜。百官山呼萬歲,算是見禮完畢。

才坐定不久,趙頊就開口說道:“朕知道諸位臣工今日難得百集,是為了昨日地彈劾之事。朕也就不廢話了。沈龍圖到了嗎?”

“臣在!”沈歡知道是叫自己,低下頭出列,瞥眼看著沉靜的趙頊,心裡不由“咯噔”一聲,心頭有了不好的預兆。不得不說,自王安石入朝之後,趙頊與他的關係就疏遠得多了,不復往常那般倚重;司馬光與王安石鬧番,他夾在中間,更是不被趙頊看重,關係也越來越遠。人情人情,那是久了才湊出來的。關係淡了,人情也就薄了。對於這點,沈歡深感吃虧。

“沈龍圖,你對御史所彈之罪,認否?”

沈歡在百官的審視下,搖頭道:“若說臣之家底,殷實倒是殷實,那都是得好友之助。臣之同窗周季,自臣處來開封,即多有照顧,之後臣接家母入京,周季感於家母獨自撫養臣長大,大為不易,以與臣相交,說待家母亦如其母。此人經商有道。財利頗多,因臣有些小聰明,與之相談,意為有助,更增財產,為了報答。以錢財助家母,如是而已。若說臣奪民之利,則不敢認。陛下也清楚,周季所上烈酒之方,多家國多有幫助,又豈有奪民利之舉?”

這些趙頊當然也清楚,聞言點了點頭,不置可否,轉而問鄧綰:“鄧御史。你集合幾位御史,一同彈劾沈龍圖,如今他以自辯。你又有何說?”

鄧綰也自有風度,在百官的注目下,依然從容,道:“陛下,其一己之辭,何足信哉!奪民利之舉,是否存在,可下沈龍圖,交予大理寺審理!”

朝中頓時譁然。進大理寺。可不是那麼簡單之事,無大罪基本上不會涉及到此處,鄧綰直言下大理寺,就是認為沈歡之罪,已大到要丟性命或者前途的地步了!

司馬光頓時忍不住了,喝道:“豈有此理!陛下,鄧御史所彈,亦是其辭,未聞御史臺有何證據!今又放言要下龍圖閣學士入大理寺。這簡直是辱學士斯文!沈龍圖是現地欽點的探花進士,當年先帝也是對其多有讚譽,加以視察,這才提拔重用地。而鄧御史所彈之事,都是沈龍圖未進士之前的事,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辱先帝之明目麼!”

司馬光治史有方,由是文學大家,說起話來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比不上王安石。在朝中也算一個高手。他直接說沈歡是經過先帝審查的,現在鄧綰拿他未發達之前的事來彈劾。就是侮辱先帝的英明呀!

趙頊對這位父皇很有感情,聞言頓時怒了:“鄧御史,你口口聲聲要治沈御史之罪,言之鑿鑿,可有證據?”

鄧綰還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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