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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壞了。

如果沒有意外,當年司馬昭與王太后的預感絕對不會成真,司馬炎、司馬攸兄弟倆將始終掩飾好心中的罅隙,戴著笑臉,把這一幕名叫“兄弟怡怡”的戲善始善終。

然而很不幸,意外還是發生了,“兄弟怡怡”變成了“兄弟相忌”,最終兄長不得不將弟弟逼迫至死。

這個意外就是痴太子司馬衷。

司馬攸比兄長小十二年,文帝死時他才十八歲,在朝中沒有根基。文帝考慮以司馬攸為嗣,主要是出於對景帝的懷念以及對幼子的疼愛。這種想法顯然對社稷有害,所以賈充、羊琇一干人等紛紛反對,他們對司馬攸個人並沒有成見,如果論親疏,賈充是司馬攸的岳父,羊琇是司馬攸的從舅(司馬攸出繼景帝,羊琇是景帝羊皇后的從父兄弟),他們擁立司馬炎,完全是因為“國賴長君,不利沖人”。

但是隨著司馬炎在一天天衰老,司馬攸也在一天天成熟,他被認為是宗室不世出的賢人。

因此,當太子是痴呆這個訊息,像晴天霹靂一般震驚朝堂,很多朝臣心裡就開始琢磨了:誰當嗣君才真正合適?

從理論上講,司馬攸繼承皇位絲毫沒有障礙,他是景帝的嗣子,而景帝是宣帝司馬懿的嫡長子,按道理這晉朝的皇帝就應該是司馬攸,司馬炎反而有篡位的嫌疑;

即使拋開景帝不論,光說司馬攸以皇弟的身份繼承皇位,也是有先例的,文帝不就是兄死弟及的麼?太子是個痴呆,這江山社稷總得有人擔當,國賴長君,讓司馬攸做皇帝才是正確的。

四、政變傷了皇帝的心

眾臣懷有擁立齊王司馬攸的心思,便有了前面衛瓘等人的諫言。衛瓘的兒子衛恆是齊王司馬攸的秘書,他們父子的立場可想而知,只是衛瓘為人謹慎,不敢明言擁立,只敢借酒裝瘋含蓄地進諫。

但也有莽撞的,比如河南尹向雄,官不大膽子不小,他對皇帝說:“陛下子弟雖多,然有名望者少。齊王臥在京邑,所益實深,不可不思。”皇帝當時就怒形於色,這老兄也是個強項令,一看皇帝使臉色了,耍脾氣撂下皇帝轉身回家去了,回到家冷靜下來一想,覺得自己闖禍不小,結果給嚇死了。

朝中也有人始終堅持太子為嗣,比如說賈充、荀覬、荀勖、馮紞,還有楊駿、楊珧兄弟等人,其中賈充是太子的岳父,楊駿是太子的外公。前面說過,他們已經結成利益共同體,太子的未來與他們休慼相關。

嗣君之爭是國本之爭,非同小可。中國歷史漫漫數千年,幾乎每個朝代都會發生嗣位之爭,而每一次爭嗣都必定引起朝堂分裂。原本就矛盾重重的官僚階層內部為了爭奪權力、為了打擊異己,或者純粹為了自保,都會自動或者被動的捲入糾紛,選擇陣營勾結成黨,興起黨爭。黨爭的後果大都嚴重並且殘酷,輕則朝堂大換血,傷筋動骨一番,重則爆發內戰,導致亡國。

這次也不例外,朋黨之爭再次披上嗣位之爭的外衣,愈演愈烈。

與兩漢曹魏不同,晉家天下並非馬上得之,而是從曹魏孤兒寡母手中竊取得來。在竊取的過程中,司馬家得到不少世家大族的協助,因此,當城頭變換大王旗的時候,新朝堂的臣子全部是曹魏的舊臣,新朝堂的制度典章也幾乎全盤照抄。

綜上原因,晉王朝從來沒有朝氣蓬勃過,它從誕生之日起就顯得暮氣沉沉,彷彿是積重難返的曹魏政權褪了層皮。後世的史學家都將魏、晉兩個朝代合併在一起研究,稱之為“魏晉時期”。

改朝換代空有其名,導致晉朝朝堂在建國之初就存在著嚴重的裂痕,新朝堂的臣子們都是累世之交,彼此間的交情可以追溯到祖父那一輩,這裡面的恩恩怨怨不計其數,都被繼承了下來。在《晉書》中,關於開國元勳之間的矛盾衝突不絕於書,有些甚至已到了勢不兩立的程度。衝突原因則都被簡單歸納為個人道德的高下引發的分歧,不過顯然這種解釋失之籠統,失之膚淺。

例如《晉書·賈充傳》記載了賈充與任愷、庾純的矛盾:“(賈)充無公方之操,不能正身率下,專以諂媚取容。侍中任愷、中書令庾純等剛直守正,鹹共疾之。”

《晉書·裴楷傳》記載了裴楷對賈充的不齒:“(裴)楷對(皇帝)曰:‘陛下受命,四海承風,所以未比德於堯舜者,但以賈充之徒尚在朝耳……’”

《晉書·和嶠傳》記載了和嶠對荀勖的鄙夷:“(和嶠)遷中書令,帝深器遇之。舊監令共車入朝,時荀勖為監,(和)嶠鄙(荀)勖為人,以意氣加之,每同乘,高抗專車而坐。乃使監令異車,自(和)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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