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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牆,天國首都的上游就暴露在湘軍的鋒刃下。一想到這裡,洪秀全嘴角直顫,雙手抖如腦血栓患者。

在幾百裡之外,曾國藩的手也在抖,是過度興奮地抖,他正在制定圍攻天京的計劃。這份計劃高屋建瓴,宏觀上分三路。第一路由李鴻章從上海自東向西進攻;第二路由左宗棠在浙江開闢戰場,清肅浙江太平軍;第三路則是湘軍主力沿長江兩岸向前推進,直指天京。

微觀上分四路,就是第三路軍,也就是進攻天京的湘軍。第一路指揮官是他老弟曾國荃,進攻巢湖、和縣、含山,成功後與揚州一帶的清政府軍合二為一;第二路指揮官是多隆阿,攻合肥成功後向天京方向運動;第三路和第四路的指揮官分別是鮑超和李續宜,在長江南岸向前推進。四路之外,還有彭玉麟的水軍協同作戰。

四路軍幾乎同時行動,並且勢如破竹。1862年5月末,四路大軍逼近天京,曾國荃甚至進逼到離天京只有四十里的周村。

曾國荃信心爆滿,如同一頭雄獅,他此時最大的理想就是攻進天京,為他老哥和曾家建立永難磨滅的不世之功。曾國藩慌忙去信給他,“你太冒進了,步子邁得太大,小心身體。後面的幾路都沒有跟上,萬一敵人斷了你的後路,你哭都來不及。”

曾國藩一向主張穩紮穩打,原本的計劃是四路大軍實行地毯式的同時推進,想不到他老弟急如星火,把其他三路甩出那麼遠。在信中,他認真對老弟闡述自己的作戰主張:“當年江南大營七萬餘人,都無法攻破天京,你區區兩萬人就想登天?作戰之道,尤其是攻大城時,必要準備好攻城部隊,打援的部隊,佈置妥當後才可行動。你現在太冒失,速速停止,等待我的命令。”

曾國荃等不了,當曾國藩這封信抵達周村時,曾國荃已向前推進了三十餘里,把軍隊駐紮在了雨花臺,這裡離天京只有四里!

曾國藩的信到達雨花臺時,曾國荃正在極度興奮中。看了老哥的信,不禁嗤笑起來。他對參謀們說:“不是我在背後說曾大帥的壞話。我老哥年紀大了,鬥志差了,行事過於拘謹。說的話全是大套理論,沒有實踐支撐。咱們可是有實踐支撐的,自起兵以來,咱們打的仗還少嗎?每次不都是以一敵十,把長毛打得哭爹喊娘。”

他給曾國藩回通道:“諸軍士被招募進湘軍,所圖的就是攻下天京。洪秀全那廝已是窮途末路,我們應乘勝進攻。倘若在此等待,豈不是讓他們有所準備?況且,天京是賊之根本,拔其根本,則枝葉自然死亡。只要我們攻天京,分散在各地城池的賊軍必會來救,那時,李鴻章不必來了,左宗棠在浙江也不必打了,當他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變了天地。”

曾國藩並未認為老弟吹牛,可心裡仍然不踏實。他繼續去信勸曾國荃:“駐紮雨花臺我沒意見,但你絕不能擅自行動、攻打天京。”

寫完這幾句話,又覺得言辭不夠溫和,於是和曾國荃嘮家常:“我知道你建立功業的心特重,應該問你這心從何處來,是為家族爭光,還是為了讓人看得起你,是為蒼生社稷,還是僅出於喜歡打仗。這裡有公心也有私心,出發點不同,結局就會不一樣。這就是正念頭,念頭對了,才能把事做對。”

曾國荃討厭老哥講大道理,但他畢竟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回信給曾國藩,就按你說的,等四路大軍到齊,我才行動。

曾國藩接到信後,總算放下心裡的石頭,想不到這波才平,另一波又起:四路大軍永不能齊聚天京下了。

中央政府突然來了聖旨,要曾國藩迅速派一支軍隊趕赴陝西,陝西那邊出了大狀況。陳玉成的一支太平軍進入陝西后和當地活躍的捻軍配合,攪亂了清政府的政治秩序。這支兵團不僅把陝西鬧了個底朝天,還威脅著山西甚至湖北。

曾國藩反覆思量,如果不救陝西,一旦長毛進了湖北,那又要重新來過。審時度勢之下,他聽從了中央政府的命令,派已攻佔了廬州的多隆阿去陝西。

李續宜雖然是一路軍的指揮官,但他本人已是安徽巡撫,只是派了手下兵團前往。這支兵團進展緩慢,又要分出一部兵力回安徽和太平軍作戰,所以更不可能快速抵達天京城下。至於鮑超,兵力有限,到和不到,對曾國荃而言並不重要。

等於說,只有曾國荃一支孤軍抵達天京城下。曾國藩希望李鴻章能快速向西推進,李鴻章有這個能力,卻不實施。他從上海出發時只帶了兩千淮軍。有人問他為何這樣消極,李鴻章神秘地一笑說,曾國荃能征善戰,曾大帥智慧高超,有他們曾家人在,天京何愁不下。我若興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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