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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怎麼樣?”
沈學華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眉清目秀,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回答道:“沐正英死後,青幫頭目張嘯林一心想要吞下沐氏集團,但青幫另外兩大頭目黃金榮和杜月笙怕他因此擴大勢力,都用了一些手段牽制他;另一方面,沐正英的女兒沐澗穎將沐氏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他想要下手也難。”
蘇惠娟接過話不解地問道:“這沐家的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趙理彪解釋道:“沐氏集團公司的沐正英在世時與共黨私交甚密,與日本商人宮本太郎也有生意上的來往,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被宮本派去東北採購貨物這段時間,我們對沐正英進行了調查,發現前不久他幫共黨運送過一批進口的西藥,但由於我們追得緊,沒能運出上海。可惡的是中統的特工為了搶功,竟故意向他們洩露了我們的行動,使得他們把藥品及時藏了起來。結果中統的人也沒找到,反而引起了日本特工的注意。”
“那有沒有向上面彈劾中統的這種行為?”蘇惠娟小心翼翼地問。趙理彪心中雖然知道蘇惠娟其實就是中統派到自己身邊的,但卻一直裝著不知,有心要和中統把遊戲玩下去。他把玩著茶杯,嘆了口氣,說:“蘇小姐又不是不知,多年來,我們軍統和中統一直存在矛盾,老頭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也只有裝著不知道了。”
“‘飛雪行動’會不會與那批藥有關?”留著一撮小鬍子的副組長王克金一直沒有開口,這時才不失時機地用併案的想法把話題又引了回去。趙理彪搖頭道:“應該沒有,這藥品的事在上海諜報界早已不是秘密,而‘飛雪行動’是日本人剛剛制訂的,還是從東北傳來的。不過,那批藥品是從我們眼皮底下沒的,如果不找出來,我們可抬不起頭來,一定得追查下去。”
蘇惠娟卻有些擔心地道:“沐正英死前一定將藥品的藏地告訴了女兒沐澗穎,要想從沐澗穎身上下手可不容易。”沈學華嘆道:“是啊,將門虎女的威名可不是虛傳的,沐正英的養女沐澗穎可以說是個奇女子,不但姿色傾城傾國,而且才智、氣魄都不亞於其父。沐氏集團在她的管理下,無人不服,黑白兩道都不敢對她怎樣。按理說家產傳子不傳女,就算他偏愛女兒,分她一部分就是。可是沐正英居然把所有的產業都傳給了這個養女,而一分都不留給那個多情的親生兒子沐澗泉,這實在是高明。沐正英死後,宮本太郎和中共地下黨以及中統的人都接近過沐澗穎,想要查出那批藥的下落。可能是沐正英死前還沒來得及告訴女兒如何與共黨接頭,或者是他不希望女兒再介入到政治鬥爭中,根本沒打算告訴她此事。”
趙理彪謹慎地說:“沐正英的兒子沐澗泉明天就要從北平回上海了,根據可靠情報,有人會對他下手。學華,你帶幾個人到火車站暗中保護他。”“我們為什麼要救他?”沈學華顯得有些不解。趙理彪道:“沐澗穎為人處世都有其父風範,有親共思想,要想透過她尋找藥品,不大可能。沐澗泉只是個乳臭未乾的情痴,從他身上入手就容易多了。另外,我想日本人也會打他的主意,我們也好透過他來對付日本人。”沈學華道:“屬下明白了,我一定保護好他。”
“組長,我們電訊偵察臺多次捕捉到一些訊號,在南京路一帶電波出現頻繁,很可能有中共地下黨的秘密電臺。我們是不是該對南京路進行搜查?”言語不多的王克金見此事已談出了結果,於是又丟擲了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疑問。
趙理彪道:“我不是已經說過戴老闆的指示嗎?暫時放鬆對共黨的活動,集中精力對付日本人。何況,自從西安事變和平解決以來,國共兩黨高層已進行了多次會談,商討第二次合作以及共同抗日的事。我們若在此期間採取大的行動,會給上面造成很多麻煩。所以,現在對共產黨的方針應以監視為主,行動方面自己看著辦就是,只要能做得乾淨,上面還是會誇獎的。”王克金會意地點頭道:“是,我明白了。”其餘幾人也都狡猾地笑了笑。
燦爛的陽光普照著上海這座美麗的東方大都市。在南京路上,精美的建築錯落有致,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戰事的硝煙還沒瀰漫到這裡,緊張的局勢也影響不到這座繁華的都市。
一輛奔行的黃包車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這人身穿白色西裝,頭戴白色禮帽,正在看當天的《申報》。這輛黃包車在一家書店門前停下。中年男子下車後付錢打發走車伕,抬頭看著門頂上寫著“萬卷書店”的匾額,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溫情,激動萬分。他看了看周圍的情景,摘下禮帽,步入書店。
這家書店並不大,幾個書架上堆滿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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