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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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而略顯憔悴。

“你來了。”

南宮飛揚掃視了一圈，坐到了邊上他專用的軟椅上。

東方凌對著跪著的人沉聲道：“要朕再說一遍，找不到皇后是什麼後果嗎。”

一干人等一陣發抖，“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南宮飛揚看戲一邊抵著下巴微笑著，越看東方凌那張發怒的臉越覺得很想笑。

“你就算再怎麼罵他們，找不到的還是找不到吧？何必為難他們呢？”

東方凌死死地盯著南宮飛揚，後者也面帶著笑意與他對視，只是那笑容中怎麼看怎麼待著無聲的挑釁。

猛地，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一閃而過，東方凌若有所感地張了張嘴。

“你……”

南宮飛揚微微移開視線看向那些仍然跪著的人。

東方凌對那些人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那皇后……”

“先全部退下！”

南宮飛揚舉止自然地給自己倒茶，給東方凌倒茶，手裡的紙扇悠悠然地扇著，即使東方凌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他依然自得其樂地拿起旁邊的小桌子上擺放的精美點心放進了嘴裡。

第34節：告訴我她在哪兒4

“嗯，味道不錯，很甜。百度搜尋，”

東方凌看了一會兒，臉色竟出奇地轉好。

“你，找到她了！”

這句話並不是疑問句。

南宮飛揚手裡一頓，不置可否地聳肩，“嗯哼。”

東方凌急問：“她在哪兒！”

南宮飛揚搖搖手指，笑得牲畜無害。

“不能說。”

“什麼！”東方凌臉色瞬變，“為什麼！”

南宮飛揚道：“她有選擇權。”

“她是朕的皇后！”

“這麼快就忘了她說過什麼了？皇后？她可是當著眾人的面，把你休了。”南宮飛揚譏諷。

——這個皇后，我不當了！

——東方凌，從現在開始，你被休了！

胸口的再次鈍痛起來，這是雲馨兒離開後每一次東方凌想起她這兩句話時有的唯一的反應。

心很痛，很悶，痛得透不過氣來，卻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重視雲馨兒，彷彿是自己的情感波動，又不是，只是身體會給出如此的反應，讓人焦慮，找不到理由卻如此慌張，害怕雲馨兒的話會成真，她真的不會回來……

“我不許……”

“嗯？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許！”東方凌低吼，“告訴我，她在哪兒！”

“比起問這個，你還是想想怎麼把你的妃子和仰慕者處理好吧。”南宮飛揚不鹹不淡地說道。

“據我所知，那個溯玥也還留在宮裡吧。呵……你以為，你什麼都沒搞明白，馨兒可能回來嗎？你難道還不知道馨兒真正在意的是什麼？”

“……”

一生，一代，一雙人。

那天的情形再次浮現在腦海中，恍若昨日一般清晰可聞，壓抑的眸子再次暗下。

南宮飛揚一邊理著衣袖一邊提醒：“你不記得馨兒的事，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懷疑李茹雪動了什麼手腳。還是……你認為不記得，也不覺得有什麼？所以認為沒必要追究？”

“不是！”東方凌語氣冷硬堅決。

“是嗎？”倒是看不出來他很想找回記憶……

“你曾那麼喜歡馨兒，現在……還真是天差地別。”

南宮飛揚事不關己的表情，看上去分外刺眼。

“也難怪馨兒受不了，有時候我都想揍你。”

東方凌沉默。

你不是早就打過了嗎？活了這麼久，他可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東方凌挫敗地坐下來，疲憊地仰起頭，“又不是我想忘記的。”

“所以馨兒才會一直努力不曾放棄。”南宮飛揚不滿道：“可你卻一直沒給她吃一顆定心丸。”

讓馨兒安安心，很難嗎？

“人心都是肉張的。她該被人疼。不該被你這樣傷害。”

東方凌想起雲馨兒離開時那紅腫的眼眶，心裡頓覺苦澀不堪。

“那至少，告訴我她現在好不好。安全嗎……”

南宮飛揚笑，“怎麼可能不安全？”

東方凌聽出南宮飛揚的弦外之意，語氣不佳，“她還和那個人在一起？”

“如果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