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禎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九章 外科手術,明越坡,國之禎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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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表示全聽我的安排,接著就是藍玉又嘮嘮叨叨地跟他這個姐夫說了半天話,我就在旁邊坐著。
約過去了大半個時辰,我讓藍玉跟我走了。我不想讓常遇春太累,藍玉也很知趣地就跟我出來了。
第二天,這已是給牲口灌麻藥的第四天了。
那先前就恢復意識了的六頭牲口還是一切正常,這下我放心了。
那隻昨天恢復意識的灌了兩碗酒泡曼陀羅花湯的羊也還好,但那隻灌了兩碗水煎曼陀羅花湯的羊還是沒有意識,據我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看樣子,我的分析還是很準確的,這酒泡確實能抵消曼陀羅花的一部分毒性。
看過了牲口的情況,我帶著藍玉他們去了常遇春那裡。劉聚也來了,雖然他嘴裡說我是神人,但肯定還是不放心啊。
我讓金安給常遇春喝了一大碗酒泡曼陀羅花湯,然後讓藍玉準備了一罈澆酒,還有棉花、針線等東西。當然我的那套傢伙事兒是早就帶上了。
很快,麻藥起作用了,常遇春已經昏迷過去了。
為了讓藥效充分發揮,我還是等了約一刻鐘,才開始。
我先用燒酒洗了個手,讓藍玉用剪刀將常遇春腿上的包紮布塊剪開,露出了裡面的傷口。
還好我的抗生素效果不錯,跟上次一樣,傷口腐爛的地方沒有增大。也就是包圍著箭頭總共約雞蛋大的一塊地方的組織是腐爛壞死了,其他的地方還好。
想起上次一動這個箭頭,常遇春就吃痛,我拿起用火燒過的鑷子夾住這個箭頭,輕輕向外拔了拔。常遇春沒什麼反應,看樣子麻藥已充分發揮效果了。
接下來,我將手術刀、剪刀、止血鉗都在火上燒過了,就準備開始動手了。
按照我最初的設想,是先將這塊腐爛的組織清除掉,然後看能不能借助止血鉗和鑷子等工具把這個箭頭拔出來。
但當我清除掉這些腐爛組織後,我才發現這個方案行不通。
因為這“三稜透甲錐”箭頭的引發裝置已經啟動了。也就是說那三個稜已經張開刺向旁邊的肉裡面了,當然因為肌肉阻力的原因,這三個稜沒有完全張開。但想就這麼拔出來,肯定是不行的。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主刀手術。以前支醫的時候,由於鄉下衛生院條件有限,也只是做一些簡單的縫合手術。
比如誰摔了,身上有道大口子,我們給他做了一些消毒處理後,用線給他把傷口縫上。
至於更復雜的手術,我們是做不了的,都是讓他們去縣城醫院做。
但這次沒有辦法,我就是這裡最厲害的人了。而且醫療條件也就這個樣子,這個手術我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反正這常遇春的性命就看我的手術了。
好在我是知道常遇春這個人在歷史上的一些事蹟,因此我斷定他現在死不了。
因此才敢放心大膽地做這個手術,但額頭的汗還是出來了。但我不能自己擦呀,我的手是消了毒的。
不擦也不行,要是滴到傷口更麻煩。於是,我只好麻煩藍玉這小子了。
這小子看我滿頭大汗的,自己心裡肯定也急,給我擦汗的手都有點發抖。
我思考了片刻,就這麼硬取,肯定是不行的,那得帶出一大坨肉。
很快,我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新方案。
就是順著這“三稜透甲錐”的稜的方向,用手術刀向傷口外的肌肉處劃一道口子。
只要看到了稜尖,就用鑷子夾住它,看能不能把彈開的稜稍稍拉回來一點,這樣就可以順利地將這箭頭取出來了。
眼下也沒什麼其他更好的方案了,暫且一試吧。
我先找了個稜,順著它的方向用手術刀劃口子,然後用鑷子撐開口子。我看到了稜尖,用鑷子夾住,但根本拉不回來,能把它固定住,不讓它繼續彈開都不錯了。
我當時想,固定它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如果把三個稜都能固定住,就可以讓這個稜從我切開的口子裡透過,把整個箭頭取出來。
但這怎麼固定又成了個問題。用鑷子夾住,那不現實。三個稜得三把鑷子夾,在這麼小的範圍內,也根本實現不了。
我看了下箭頭的末端,還有一小截箭身的木杆。這木杆是插在箭頭裡的,因此木杆和箭頭的結合部位還是有一道坎兒的。
我想能不能利用這道坎兒呢?
用結實點的線兜住稜尖,然後後面打個結固定在這個坎兒上,那不就是把這道稜給固定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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