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禎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七章 快刀斬亂麻,明越坡,國之禎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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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也是驚得張大了嘴。

我可不管這麼多,提起這老四、老五掉在地上的腦袋就放到了吳老幫主靈柩前那鋪著白布的桌子上。

為了以示整齊,我還是把這兩顆腦袋擺正,統一面朝外。

然後,我跪在吳幫主靈柩前大聲說道:

“吳老幫主,去年年三十您在這大廳裡說的話,我感覺還在耳邊迴盪。

但您老人家才剛剛過世五天,有人就拿你當初說的話當放屁,還騎在您女兒女婿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我胡某人也受過您的恩惠,今天我就是來替你女兒女婿打抱不平來了。

我把這兩個奸詐小人的腦袋獻給您,以慰您在天之靈。

以後,誰要是膽敢和您女兒女婿作對,我胡某人絕對不會放過他。

今天殺了這姓楊的和姓劉的,就是想給他們提個醒,誰要是嫌自己的脖子硬。

可以,讓我胡某人的刀來試一下,到底是他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刀硬。”

說完這一切,我又對著吳幫主的靈柩磕了三個頭,才起了身。

剛才這番話,與其是說給吳幫主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黑蛟幫的人聽的。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來硬的比什麼都管用。

記得吳思先生在其著作《血酬定律》中提及過一個理論,一切規則的規則叫做元規則。

元規則可以概括為:暴力最強者說了算。

也可以理解為:誰拳頭最硬就誰說的算。

本來剛才還有一些黑蛟幫的小嘍囉蠢蠢欲動,準備跟著老四、老五去池州的。

眨眼之間,這老四、老五的人頭已擺在了吳幫主靈柩前的供桌上,他們也都在原地待著不敢動了。

我又看看那老六、老七,更是在那裡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看樣子,這場子算是給鎮住了。

大家都不敢說話,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我就問老六道:“六當家的,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其實我是故意問的。吳幫主走後,領導班子就剩下傅友廣、吳鑰、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六個人。

現在老四、老五被我幹掉了。那這領導班子就剩下傅友廣、吳鑰加上他老六和老七四個人了。

我是想看看,這老六、老七到底對傅友廣和吳鑰服不服,如果能夠服從他們的領導,那就好。

如果有異心,那也好辦,反正今天殺了兩個是殺,殺三個也是殺,我不在乎多殺這一個人。

那老六也是個心思靈巧之人。

當然了,我還是那句話,能當領導的都還是有兩下子的。沒有一定的政治頭腦,就是把你放在那個領導位子上,你也是坐不住的。

那老六立即回答道:

“今天真是感謝胡先生仗義相助。

如果今天不是胡先生你們即時趕到,咱黑蛟幫難免要分崩離析了。

這下好了,四當家、五當家被正法了,今後再也沒有人敢無視老幫主的遺命,對新幫主不敬了。

我代表咱黑蛟幫的弟兄感謝胡先生。”

說完對我深深作了一個揖。

我心裡暗罵道:

“這小子見風使舵的本事還是不小。

剛才吳鑰和這老四、老五力爭的時候,他穩坐釣魚臺,一言不發。

很可能就是在觀察時機,看哪方佔優,將來就準備跟著誰混。

這會兒塵埃落定了,他的套話倒是一堆一堆的。

剛才幹嘛去了?

看來,我得跟傅友廣說,以後得防著這小子一點兒。”

相反,對於老七,我的看法就好多了。

畢竟剛才傅友廣在說到劫持朱姑娘一事是哪裡得到的訊息時,這老七還是原原本本地把這事情講清楚了。

就衝這一點,這老七還算得上是一個正派人。如果他當時也跟這老六一樣,故意不作聲,那這事兒還不知要扯到什麼時候。

那老四、老五也不會這麼快就狗急跳牆,要帶人去池州。

於是,我問道:“七當家,你對這事兒怎麼看?”

其實,我這麼問他,也就是讓他當著幫裡兄弟的面,給傅友廣表個忠心。

當然,這老七也沒讓我失望,幾句話也說得很到位。

接下來,傅友廣又對大家說了些安慰的話,就讓大家散了。

這也跟我的想法一致,雖然老四、老五肯定在幫裡鼓動了不少人,但這平息叛亂的基本套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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