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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西北角,也就是西面那排房子與北面正對大門那排房子的的接合處有一個小過道,過道後面應該就是廁所等附屬房間。
院子內有一個大操場,約20多米見方。院子裡停著2臺稍顯破舊的摩托車。
東西兩邊的房子前都有人扯了鐵絲晾曬著衣物。鐵絲的兩頭都是用膨脹螺釘固定在南北兩面房子的牆上,鐵絲的中間還有用三根木棍綁成的一個三角架把鐵絲撐著。應該是防止衣物晾曬過多後,鐵絲中間低兩頭高,衣物都會往中間滑。
看格局,應該東西兩邊的房子是宿舍或者住院病人的病房,而正對大門那排面南背北的房子才是辦公用房。
我進了院門把行李丟在門口,徑直走向裡面正中間那間房子。
房門是農村那種普通的木門,刷著綠漆。房門旁邊還有一扇兩開的窗戶,也刷著綠漆。窗戶開著,能看見窗戶上還有鋼筋的窗齒,上面刷著銀白色的防鏽漆。
房間靠窗戶的牆邊放著一套老式的辦公桌椅,椅子上坐著一位約四十開外的婦女,穿著白大褂,正低頭伏在桌上寫著什麼。
桌上有一個檯燈,一部電話,一個旺仔小饅頭的罐子充當了筆筒,裡面插著幾支筆。
房子裡面有個隔間,也是刷綠漆的木門,但門鎖著,看不到後面的情況。
外面這間房子大約4米多寬,3米多長。靠近隔間這面牆邊放著排木櫃子,櫃子門是木板的,不是玻璃的,因此也看不到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估計不外乎是檔案、資料類的東西吧。
我敲了敲完全開啟的房門,中年婦女抬起頭看著我。
我也打量這中年婦女,面板很黑,應該是長年在這種高海拔地區生活,接受的紫外線照射較多形成的。有抬頭紋,頭髮簡單地扎著,顴骨較高,眼神深邃,看面容應該不是漢族人。
我開口到:“大姐,我是今年分配來我們鄉衛生院支醫的應屆畢業生,請問我們衛生院誰管人事工作,我先向他報到。”
儘管當時我21週歲都還沒滿,而對方可能比我大20多歲,我應該叫阿姨是不是顯得尊重一些。但我想:女人總歸是喜歡別人誇自己年青的,因此叫她大姐,她肯定心理高興些。
另外,我說是來我們鄉衛生院,也是無形之中想拉進與她們的距離。畢竟現在是在人家地盤上混,我可是個純粹的外來戶,不清楚這種少數民族地區是不是也跟我們漢族好多地方樣,有欺生的習慣。
果然,中年婦女咧開嘴對我笑著,操著比較生硬的普通話道:“歡迎歡迎!昨天我們就接到了縣衛生局的電話,說今天有個支醫的大學生過來,讓我們搞好接洽工作。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先給你倒杯水啊!”
說著,就從後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塑膠的方便杯,放了點茶葉,提起辦公桌旁邊牆角里的開水瓶,給我泡了杯茶。
我連說:“謝謝!”
中年婦女道:“不用客氣!我叫拉巴子,羌族人,你可以叫我拉巴子大姐(嘿,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順竿子爬得倒快。)。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我去叫廚房給你準備點吃的。”
說著把她剛才坐的椅子拉過來讓我坐,然後笑著向院門東邊的角落走去。
我坐下來,手裡拿著這杯茶。
茶葉泡了快兩分鐘了,還是沒怎麼舒展開來。估計是這地方海拔高,開水燒不到真正的100攝氏度的緣故吧。
我看了看桌上,放著一疊資料。有政府的檔案,有什麼巡診計劃安排表、值班表之類的,還有的上面好象是藏文,反正我不認識。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拉巴子大姐回來了。
和他一同來的,還有一個男人,看不出年紀。因為顯得比較老,要是硬讓我猜的話,我猜快60歲了。臉上皺紋很深,面板黝黑黝黑的,兩眼倒是很有光芒。
他看見我咧開嘴角笑了,伸出手向我握手,嘴裡嘟嚷著:“總算把你們盼來了,歡迎啊!”
我連忙伸出雙手去握他的伸出的右手,以顯示出對他的尊重。我估計拉巴子帶他來,肯定這人在衛生院也是個能說上話的人,至少也得是個副院長什麼的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拉巴子大姐開始給我介紹了:“這位是我們衛生院的黨支部書記兼院長,姓李,漢族人,我們都叫他李院長。”
我連忙雙手握著李院長的手不停地晃,嘴裡說:“李院長,您好!您好!我叫胡碩,今年畢業於某省某學校的臨床醫學專業,初來乍到還請您以後多多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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