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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面常遇春的強大氣場震懾出陣陣怯意。
高手過招,就在一念之間。
常遇春身經百戰,經此兩招之後,他已知道對方心中必然會起波瀾。於是,他趁熱打鐵,掉轉馬頭,在即將發起第三次衝鋒之際,向對面的傅友德喊話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傅將軍,我要出招了,你可得當心!”
“心”字剛出口,常遇春已策動戰馬,直向傅友德殺將過來。
到了這個時候,傅友德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對戰了。眼見對方來勢兇猛,傅友德也是立即策馬向前。
這一次,傅友德料定常遇春的這一槍會使足力道,於是他打算來個後發制人。先頂住常遇春的精鋼長槍,然後再伺機甩出一飛刀。
就在傅友德還在盤算應對之策之際,常遇春的戰馬已到近前。只見常遇春的長槍直奔他胸口而來,傅友德立即雙手持槍,去格擋常遇春刺來的槍尖。
可讓傅友德沒有料到的是,常遇春這一槍力道似乎並不大,只是與他格擋的槍桿發生輕微的碰撞,對方就錯身而過了。
什麼情況?
這常遇春也是虛張聲勢?
傅友德來不及細想,立即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飛刀,採取與第一次交鋒一樣的策略,錯身之後,立即甩出一飛刀。
就在傅友德甩飛刀,嘴裡喊“打”的同時,他也聽到了對方常遇春嘴裡蹦出的一個“著”字。
什麼情況?
傅友德立即扭身一探究竟。
可就在他剛剛扭過頭來之時,立馬看見一個小黑點在離自己的額頭已不足兩尺的距離迎面而來。
“完了,完了……”這是傅友德瞬間作出的判斷。
傅友德以為自己將要命喪於此之際,只覺得頭頂之上一陣清涼加舒爽……
傅友德頭部中箭?
中了常遇春之箭?
不對。只是傅友德頭上的銅盔被常遇春這一箭射落了,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瞬間掙脫了銅盔的束縛,立即飄逸了起來,一陣清風拂過頭頂,所以才令他感到一陣清涼和舒爽。
而此時的常遇春再次翻身上馬,向遠處奔去……
剛才這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來,常遇春料定傅友德心態起了變化,故意做出大力搏殺之勢,讓傅友德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中的精鋼長槍之上。
他刺向傅友德的那一槍是個虛招。就在傅友德持槍格擋之際,他已左手迅速從箭筒之中抽出一根箭,搭在了弓弦之上。
與此同時,他持槍的右手將槍桿塞到嘴裡,用嘴角叼住。空出的右手立即勾住馬脖子,用了個與第一次交鋒相似的動作,不過這一次是向右邊側身。
就在他右手勾住馬脖子,右腳踩在馬蹬裡,穩定身體的同時,左腳已翹上馬背,腳尖剛好頂住那把硬弓內側平常射箭時的把手之處。與此同時,左手捏住箭尾迅速拉弓瞄準。
就是在這麼個奇異的姿勢之下,常遇春用單手單腳拉弓射箭,而且不偏不倚,將傅友德的銅盔射落。
當然,傅友德甩出的第三把飛刀,也被常遇春用這奇異的姿勢給輕而易舉地避過了。
現場在短暫的寧靜之後沸騰了。短暫的寧靜,是因為大家都看呆了;沸騰,則是因為常遇春實在太厲害了!
朱元璋開心地笑了,他終於如願以償地保住了兩員戰將……
徐達點了點頭,他心中暗忖:這常遇春果然有兩下子……
朱文正眼圈溼潤了,自己那個亦師亦友的老大哥還是他的老大哥,讓他更加崇拜了……
而此時的傅友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終於是反應過來了,自己沒事兒,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不過就是銅盔被射落而已!當然,這都是常遇春手下留情!如果他剛才想取自己的性命,估計自己這會兒快到奈何橋了……
勝負已分,常遇春瀟灑地跳下馬來,對傅友德一抱拳說道:“傅兄承讓了!”
已經有些無地自容的傅友德是“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對常遇春拜道:“傅某人願意終身追隨常將軍!”
常遇春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培植親信、擁兵私立”乃為將之大忌,傅友德願意追隨自己那是傅友德的事兒,但是不是就能讓他從此跟隨自己,這得由朱元璋來決定。
於是,常遇春立即上前扶起傅友德道:“傅將軍言重了!剛才大家不過是玩笑而已,傅將軍不必當真!自此之後,你我二人當同為吳國公大人效命!”
不得不說,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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