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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能做成現代撲克這麼精緻,只能是寫個大大的數字或字母。然後旁邊寫個稍微小點的漢字,黑就代表黑桃,紅就代表紅桃,梅就代表梅花,方就代表方塊。
撲克牌做好了,接下來就是給他們講規則。
因為我們正好四個人,我決定教他們打拖拉機。
大概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在我的邊講邊用撲克牌示範的情況下,讓他們基本弄清了規則,和古人溝通真是麻煩。
這做牌用了半天,講規則用了半天,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只好歇了,明天再正式開打吧。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賴床,羅仁就在叫我起床了,說是大家都等不急了,要打拖拉機。
嘿,這幾個臭小子,還來勁了。
當天上午,羅仁、陳定邦、汪耀南三人是跟著我邊打邊學,大家高興得是不亦樂乎。
畢竟他們都是新學的,技術比我差了一大截,羅仁跟我打對家,我們這邊一上午是毫無懸念贏了三大局。
吃完中午飯,這幾個小子是意猶未盡,要繼續開戰。
陳定邦和汪耀南都提出要和我打對家,看樣子上午是輸怕了,羅仁當然不幹。
最後,大家輪流和我打對家,也就相當於輪流品嚐到勝利的滋味。
反正我第一天的戰績是全勝。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在船上只幹了三件事,吃飯、睡覺、打牌。
漸漸地,羅仁他們三個的牌技也越來也高超了,我也逐漸開始品嚐到失敗的滋味了。
這樣也好,老是贏,真沒意思。
這一路,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按說六、七月的天氣,正是狂風暴雨肆虐的季節,在海邊更經常有颱風光顧,但這次竟然一路都是風調雨順的。
不到二十天,七月初五,我們就到了泉州海港。
當時的泉州是十分繁華的,號稱“東方第一大港”。
上岸後,我們先找了間客棧休息,一切都由汪耀南作安排,畢竟他在這裡地頭熟。
拜會偰玉立大人的事,也由汪耀南全權負責。畢竟偰玉立大人是泉州路的達魯花赤,不是我等草民說去見就能見的。
偰玉立大人是新疆畏兀兒人,其先祖是回紇人,在當時算色目人。
按照蒙古祖制,各地的達魯花赤都由蒙古人擔任,偰玉立大人作為一個色目人,能當上泉州路的達魯花赤,說明他還是相當厲害的。
按照新疆人的傳統,偰玉立三個字似乎與他們的取名原則不一致,這個名字更象是一個漢人的名字。
這事兒還得從偰玉立大人的父親說起。
偰玉立的父親叫偰文質,從小就隨父母生活在粵南。當然他年少時不叫這個名字,只是後來改名偰文質。
也就是從他開始,確立了偰姓。
偰文質一直在元朝作官,最後官至廣西都府元帥,死後被元朝皇帝追封為禮部尚書。
偰文質有五子,長子就是偰玉立,二子偰直堅,三子偰哲篤,四子偰朝吾,五子偰列箎。
偰文質這五個兒子都很厲害,先後中了進士,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五子登科”,這五個兒子也都在元朝做官。
偰文質的三子偰哲篤先後擔任過工部尚書和吏部尚書,偰哲篤的五子偰斯先後擔任過戶部尚書和吏部尚書。
因此,偰家又有了“兄弟五進士,父子兩尚書”的佳話。
總而言之,偰家當時在元朝也是一個大家族,有一定的政治地位。
因此,要想去拜會偰玉立大人,肯定得先找他的下人通報,預約日期,然後看人家肯不肯見。
幸好是有汪耀南,畢竟他父親汪大淵與偰玉立大人的關係不一般,我們這一行人要想見到偰玉立大人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當晚,我們一行四人在汪耀南的帶領下準備去偰府遞個名帖,等候偰玉立大人安排日子召見我們。
本來這事兒汪耀南一個人去就行了,但我們在泉州人生地不熟,想著跟他多到處走走,也好多熟悉熟悉泉州地界的情況。
遠遠地看見偰府的時候,我們就見府前是戒備森嚴,有好多蒙古兵士在門口站崗。
嘿,這排場還真不小。
快走到偰府門前時,汪耀南疑惑地“咦”了一聲,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兒。
我們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汪耀南。
汪耀南見大家都望著他,便一臉嚴肅地對我們說道:“似乎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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