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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政府,安全系統和國際媒體所操縱的幻影”。他認為,沒有任何確實證據可以證明,如華盛頓所譴責的,存在一個統一的國際恐怖主義網路,奧薩瑪的神秘基地並不比薩達姆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來得更真實可信,而基地組織也只是一個公共關係的詭計,一個由新保守主義分子建立的取代前蘇聯的新的“邪惡王國”。
也有觀察家堅持認為,基地組織根本不存在。從2001年9月12日起,它已經停止實際運轉,變成了一個意識形態,一個其結構更接近一個概念或一個基準的符號化參考體系。法國國際廣播電臺(RFI)記者,中東問題專家裡查德·拉貝維耶爾(Richard Labévière)的分析認為,基地組織在當今更像一個“標記”,一個“生產廠家的標籤”,一個大部分原教旨主義恐怖分子團伙實現其行動、目標和“意識形態”所仰仗的參考體系。聖戰的策源地如今只剩區域性的殘餘力量,儘管他們也能實施造成大量無辜者死亡的行動,就像我們在馬德里和倫敦看到的那樣,其他需要指出的是,在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中,就像在別處一樣,基地組織從未得到過官方的支援。大多數國家宣稱沒有發現基地組織在他們領土上存在的跡象,以致於沒有感覺到恐怖主義威脅與他們有關。犯罪學家阿蘭·鮑爾(Alain Bauer)不無諷刺地指出,一個可以證明我們對於基地組織的無知達到什麼程度的事實是,我們不可能找到兩個專家對基地組織的模糊特徵達成哪怕一點點共識。
德國近東問題專家彼得·斯克爾·拉圖爾(Peter Scholl Latour)追溯9·11事件時認為:“在美國發生的一切是經過多年醞釀成熟的結果,存在一個長期的訓練計劃,他們不可能接到一個阿富汗的手機指令就那麼去做。別忘了美國的情報機關是監聽所有通話的。”那麼,到底是誰?為了他,一個職業“間諜”小分隊和阿拉伯敢死隊為了製造幻象而扮演一個龍套角色?
前克格勃二號人物利奧尼德·車巴爾赤納(Leonid Chebarhine)認為,國際恐怖主義根本不存在。他懷疑本·拉登是美國中情局的間諜——一個接受美國訓練和資助的中亞親美派活躍分子。俄羅斯聯邦會議外事委員會前主席、歐洲委員會眾議院副主席、普京的親信米哈耶·瑪格洛夫(Mikhail Margelov)也持上述觀點。
芝加哥記者瑞克·羅佐夫(Rick Rozoff)斷言:“本·拉登是美國中情局和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ISI)的密探,這些機構也同樣是基地組織的資助者。”
被世界上最好的軍隊和最好的情報機構搜尋,哪怕兩千五百萬的懸賞金也沒有人出賣他,本·拉登總是在逃。他和他的夥伴毛拉奧瑪爾正上演著過時了的徒步或搭車旅行的年輕人的遊戲,騎著小摩托在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土地上揚起一片沙塵。
水果裡的蠕蟲
對於《美國自由言論報》記者克利斯托夫·伯林(Christopher Bollyen)而言,這些襲擊的幕後推手正是政界和商界那些想從混亂的世界秩序中獲利的人,只有他們才有能力資助這些行動,而也只有情報機構才能策劃、組織和實施一個如此大規模的行動。沒有他們來自內部的支援,像美國這樣一個享受如此特殊嚴密保護的國家,不可能遭受這樣的襲擊。
史學家、記者維伯斯特·G·塔普雷(Webster G。 Tarpley)在其著作《被製造的恐懼》中的表達了這樣的觀點,即“9·11”是一個來自美國內部的陰謀事件。其觀點可以劃分為兩類:——故意任其發生的觀點(LIHOP):美國政府預先了解襲擊計劃,保留給予“被動幫助”的可能性,以從中獲得政治經濟利益(實施安全法,發動阿富汗、伊拉克戰爭,控制中東能源,秘密集團從中獲利,從設定國家稅務局辦公室、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辦事處的雙子塔的倒塌中獲利,銷燬諸如“安然事件”這樣的金融證券醜聞的調查資料)。
——故意令其發生的觀點(MIHOP):美國政府(或效忠美國政府的組織)在自己的領土上一手炮製了恐怖主義行動,以期對反對戰爭的美國國會議員和百姓造成來自媒體的、情感的和政治的衝擊。
他們的目的何在?和他們做其他事的目的一樣:軍事化攫取能源(油田、輸油管線)的控制權,保持世界石油市場中美元的霸權地位,這也是導演阿羅·拉索(Aaron Russo)得出的結論。據他所言,他的朋友尼古拉斯·洛克菲勒(Nicholas R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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