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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明聽見她的話,手一哆嗦,輸掉了原本穩操勝券的一局。
“臧曉宇,你又要當社會人,又學豬叫,又要拉著別人當社會人,”裴老師溫柔的話裡,滿滿含著笑,“你當你的社會人去,你別耽誤別人,尤其別耽誤課代表,他還在看課本呢,別打擾他。”
“好的好的,明白了,老師。”臧曉宇跟老師說話,爽朗大笑卻停不下來。
沒過多久,裴老師就輕步到講臺上,去準備語文課的ppt。
臧曉宇也是這樣嗎?臧曉宇也會這樣嗎?
看他還是個小孩樣,還在看《小豬蕾琪》。他應該不會和興奮劑之類的有關係。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可是,他短道成績好像不是太好,應該是沒在吃藥的。
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省隊的。早前聽誰說過,省隊以上的選手,職業生涯都是藥喂大的。
沒有根據的傳言而已。
可又怎麼確認他沒在服用禁藥?
暫且相信他,相信他不屬於那類“藥人”。
他吃飯都要現跑基地去吃,喝水也很小心的。一切都這麼小心翼翼,僅僅是為了藥檢不被查出陽性,為了不因莫須有的理由而被禁賽。他有次親口跟她說過。
大概,只有沒吃藥的人,才會在這些地方萬般小心。
對的,臧曉宇肯定沒在吃藥。他是乾淨的。
他要是知道最近學校裡這些事,會怎麼看待餘正夏?又會怎麼看待自己以後的職業生涯?
他要是知道了,大概更不會去吃什麼興奮劑了。只要他還愛他以後的孩子。
天真彌足珍貴,倘若沾上汙漬,便無從從頭來過。
她對默寫小卷心不在焉,卻還是用並不慢的速度,批完了、改完了它們。離早自習——其實所謂的自習,早就在各科老師的佔據下,變成了早課——還剩三分鐘,她得動身去二十班教室了。今天早上的二十分鐘,裴老師打算講評二十班的隨筆。
拎起印了吐司片的帆布包,與幾位老師道過再見,她往二十班教室走去。
她從朱老師和王老師那兒聽到的,誘導著她,去想錢真洋:錢真洋,錢真洋的母親,錢真洋的父親,錢真洋的姐姐。想著想著,她已踏至一樓,踏至高二二十班前門門口。
她推開前門。學生們稍微有點吵鬧,一見她進來,吵鬧漸漸休止。於漸弱吵鬧聲中,她一眼看到錢真洋。她僅僅是在掏書包,想拿文具袋出來,可一張像貓又像公主的小娃娃臉,沒有卸下淺淺的笑。換班主任一個多月來,笑顏每日如此。教室外,花也開好了,和笑臉一同。天幕不再寒冷,重現四月應有的爽朗。
裴老師一如既往,將帆布包放上講臺。她拉開帆布包拉鍊,抽出幾本隨筆,內心默唸著,心願飽含希望:
你們都加油。不是你們的錯。你們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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