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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的是挺多的,可別的都買不太出去,總之收穫不多不少。
又是無事的一天。她想。
她教兒子幫忙收拾店面,再跟兒子上樓,趕緊洗漱、抹護膚品,生怕因為太忙太累,還沒洗上臉就倒頭睡著。
老闆娘餘妍可以說是光彩照人的女士。細細的柳葉眉,又黑又長的洋娃娃睫毛,一雙又大又黑彷彿含著水亦或是含著光芒的明亮眼睛——說是桃花眼吧,眼睛並不算是細長,說是杏眼吧,眼尾又是有些上翹的,唯一的缺憾是賊眼皮,簡單說就是一單一雙,不過鑑於雙的那側眼皮很寬很好看,這賊眼完全不是缺憾,反而成了點睛之筆;鼻子雖不夠高但小巧玲瓏,鼻頭圓圓的有些上翹;嘴唇薄厚適中,可惜不塗口紅有些沒氣色,顯得遜色了,儘管如此,笑起來無論是上翹的嘴角,還是排列整齊、規規矩矩的牙齒,都屬於迷人的一類;精靈耳調皮可愛,可惜聽力從小到大都不太好,儘管稱不上耳聾;有些方的臉蛋小小的,但又沒有小到令臉上五官顯得過大而粗獷的程度。已是逼近四十大關的女人,一眼就能見到生活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些許的魚尾紋和不再那麼水靈、那麼充滿膠原蛋白的暗淡面板,可是經此折損,美貌還算是依然在。據她高中的同班同學講,她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大美女,但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班花,年輕時一隻手託著下巴、半睜著眼睛淺淺一笑的樣子,帶著些林黛玉的氣質,現在雖失掉了這氣質,但依舊在盡力保持愛笑的習慣,表情卻增添了一份歲月賦予她的沉穩,儘管這沉穩在沒上妝時多半會被更加明顯的勞累和憔悴掩蓋。好在她見人時並不會放棄化妝,而且她化妝技術還稱得上不錯,所以憔悴所帶來的負面影響並不要命。頭髮染成深棕、長到齊胸,髮尾帶著大波浪;個子不高但還自己還算滿意;骨架小脂肪還少,結果就是在普通人裡相當相當瘦,渾身上下都是如此;手指跟身材是統一的,瘦到骨節有些凸出,長是長,上面的紋路卻盡顯粗糙。
她兒子則是這副模樣:大眼睛附帶著比較寬的內雙眼皮,滿含少年天真稚氣的黑眼珠大大的,笑起來笑眼彎彎,但依然是雙大眼睛。眼眸配合烏黑濃密、形狀也是剛剛好的眉毛,外加兩眼下淺淺的臥蠶,顯得上半張臉挺好看。都說眼睛好看,帶眼鏡會遮蓋這份優勢,可他戴上眼鏡(哪怕是普通的黑框眼鏡)反而更亮眼,是他們班上大部分女生都公認的那種亮眼。鼻子還算挺,形狀也算不錯,鼻孔不外翻,可鼻子佔地面積大了些,正面看還沒什麼,側面看簡直能奪走臉上其他部件的風頭。可能是嬰兒肥的緣故,臉盤大了點,但臉型還過得去,嘴捎帶著下巴微微凸起,顯得側臉不怎麼好看,還顯得人中稍稍短了。他留著顯得乖巧的高中生髮型,斜劉海緊貼一邊眉毛上方。他忙做題、忙畫畫,面板狀況堪憂,油性膚質令情況雪上加霜,臉上某個隨機位置時不時會爆個痘。身型屬於北方男生裡的較矮水平。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但是不帶黏滯,音量小些,予人斯文之感。總體而言戴上眼鏡是個好看些的書生,不帶眼鏡恐怕就是個路人。大概學美術的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基本上都是以帶著眼鏡的形象出現:不去學校就戴銅框大圓眼鏡,去學校就戴銀灰色方框眼鏡。見過餘氏母子的,都遺憾為何兒子的樣貌不能更靠近母親一些,非要讓美貌失傳。
此時此刻,兒子餘正夏翻出前天畫好的兔子,打算發到繁書網上。水彩風的小兔通體淡棕,豎起來的耳朵毛茸茸,又長又寬。小兔縮起後腿,只留下兩個帶著黑色尖趾甲的小爪子伸出來。從棕色的兔毛,到長短不一的鬍鬚,都刻畫的相當精細。兔子稍微皺起眉頭,圓圓的眼睛溜黑溜黑,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好對付的敵人,正在苦惱著。
餘正夏也遇到了不好對付的敵人,正在苦惱著。僅拿他的畫畫舉例: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出類拔萃的插畫師,可以有很多約稿找到他,為此他要做只早鳥,及早積累。而在繁書網這個畫師聚居地上,持續、高質量、高產量地投稿,正是實現目標必不可少的前置步驟。可堅持保質保量地投送畫作,偏偏跟完成周末美術班的素描、速寫、色彩任務嚴重衝突。老師講過,這些作業都是以後隨心所欲畫畫的奠基石。餘正夏相信他說的,可按部就班地臨摹著老師發的畫冊時,餘正夏還是想拋掉作業,拋掉藝考,專心致志在繁書網上畫他最想畫的。一天二十四小時那麼少,可需要做好的事情那麼多。
“糟了,明天有物理!”
他想起物理老師要檢查作業,猛的一個激靈,關掉並移開筆記本,從書包裡掏出沒寫完的會考物理大卷子,再攤開它,準備明早物理課之前應付完它。選擇、填空已經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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