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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三個大大的紅字,再看紅字兩邊小鐘樓的琉璃瓦頂,他不免想,如此宏偉壯觀而又不失京城古典風味的車站,上哪兒還能找到第二座?他又想,倘若他到站的時候不是白天,而是夜晚,這幢大車站應該會更漂亮吧,就像他之前在基德地圖上看到的那樣。
通體黃的北京站,美得他甚至想停下腳步拿出手機拍張照。他平常是不愛拍照的,只有拿到藝術高中專業加試的合格證時會拍一張給楊老師看。他的腳步慢了下來,沒過多久,卻又快了起來。他來大帝都,又不是來欣賞火車站的,等他被清美錄取了,四年、七年,甚至更長的時間裡,應該隨時隨地都有機會。來北京之前,餘正夏特意在地圖上查了,清美離北京站並不近,從五道口那邊坐跑得最快的地鐵過來,也起碼需要一個多小時,但比起從杭州市、瀋河市、成都市,或者他的家鄉秋常市坐火車到這裡,還是省事多了。
“拍照啦,拍照啦,二十元一位,立等可取啊!”
都二十一世紀第十八個年頭了,老頭老太太們都學會用手機拍照了,可是他身旁,一位中年女子仍佇立在廣場的一塊空地上,倔強地喊著她的廣告。而且,更叫他稱奇的是,三分鐘以內,她居然真招攬到了兩筆站火車站前拍照留念的生意。除了她,廣場上還有不少人將鏡頭對準了這座宏大的舊式建築,有指頭大的手機攝像頭,也有一架架笨重的長槍短炮。這讓餘正夏有了份十分直觀的感受:火車站也可以是個正兒八經的旅遊景點,也可以是個正兒八經的留念聖地。秋常站就沒這個待遇。雖說秋常站南站樓的樣式,也沉澱了些文化底蘊,但受歡迎程度,真的跟北京站沒法比。
不管什麼北京站不北京站的了,他要坐地鐵。初來乍到,他不懂經常的地鐵票怎麼買,也不懂買這兒的地鐵票都有什麼省時便捷的方式,只好採取最笨的方法。他按著基德地圖的指示,往火車站出站口左前方走,眼裡只有排了六七條長隊的地鐵口售票處。
“地鐵票地鐵票地鐵票!馬上給你票,不用去排隊買咯!”
“地鐵票嘞!地鐵票!”
“來來來,趕緊上我這兒把票買了!”
短短几百米的路上,他便遇到四五位賣火車票的黃牛人士,爭先恐後賽著,比誰喊得更大聲。光是如此,並不能滿足他們。有個手裡拿著沓卡片的男子,直接衝到了餘正夏的眼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便趕緊向餘正夏推薦道:
“小夥子啊,買張票唄?”男子操著口不知哪兒的方言,不是北京本地,不是東北,也不是南方那邊,“別去那邊擠了,在我這兒買了得了,時間就是金錢。”
男子死死拽著餘正夏胳膊,拽得後者簡直要走不動道了。餘正夏沒見過這陣勢,略微愣了一下後,說:
“沒事兒,我不著急,我去那邊排隊買。”
“你這人腦袋是不是……這兒有票你不買,非得去那邊受什麼罪啊?”
男子的手抓得稍微沒那麼緊了,餘正夏看準機會,趕緊掙脫掉,趕緊往遠了跑。怎麼遇上了這種強買強賣的,真丟大北京的人。雖然那男的應該並不是當地人,但畢竟他是在北京乾的壞事。餘正夏站到買地鐵票的佇列裡,一面儘快去擺脫不悅的心情,一面拿出手機查地鐵路線。等他前面的人都順利地拿著車票和淺綠色的零錢紙幣走掉了,他對窗欄對面的售票員說:
“一張到阜通的。”
售票員伸出塗了粉指甲的白淨手,扶了扶她嘴邊的麥克風,說:
“好嘞。”
收了餘正夏的五塊錢,她低下頭,似乎是在拉小抽屜的扶手。然後,她熟練地找出一張單程票,丟給餘正夏面前的窗臺。
“謝謝。”餘正夏邊說,邊接過去小卡片一般的票。
“不客氣,”售票員說著,斜著頭看向餘正夏後方,“您要辦理什麼業務?”
餘正夏快步走到與售票區左側的地鐵站入口,走到一百多人的長隊的最後面。他壓根沒來過北京,更別提坐什麼北京地鐵,但這條長隊裡的人員陣容,卻叫他莫名感到眼熟。等兩個拉行李箱小姑娘依次站到了他的背後,他才明白其原因:隊伍裡的背影,有好幾道,是他方才在火車站出站走廊抑或站前肯塔基遇見過的。
等著進站時,他向後看看,試圖再欣賞幾眼這座京城中心的站。車站和廣場,看多少眼都看不夠。有點遺憾的是,他沒見識到傳說中頗為壯觀的廣場噴泉,聽說一到夏天噴泉就會開放,但他半點水花的影子都沒見著,難道是裝置出了故障,正在抓緊時間搶修?不過,沒有噴泉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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