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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的裙襬,彷彿他真的透過穿上裙子變成了美麗的雌天鵝,“我想讓你穿小裙子,但你不在我身邊,就只好親自上陣了。”
“哪有這麼親自上陣的。”
一發現那個“男小鳥”竟是貝程橙的爸爸,言道明便早就躲到了場館裡的一個大柱子後面。他被貝爸爸給嚇怕了,這位父親能養出貝程橙這麼正常的女兒,機率簡直跟隕石撞地球差不多,還真讓他家閨女兒給撞上了。言道明簡直不敢去設想貝程橙他們家的日常生活,那一定可怕極了。
“那姑娘好像是女裝大佬他閨女兒。”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姑娘,如此對和她一塊來漫展的女伴說。
“什、什、什、什麼情況?”女伴小聲驚叫,“女裝大佬居然還能生猴子呢?”
“女裝跟現充又不矛盾嘛。”
不巧,貝程橙正好聽見了她倆的竊竊私語,像吃炸魚的時候不小心吃到了幾根魚刺,不硬,不會扎得嗓子眼疼,卻也不軟,卡在喉嚨裡,異物感揮之不去。她想甩下她爸爸和站在柱子後圍觀的言道明一走了之,特別想,特別特別想。但她找不到一走了之的理由。她很反感她爸爸穿成這個不男不女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但她也知道,她找不到依據去對爸爸的穿著打扮指手畫腳。於一個人來講,只要是不違法亂紀、不傷害他人的事,怎麼隨心所欲地去做都行,誰也不能對他或者她指手畫腳。貝程橙爺爺不是這麼教她的,但貝程橙爸爸確確實實是這麼教她的。她爸的道理是這樣沒錯,可一見到男裝的她爸爸,她腦海裡仍然蹦出了她爺爺在她七歲時深深刻入她記憶的一句“呸,不聽話,羞死人了”。
“剛才我看見你跟一個男生在一塊兒,動作好像還挺親密的,可惜好像被我嚇跑了。”貝爸爸平靜地說著,搞不太清他是真平靜還是假平靜,“你讓他過來唄,我要跟他打個招呼。”
他對面的貝程橙,大腦漸漸變成了片空白。過了好幾秒,她才恢復了意識,從這片空白中走了出來。
“爸,你打扮成這樣,我擔心他會被嚇著。”貝程橙不知道該怎麼委婉表達她的意思,索性直話直說了。
“沒事兒的,既然能來漫展,應該不會接受不了男扮女裝吧。叫他就是了。”
貝爸爸一點都不覺得這算個問題,這讓自認開明的貝程橙也無法理解。在漫展上看陌生人男扮女裝,和在漫展上偶然撞見要好女同學的爸爸男扮女裝,完全是兩碼事。她爸爸可能完全沒有想過,他穿成了北小鳥的樣子,會給言道明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如果到此為止,也就算了,能勉強說他愛好異於常人,可是,她剛才明明點出了女扮男裝會給言道明造成的心理衝擊,他卻我行我素,居然還想要加深她同學——這麼稱呼言道明不太合適,但暫時也沒有別的合適的稱呼——的心理陰影。只能說,有些時候,她爸爸實在是太不善解人意了。
想找言道明,卻不知他躲到哪裡去了。自然,她在大柱子後面找到了自以為藏得很隱蔽的他。
“趕緊出來,我爸要找你。”
貝程橙不動嘴唇,幾近不動聲色,只是用眼神告訴他。言道明膽戰心驚地從柱子後面撤出來,他不說,貝程橙也能看出來,他腿有些軟。她沒法幫他避掉他奇怪的老爹,能做的,只有理解、同情,以及“祝你好運”了。
“小夥子,你叫啥名兒啊?你跟我家閨女兒什麼關係啊?”
忽然遇到了被查戶口一般的體驗,還是被穿抹胸裙的大粗漢子查戶口,這讓言道明體會到了說不出的戰慄,戰慄中還夾著種疑惑,越來越明顯的疑惑。眼前這位不是留銀馬尾就是穿白裙子的男人,按理說觀念應該開放得很,居然也會查他的戶口?唉,有句俗話說得好,天下的爹一般黑吶,或者換個說法,烏鴉就沒有白毛的。
“我叫言道明,跟您閨女兒同班。”說出身份的時候,言道明恨不得上到頭皮下到腳趾每個地方沒寸面板都泛出雞皮疙瘩。
“同班同學啊……”穿中短長度裙子的貝爸爸端詳著他,端詳得他眼睫毛都要豎起來了——活生生被女裝大佬盯上,對他來講,還是頭一回,“我怎麼沒在家長會上聽過你名字呢?”
期中家長會?不可能啊。言道明一不是班幹部,二不是各科課代表,三不是年級裡或者班級裡值得老師們大肆表揚的學霸,自然沒出席期中的家長會。但言道明確信,他三個字的名字,在期中家長會上的存在感,可是相當強的。這一點,他爸爸一開完家長會回家,就跟他強調過了,反覆強調了大概兩個月。畢竟,作為班裡常連數學第一,作為數學一百四小王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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