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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唱卻又低頭擺弄起了手機,“你仔細看,肯定能看見。我去那邊那桌了。”

服務員走了,田唱卻好似無知無覺,連聲招呼都不打。他又點了下貼吧裡的“下一頁”,想知道這回載入條什麼時候能載入到頭。謝天謝地,五秒就載入完了——和之前的幾次相比,這次算快的了。

“哎,天兒,你能聽懂家毅剛才在說啥不?”分完北冰洋,石金子喝了口橙子汽水,便問他對面的男生,“你是南方人,理論上講,應該聽得比我倆明白。”

“我能聽懂一些,”說著,姜天抬抬下嘴唇,額頭稍微顯現些皺紋,一副憂慮的模樣,“他奶奶家那邊好像下冰雹了,還下得不小,不過沒砸著人。只能聽清楚這些,別的我也聽不太到。”

餘正夏端起北冰洋的玻璃瓶,往嘴裡送了一小口。姜天和田唱也紛紛嚐了這款老牌汽水。姜天喝得美滋滋,田唱更是一口氣灌了大半瓶。

……

“金子,你們這兒的汽水真好喝,比美芬達還爽,”放下瓶子,姜天還意猶未盡,“怪不得賣這麼貴。”

“其實我不覺得值這個價。”石金子湊到姜天耳邊,悄聲說道,“其實玻璃瓶裝的本來應該是四塊,到了小賣鋪啊、飯店啊什麼的,就給私自加錢了。”

這時,喝多了的田唱,忽然打了個淺淺的飽嗝來助興。

“飯都沒吃呢,就打飽嗝,”石金子又看向田唱,抬高些聲音說,“能不能爭點氣?”

“喝了那麼多汽水,上哪兒爭氣去啊?”田唱邊有些難為情地說,邊握住玻璃瓶的腰不停晃。

“開玩笑嘛。”石金子說完,又幹了一口,“我想起件事兒,七九七藝術區那邊做了個關於北冰洋玻璃瓶子的裝置藝術,挺好玩的……”

“裝置藝術就算了,”姜天搖搖頭,手中北冰洋瓶裡的液麵也跟著搖動,“啥時候有行為藝術了,再告訴我。”

石金子看看田唱,田唱看看石金子,兩人開始竊笑。

“你要啥種類的行為藝術啊?”石金子問,“要男的還是女的?”

“男女通吃,來者不拒。”姜天答得異常順暢。

“你們怎麼就知道往不可描述的方面去想?”餘正夏裝出副鄙夷的樣子,“行為藝術種類很多的好不好。能不能有點兒高階趣味。”

“我們是脫離了高階趣味的人,”石金子講話講得充滿感情,好像語文課上的詩朗誦,“我們沉浸在對生命大和諧的嚮往裡。”

說到最後一個字,石金子不禁大笑,連嘴都忘了捂。剛笑到一半,石金子又趕忙收住嘴,急忙說道,好像在澄清某個重大的誤解:

“我的意思不是嚮往跟他進行一場生命的大和諧啊,不是這樣。我倆自個兒嚮往自個兒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懂。”餘正夏邊笑,邊緩緩點頭。

“怎麼了,我的小金子?”姜天掐細嗓子說,現在他有點像穿小粉裙子戴蝴蝶結的鬍鬚大漢,“為什麼這麼嫌棄我?”

“嫌棄你就是嫌棄你,問理由幹嘛。”

石金子瞥了姜天一眼,便轉過頭去,叫後者只能看到他理了平頭的後腦勺。姜天死皮賴臉地求石金子,而石金子誓死不從,驕傲又硬氣的後腦勺始終正對著姜天,堅決不投降。軟磨硬泡都不好使,姜天只好找餘正夏說話:

“正夏,我忽然想到了一種比較高階的行為藝術。找條沒名字的小道,掛個‘姜天路’的牌子,然後坐等基德地圖收錄。”

“不能叫‘姜天路’,應該叫‘姜天兒路’。”石金子繼續揹著腦袋跟姜天說話,“你這也不是自己的創意啊,是人家央美一個學生的。”

“他是不是叫葛昀?”餘正夏馬上問。

“對啊,他是叫葛昀,”石金子說,“他好像因為這事兒被處分了。”

“我怎麼聽說好像不是因為這事兒……”田唱遲疑地開了口,又慢吞吞地說。

“不是因為亂標路名兒啊?那是因為啥?”石金子問,樣子活像老鼠見到了超大塊的乳酪,“是不是因為行為藝術的尺度過於大?”

“好像是往國旗頂上放了什麼不該放的東西。”田唱的表情一語難盡。

“國旗頂上能放什麼不該放的東西啊……”石金子轉回臉來,沉下腦袋,托起腮,黑眼珠轉上去,轉向天花板,“想不出來。”

“開動你的想象力。”田唱又說。

“不行,我真想不出來。”

石金子絞盡腦汁,瞳孔正對著天花板下的燈。佳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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