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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佛器之類的雕塑壁畫,甚至連懸掛的彩燈、窗紙,上畫也盡是佛陀人物,由此亦可見,皇室之信佛,實在已到了如痴如迷的地步。
李煜看著如此耗費,心中卻似流血一般的難受,恨不能將這些錢省下來給他招兵買馬,蓄養國士。亦好在這些投資並非是民脂民膏,否則江南怕早已怨聲載道,失盡民心。
李煜因與李弘冀、李從善二人,皆是光穆皇后所出,故而三人被安排在了同一席位。
李煜對這樣的場合,卻最是不自在,繁文縟節,等次森嚴,一切都須規規距距的,若非有周憲伴隨在側,應付一些禮數,李煜怕真有如坐針氈之感。
到李璟、鍾皇后坐上主位,文益禪師等幾名僧人卻也是應邀列席,且就做在李璟下席,可謂殊榮。
絲竹聲中,筵席開始,乃出賓器,貯龍腦數斤,李璟遂命李家明賜群臣。
馮延魯卻忽然起身,自告奮勇道:“臣請效漢之陳平,均分之。”
李璟悅而從之,等到遍賜群臣,龍腦猶餘一半,馮延魯於是手舞足蹈,道:“敕賜錄事馮延魯。”接著竟就拜倒跪謝,毫不客氣的將所餘龍腦藏入懷中。
李璟、鍾氏不禁歡笑而賜之。
李煜心中好笑,這個馮延魯在這種場合倒是如魚得水,既能使自己受惠益,又能別出心裁博取聖上一笑,看似無賴,卻也很不簡單。
李煜留意了下殿中群臣,李弘冀、孫晟、常夢錫等人都是臉有慍色,顯然是不齒馮延魯所為。倒是身側的李從善仿若弗見,叫李煜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感受來,這不禁讓李煜生出異樣的感覺,李從善究竟是正巧別有心事呢,還是他雖年紀輕輕,卻已深有城府?
聖上賜罷,自然有歌舞慶之,一切井然有序,盡顯李氏皇家的氣派。
第三十一章 壽禮之爭(下)
正其樂融融之際,李弘冀忽冷冷道:“重光,今日母后四十大壽,滿朝文武都已獻上壽禮,為何獨你到現在還沒有表示?哼,你莫不是想要取巧,光準備用一些詩詞曲賦來敷衍了事?”
李弘冀此言一出,似乎眾人才知道,果然就只剩下李煜沒有獻上壽禮。
鍾氏倒也愛惜李煜,道:“六皇兒近日繁忙,若是無暇準備壽禮,便是作上一首好詞,也是無妨。母后什麼也不缺,只好皇兒你有這份心意便心滿意足了。”
宋齊丘嗤笑道:“安定郡王才思敏銳,作詩詞故當世之風騷人物,老臣自愧不如。然今日皇后娘娘大壽,六殿下若仍是如此搪塞,不備賀禮,有失孝義是小,影響國體是大,故而老臣冒犯,還請聖上、娘娘忍痛怪責於殿下,以杜不良,以正民風。”
戶部侍郎鍾謨亦道:“娘娘母儀天下,疼惜子女,誠然世之典範,然以詩為母祝壽,古來所未之有也。今安定郡王分明疏忽禮數,娘娘卻是萬萬不能過溺愛子。”
一時間,群臣起而攻之,除去韓熙載等與李煜親近的幾個大臣,多數李煜之非,此次連孫晟亦直言李煜應受責罰,只是語氣輕重卻有不同。
李煜想不到僅此一件小事,也能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面對百官如此數落,李煜自己倒也沒什麼,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看看大臣們都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的李煜,此時見到身旁的周憲臉色變得緊張起來,於是終於起身。
李煜一起身,即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無論敵友,大概都想聽聽李煜究竟如何說好。
李煜捂了捂周憲的小手,示意玉人安心,然後才慢條斯理道:“母儀垂則輝彤管,婺宿沉芒寂夜臺。母后於兒臣之大恩,兒臣自是片刻不敢忘懷。事實上,兒臣自百日夢醒,便一直在思索著應當為母后準備一件怎樣的禮物。”
李弘冀冷哼道:“這麼說,六弟可也是有備而來的?”
李煜笑道:“其實兒臣確實備了薄禮,只不過是給宮廷守衛攔在外頭罷了。在兒臣近來之後,見盛典氣派如此,卻一時間忘了稟報此事。”
李璟一聽,當即惱怒道:“究竟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攔我皇兒賀禮?”
李煜心中竊笑,嘴上自然無辜的道:“是樞密使陳覺陳大人。”
陳覺一聽,震驚道:“六殿下何出此言?”
李煜聳肩道:“適才在大門外,可是陳大人親手攔的,此事令堅也可為本王作證。”
陳覺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不等李璟質問,便立即叫屈道:“陛下,微臣方才只是提醒六殿下不可輕易帶隨從入內,至於皇后娘娘的受禮,卻是借微臣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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