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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熙載不悅道:“我又豈是朝三暮四之輩,且不說今叔言已得訪明主,便是終身不用,也不過偷安江南,這番話,你卻莫再說了。”
李轂訝道:“叔言所言之明主,可就是李煜?不過我聽聞其在楚州恣意妄為,縱有賢明之德,恐無成就大事之能也。”
韓熙載催道:“此事卻不用你來料理。你且說此來為何,若僅為敘舊,則可別矣,遲恐事情有變,你應知悉自己性命在我唐朝很是值當。”
李轂終於正色,步入正題道:“實不相瞞,我此來,乃是密奉我主之命,來江南籌借糧草。”
韓熙載一驚道:“周主果欲借糧?”說完之後,才知自己失言,皆因這是盧梓舟的臆測,李轂非常人,怕僅此一句,便要看出端倪來了。
李轂心中卻是叫糟不已,他豈料南朝竟然已有人先一步猜到此事,如今此來借糧,卻怕是要成了多此一舉、欲蓋彌彰了。
李轂奇道:“叔言卻是如何得知,我主欲借江南糧草,然後北伐契丹?”
韓熙載好笑道:“這你也莫再問了,我須不想騙你。不過若你真有借糧之心,我或可為你引薦六殿下,你再透過殿下說與聖上,至於屆時能否成事,卻不是叔言所能在意的了。”
第二十六章 燕王弘冀(上)
李煜心中好奇,眼前這俏公子,才外貌上看來,丰神玉朗,秀美不凡,舉手投足之間,分明十足便是漢人,卻不知竟為何替達羅千等人說話。
若說是遼朝倚重的燕雲漢臣吧,那達羅千對他也未必就會如此懼怕了。
李煜好整以暇道:“不知這位翩翩公子攔我去路,卻又是何道理?”
俏公子一收摺扇,不卑不亢道:“我卻也不願多管閒事,只想問閣下要個道理罷了。若閣下於此不能說通,那便是到了公堂,怕也討不了好處。”
李煜笑道:“我如此積極為朝廷懲惡揚善、為百姓打抱不平,這不就是個道理嗎?我觀足下是孔孟門生,心中當有個是非才好。”
俏公子坦然道:“我若不問是非,自然便早已帶走他們,而不會在此與你理論了。我且問你,適才達羅千等人所言並不是沒有道理,你是從這蘇小姐的房裡出來的,分明壞了規矩,無理在先,此時卻硬說他們無理取鬧,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李煜恍然,俏公子卻原來是抓著這點不放,李煜忽然心中一動,朝著達羅千喝道:“你適才卻是怎麼說來的?”
達羅千雖然受制於申屠令堅,此時卻仍是底氣十足的道:“都知道蘇小姐是賣藝不賣身的,也從來不接客人到閨房,如今你卻自恃武功,不但進去了,還大搖大擺的從裡面出來,自然不是道理。”
達羅千此言一出,天香閣所有人都留起神來,李煜會如何回答,卻是他們最感興趣的。
豈料令眾人失望的是,李煜不但沒有反駁,竟反而擲地有聲道:“對!蘇小姐的閨房,是容不得客人接近半步的。你們既然明知如此,為何還犯?”這“客人”二字李煜卻是格外強調的說了出來。
達羅千自然趁機反唇相譏,笑道:“那麼你自己又如何?我們這可是都向你學來的。”
李煜冷哼道:“哼,你們是客人,而我則是主人,這又如何能夠相提並論?須知你們遼人來我唐朝做客,便處處都是客人,時時都是客人,更應守著客人的禮節,不然便怪不得我朝大好男兒對你們不客氣了。”
“說得好!”李煜這句話,明明是偷換了概念,不過天香閣的人卻不斷為之歡呼、喝彩,大有在這遼人面前揚眉吐氣的感覺。
俏公子倒想不到李煜竟來了這麼一招,如此一來,達羅千等人的無理取鬧卻真成了無理取鬧,再站不穩絲毫腳跟。
不過俏公子自然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人,當下也強硬起來道:“便算是閣下言之有理,然閣下一介布衣,隨意出手毆打我國使臣,壞了漢人禮儀之邦的名聲,已是不該,且不說你並無權利過問使臣之事,我使一切作為,自當由貴朝鴻臚寺出面打理,單是閣下恣意要將事態鬧大的居心,不但損了兩國邦交,更有挑起事端之嫌,一旦唐主怪罪,這卻也是你理會得來?如今我勸閣下還是息事寧人,我亦可做主,將此事大事化小,不再追究,大家相安無事,閣下以為如何?”
眾人這才知道這位俏公子不但來頭不小,而且是非常不小,亦難怪達羅千等人對他畢恭畢敬,惟他馬首是瞻了。
此時申屠令堅大概也知曉事態,卻是不斷給李煜使了眼色,叫他見好就收。
李煜心中卻本對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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