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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音大師雖然出家十多年,但仍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脾氣,明知那人已打草驚蛇,今夜不會再去,卻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藏經閣中。
他在藏經閣中接連等了三日,均不見那人身影,不禁覺得奇怪,午飯時也無心吃飯,只是心想:那人平日也只是抄錄經文而已,難道真的是我想太多?不,慧空、慧淨雖入門時間不長,但功夫已有相當根基,若不是迷藥,又怎會無緣無故睡著?
正在這時,那人忽然走了過來,施了一禮,道:“大師,叨擾數日,實在過意不去,明日一早在下便即離去!”
玄音心裡暗自,表面卻不動聲色,遺憾道:“為何?莫非敝寺招待不周?”
那人忙擺了擺手,微笑道:“大師哪裡的話?只因我船兒太小,抄的經文太多,只怕難以載運!”
玄音故意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相留,明早我親自送施主離開便是!”
那人點了點頭,便即離去。玄音心情大好,連吃了三大碗米飯,然後哼著小曲回到了房中。他在房中待了片刻,見四下無人,又往藏經閣走來,他故意穿窗而入,就連慧空、慧淨也不曾看見他。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書架前,拿起一本《楞嚴經》,隨即坐在書桌前翻看起來。不知不覺,已至半夜,窗外的月亮已升至中天,月光皎潔如水,照在書桌上與燭火相交輝映。
玄音揉了揉眉心,一股倦意湧上心頭,想:那人怎的還不曾來,這一夜都快過去了。他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一眼,不僅沒看到任何人影,甚至連風吹草動都沒有。他又等了一陣,忽見兩隻飛蛾飛了進來,它們一前一後,相互纏綿,便如雙飛的蝴蝶一般。
過了一會兒,那兩隻飛蛾向著桌上的蠟燭撲了過去,燭火恰好晃了晃,就像在向它們挑戰一樣。玄音搖了搖頭,似乎在為飛蛾的弱小而惋惜,隨後喃喃道:“即使小小的飛蛾,尚不懼死,勇敢地追求正義,為什麼有些高高在上的人,卻不敢正視現實?”
他想著,便覺得偉大並不一定要自身很強大,於是欽佩之心油然而生,拿起旁邊的燈紗,將蠟燭罩了起來。這時,他又糾結了起來,心想:我這麼做豈非阻止了他們追求正義?佛祖豈非也是經過涅盤,才修成的正果?
他正在想,忽然聽到一聲雞鳴,頓時過了神,看了看窗外的魚肚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但他仍強撐著不肯睡去,直到天光大亮才不知不覺地睡去。
中午,慧空進來打掃房間,發現熟睡的他,不禁吃了一驚,當即便走過去推了他,道:“師叔,你怎麼在這兒睡著了啊?”
玄音略微尷尬了一下,掩飾道:“你懂什麼?這兒滿是佛經典籍,在這兒睡覺,說不定就得到佛祖的啟示了!”隨即他又道:“那人走了嗎?”
慧空一怔,隨即想到他說的是取經的人,便笑道:“走了,一早就走了!師叔,那人也真是勤奮,才三天便抄了一箱子經書!”
玄音不置可否,他性格便是如此,認定了一個人是朋友,絕對會為他兩肋插刀,但若認定一個人是賊,也沒那麼容易放棄懷疑。
慧空看他臉色不太好,沒敢再說下去,卻在這時,慧淨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叫道:“師叔,師叔!”
玄音皺了下眉頭,道:“怎麼了?著火了啊?”
慧淨喘了口氣,道:“不是,不是!是師父叫您!”
“師兄?”
玄音推門而入,道:“師兄,您找我?”
玄葉禪師倒了杯茶,笑道:“我剛剛煮的,嚐嚐吧!”
玄音端起木質茶杯,一口喝了下去,玄葉禪師看得忍俊不禁,微笑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就是燙!”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你說,即將過冬的狼,會不會鋌而走險去農夫家裡偷羊?”玄葉頗具玩味地道。
玄音一怔,不知師兄為何突然說起這個,略一思索,突然恍然大悟,試探道:“師兄,您…您是說,那人就是隻即將過冬的狼?”
他見玄葉禪師點了下頭,又道:“您認為他會鋌而走險,再來藏經閣?”玄葉禪師品了口茶,笑而不語。
入夜,玄音再次來到藏經閣,他知道那人一時半會不會來,就繼續翻看《楞嚴經》。將近三更時,閣外忽然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像是有人摔倒了一樣。玄音抬頭,忽見桌上的蠟燭忽明忽暗,不由驚道:好強的殺氣!
接著,他耳朵忽然動了一下,低聲道:“輕功也很好,落地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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