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故事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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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搶奪的過程中,骨灰盒意外掉落,摔出一道不是很明顯的裂痕,接著祁禹的一縷魂魄就從縫隙裡飄了出來。
骨灰盒掉落,義莊裡寂靜了幾秒,隨後幾名青壯年對視一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搶了棺材再說,反正他們人多勢眾。
祁禹的棺材被搶,祁言和盈盈也被打傷了,兩人見兒子的棺材被屍身腐爛的老頭子佔據,心裡的怒火像瘋了一樣燃燒著。
事實上,祁言和盈盈確實是瘋了,他們紅著眼睛,抱著祁禹的骨灰盒,拼盡全力去搶回兒子的棺材,可換來的卻是暴揍一頓的結果。
盈盈哭著求陳村長把棺材還給她,說,如果陳村長需要,她一定會準備一副更好的棺材送給陳村長。
這話卻惹怒了陳村長,他走過去,一把搶過盈盈懷裡的骨灰盒,狠狠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白色的骨灰散落一地,盈盈響起一聲刺耳的哀嚎聲,撲向已和泥土灰塵混在一起的骨灰。
祁言呆滯了一秒,回神後一拳揮向陳村長,拳頭狠狠落在他的眼睛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然後快步跑過去,騎在陳村長身上,千斤重的拳頭如雨般噼裡啪啦的落在陳村長的臉上,打的他嗷嗷直叫喚。
年輕人見村長被打,抱起腳邊的石頭,狠狠砸向祁言的後腦。
祁言身體一僵,餘光似乎看到了後腦飛濺出來的鮮血,他僵硬轉頭,看向盈盈的方向,來不及說些什麼,就眼前一黑,當場死亡。
被鮮血染紅的石頭從年輕人手裡掉落,滾到盈盈的腳邊才停下。
盈盈彷彿似有所感,抬起頭淚眼朦朧的尋找著祁言的身影,入眼的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和祁言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陳村長罵了一聲“真特麼倒黴”,一腳將壓在身上的祁言踹了下去。
盈盈崩潰的哭喊著,手腳並用的爬過去,將後腦幾乎完全塌陷的祁言抱在懷裡,用盡所有力量喚著祁言的名字,可祁言的身體漸漸冰冷,盈盈的世界就此崩塌。
失手殺了人,這是陳村長沒有預料到的,可木已成舟,為了此事永遠被淹沒在這場雨夜裡,陳家村的人聯手殺了盈盈。
當時的祁禹魂魄還很弱小,但目睹父母先後被殘殺,極大的憤怒和悲傷使他晉級成了厲鬼,攜著滿身無法消減的陰氣想要為父母報仇,但卻被那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打傷了。
陳村長等人連夜將祁言和盈盈的屍體埋在義莊後的空地裡,連同祁禹的骨灰盒,還有與泥土灰塵混雜的骨灰,也都被埋在了一起。
第二天清晨,陳村長等人帶著新的棺材,面不改色的離開了義莊。
陳村長他們不知道,他們才走的不只是老父親的遺體,還有祁言一家三口。
懷著滿腔的怨恨,帶著滔天的怨氣,祁言和盈盈先後化為厲鬼,暫時棲息在泛著惡臭的棺材裡,盈盈懷裡抱著昏迷的魂體,疼惜的輕撫著祁禹的消瘦的臉頰。
回到陳家村,陳村長白了很大的擺場,將老父親風風光光的下葬,自此後,他再也沒有夢到過老父親。
陳村長以為是老父親滿意了,其實是老父親的魂魄被祁言吞噬了。
接著,陳村長將老父親的靈位請到祠堂,祁言就趁機將陳家村先祖還停留在陽間的魂魄吞噬了個乾淨,然後選一塊比較好的靈位給祁禹棲息。
祁禹是在4月24日那天去世的,祁言和盈盈就決定每年的4月24日殺陳家村一人,折磨這些人的同時,也要讓他們給祁禹陪葬。
祁言和盈盈原本都是非常溫和的性格,平時連句過分的話都不會說,卻因為惡徒慘無人道的傷害性情大變。
後來頭髮花白的老太太算出了陳家村的問題所在,本想收了祁言和盈盈煉厲鬼,沒想到卻反被盈盈吞噬,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陳家村人心惶惶,每一年都在害怕4月24日的來臨,當年在義莊所有參與動手的人,都已經被祁言和盈盈殘殺致死,只有陳村長還活著。
因為只有他還活著,很容易就能聯想到那個雨夜,在義莊發生的一切,陳村長知道,這是厲鬼來複仇了。
陳村長的死狀是所有人裡最慘的,整個身體呈跪趴式,將他翻過來時,卻發現不止被開膛破肚,連五臟六腑都沒了。
陳村長的兒子子承父業,繼任村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天師做法,可那時祁言和盈盈已晉升為凶煞厲鬼,一般的天師根本奈何不了,更何況是一水兒的藍道騙子。
“改村名的是陳村長的兒子,將村志焚燒的也是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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