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人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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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夕陽西下之時，餘暉把天邊的雲朵燒得火紅，整個大地如同一個火爐一般。

村口枯黃殘敗的古樹下，卻坐著一些殘燭老人，他們目光遼望村口外的青石小路，充滿了思念，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歸來。

他們每一天都在這裡等，一有時間就在這裡等，希望等待到自己的兒子回來，自己能第一時間看見。

現在還好一些，特別是冬季春節來臨，他們的心是焦急的，甚至害怕，害怕今年又等不到，一旦誰家的兒子回來，其他的老人都會傷心落淚。

“村長，張小凡，你倆回來了。”

這些老人忽然看見兩個人影走進村，心中莫名有些興奮，當看清楚不是她們的兒孫之時，臉上不免又有失落，但依然面帶笑容打著招呼。

“二叔公，老奶婆……你們在這裡等個啥？天黑了蚊子多，回家去吧！我這裡有一袋食鹽，你們一人拿一包回家吧！”

張小凡看到這一幕，搖頭嘆息了一聲，然後把大袋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蛇皮口袋，裡面裝滿了一袋子的鹽巴。

這些老人，真的太老了，沒有年輕人照顧，有時候死在家裡，哪怕身體硬了都沒人知道，年輕人都出去了，這些老人也是相互攙扶，才能勉強過生活。

想出去買鹽巴，他們可能出去就回不來了，一般買東西，都是村裡比較孝順的楊志明，外出幫忙買回來。

“小凡，那多謝你了，回家我把錢給你，其實我家只剩五毛錢，我菜園裡還有些菜，要不你拿去吃了，當做抵消好嗎？”

此時的吳奶奶，雙手顫抖，人太老了，處著柺杖走過來，拿了一包鹽巴，有些懇求的說道。

張小凡記得小的時候，吳奶奶那可是相當的潑辣，村裡面的人都害怕，一旦惹到她，她能罵你一天。

沒想到這麼厲害的女人，依然受不住時間的折磨，變得老態龍鍾。

舒婉兒，畢竟是村長，也是外地人，以後在村裡想幹事情必須得有威信，此時見張小凡不說話，也懂張小凡的意思，於是主動站出來說話：

“叔叔婆婆們，這些鹽巴你們就拿去吃吧！不要錢，免費送給你們，也是故意給你們買的。”

老人都有一個佔便宜的心理，聽見這話，這些老人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女娃娃長得太漂亮了，就如同就如同美麗的仙子一樣，而且還這麼善良。

“村長，那就謝謝你了，不過我看你這模樣，好像剛破瓜。是不是在路上被我們家小凡……恭喜啊！我們家小凡也長得不差，你們兩個郎才女貌，簡直就是天設一對。”

這些老人，眼光都很毒，一看見村長姐姐臉色紅潤，花朵徹底展開來了，更有女人味，而且走路的姿勢有些尷尬，立即猜出來怎麼回事。

有的老人交代著舒婉兒，你要注意身體，該怎麼怎麼做？傳授經驗。

也有的老人囑咐著張小凡：“小凡啊！你看村長長得這麼漂亮，就像仙子下凡一樣，你能得到這樣的女人，上輩子不知道積了多少福，你可要好好對人家，不要讓人家受委屈了。咱們這裡山大又窮，娶個媳婦真的不容易，像你這樣漂亮的媳婦，做夢都夢不來的。”

張小凡和舒婉兒，在那裡聽老人的說，嘴角露出苦笑，最後還是找藉口，溜回了家裡。

回到家裡，隔壁李秀娥嫂子，門鎖著的並不在家，東西只好先放在自己家，一回到家，舒婉兒就如同一灘爛泥，坐在凳子上不肯挪動，臉色羞紅的看著張小凡。

張小凡搖了搖頭，只好去做飯做菜，也知道這女人餓了，看著張小凡做菜的背影，覺得張小凡不光人長得帥，還這麼體貼照顧人，心中也就不那麼後悔，但又想起張小凡打女人，心雜亂無比。

“小凡，你陪我回村，這麼累還要你做飯，真是不好意思！對了，前天晚上你沒受傷吧！”

蘇婉兒有些不忍心，拿著一個臉盆，在古井旁邊洗頭髮，同時也一邊說道。

“沒事，但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我都和你說了，前天晚上我若是打不過那女人，她那些紅線，一旦穿進我身體面板之中，能瞬間將我抽筋剝皮，我說的可不是開玩笑的。”

張小凡知道這女人的心事，又說了一遍。

“小凡，以後你不許和那些人打架了，太危險了。”

現在自己的身子，一切都給了張小凡，張小凡現在已經是她的男人，心中有些擔憂的安慰道。

菜做好，兩人在飯桌上，舒婉兒卻有些扭扭捏捏的，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