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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
幸王趁著皇帝喜上眉梢,無心管教他的時候,頻頻出宮花天酒地。
某日,他在京城裡最著名的天香酒樓吃酒聽曲,偶見一個姿質清麗,閨名惜玉的賣唱女子,傾心之餘,竟又起了納妃的念頭。
回宮之後,幸王興沖沖地來到御書房。
皇帝聽說他要納個民間歌女為妃,當場沉了臉色。
幸王口水多過茶,直把惜玉贊得天花亂墜,然後斬釘截鐵地說,臣弟非要她不可!
皇帝被幸王煩得頭疼,念及自己之前還欠了他一個“王妃”,最後只好讓步,暫允了個側妃的名分給惜玉。
幸王隨後拿著惜玉的生辰八字,親自去天命殿檢測命格。不料老祭司一口咬定此女命格與幸王相剋,別說納妃,即便是收她為婢也不行。幸王好不容易才讓皇帝答應,哪裡甘心就此放棄,眼珠子轉了轉,異想天開,居然要見天命神官,求其改命。老祭司連道胡鬧,自然不肯答應為了一個身份卑賤的民間歌女而驚動天命神官。
幸王氣得鼻子發紅,抓起長案上的玉管羊毫筆,刷刷幾下,在碎金紙上寫下一句話,然後揉紙成團,死活著要老祭司幫忙轉遞到天命神官的手裡。
對著幸王,老祭司是罵不得打不得,不勝其煩,只好愁眉嘆道:“罷,罷了,老夫就當日行一善。至於神官大人會不會看殿下之辭,應殿下之求,就非老夫能力所在了啊。”
幸王即刻笑眯眯地謝過老祭司,好象一點兒都不擔心天命神官會有什麼反應。
過了約莫兩刻鐘,老祭司不急不緩地走回來,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幸王:“神官大人要見殿下,請。”
幸王順著老祭司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大殿北面的牆壁上,懸掛天地八卦圖之處不知何時竟出現一條僅容一人行過的白光走道。
及至光道前,隱隱聞到縷縷奇花異草之香,幸王猶疑片刻,毅然踏入其中。
見神器 。。。
光道盡頭,一片白梅林香意正濃,林中有一座純木搭就的古樸小屋。幸王不慌不忙地走到屋門前,揖禮道:“小王拜見神官大人。”
虛掩的門扉無風自開,屋內飄出一個悠遠淡然的聲音:“你為何寫這兩句詩?”
幸王聞及此音,舒眉而笑,流露幾分不羈神采:“當年神官大人臨墓而嘆,其情其景,長瓊至今猶記在心。”
屋中之人沉默半晌,緩緩睜開雙目,驟然射出兩道亮如閃電的光芒。剎那間,一股磅礴悠邈的氣息瀰漫了整片白梅林。
幸王渾身一震,面色青白,冷汗涔涔,感覺自己彷彿連肉帶骨都被人一一透視。他強自挺直腰桿,堅定冷靜的目光與精緻柔婉的面容在無形中凝合成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突然,一塊龍形黃玉佩自幸王身上破襟而出,直飛入屋。
屋裡只有一榻一幾一蒲團。
一個容貌年輕如弱冠的白衣男子趺坐於蒲團上。一頭長長青絲,如水流淌滿榻,是那種流轉不出任何光澤的最純粹的黑。而肌膚則是幾近透明的霜白。這兩種最極端的顏色集合在他身上,卻是無比的融洽。
未曾親眼見過天命神官的凡人絕對無法想象,自旦禧皇朝就已聞名天下的堇衡真人竟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美男子。
“既已破繭,何苦再回來?”天命神官把玩著手中玉佩,收斂氣息,輕嘆道。
幸王如釋重負,仰天長笑,而後肅容,一字一句:“江山如畫,蒼天不公,長瓊遺願未了,此番捲土重來,志在必得!”
天命神官淡淡問道:“朝廷之爭,你有幾分把握?”
“七分。”幸王沉著回道,“杜晏昶是冉仙師選定的人。祭天之日,只要神官大人出面助我一臂之力,大局可定。”
冬風寒,拂落片片白梅。
梅香染額髮,幸王臨風而立,一動不動。
良久。
白色光道憑空再現,將幸王清瘦的身形籠罩在內,一句“昔日我欠你一個人情,明朝還你一片江山,公道自在……”遠遠飄來,輕輕地迴盪於光道之中。幸王拱手拜謝天命神官,轉身之際,悲喜刻骨只一瞬,滄桑百年了無痕。
二月初,細雨潤如酥,一夜之間,滿城綠意新,杏花在枝,粉薄紅輕掩斂羞。
每年祭天皆定於立春之日。
南陵帝杜晏昶提前齋戒三日,親自書寫祝文。皇室與朝廷六部各司其職,製作祭品,整理神庫祭器,修整御駕所經的街道,安排保駕隊伍以及樂隊陳設等等。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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