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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摟著她的腰,嚥下一口酒,滿足道:“唔,一種四級靈獸,體微如塵,用作追蹤覓跡。怎麼想起這個?”
顏初靜將小芝的事略述一遍,而後蹙眉輕嘆:“我從離江鎮飛去荒域,再到鳳京,一直都沒發現這東西。皇帝知道我原本的身份,要從他手裡借出乾弓坤箭,很難啊……”
“要不乾脆殺了他,神器失主,拿過來也容易些。”大火聽她提起皇帝,覺得有點不爽,想也不想,就出了個主意。
可惜顏初靜修煉時日實在太短,大部分價值觀念還停留在凡人階段,尤其是受自小經歷的教育的影響,潛意識裡認為殺人就是犯罪,就得坐牢償命。因此捏了捏他胸前堅韌結實的肌肉:“怎麼可以隨便殺人呢。”
大火笑了笑:“對待敵人,何需心軟?”
顏初靜微微一愣。
皇帝算得上是她的敵人麼?
他設局拆散江致遠與顏氏。顏氏的死,無疑是他間接造成的。
可是,她需要殺他為顏氏報仇麼?
當初她只繼承了顏氏的記憶,對於顏氏的愛恨全然未有感應。在蕭瀲之成親之前,她一直覺得顏氏懦弱,不敢面對現實,以死逃避,根本不值得可憐同情。後來理解了顏氏的想法,她還是無法贊同這種一了百了的做法。
顏氏一身醫術不在江致遠之下,其若非自暴自棄,完全可以離開江家,自立門戶。憑著過人的醫術以及對毒藥的巧妙運用,也不用愁養不活自己。沒有夫家,雖然生活上會有許多不便,但活著才有希望啊!男人算什麼?連倚靠都當不成,不如一腳踹開,趁著年輕,另覓箇中看又中用的便是了。再怎麼著,也不該作踐自己的生命!
倘若皇帝該殺,那麼江致遠豈不是更該死?不管他有什麼苦衷,有多少情非得已,都改變不了停妻再娶的事實。
顏初靜如此想著,不由得自嘲一笑。這些事情與她有何關係?這些男人於她而言,皆不過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何必為了他們弄髒自己的手……
這夜,皇帝進了頤和堂,眼見顏初靜浴後清媚迷人,便動了一親芳澤之念。不料手指還未碰著她就被人一巴掌拍暈,趴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昏了一整晚。
大火抱著顏初靜,躺在暖洋洋的月洞床裡,睡至天際露白方起身離開。
皇帝醒來,頭疼欲裂,愣是想不起自己昨晚幹了些什麼。顏初靜懶得把脈,看了他幾眼,一本正經地診斷——
皇上,您感染風寒了。
幸王得了訊息,過來寧暉園探病,一臉哀怨:“皇兄昨日還說教臣弟打獵!”
皇帝剛喝完湯藥,鬱悶得不行,有氣無力地揮揮手,示意幸王自個玩去,別來煩他。幸王陪他坐了一會兒,呆不住了,便跑去頤和堂,要顏初靜陪他去打獵。
顏初靜瞄了瞄幸王纖細的胳膊,很直接地打擊他:“你拉得開弓麼?”
幸王瞪起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好似一隻想咬人的小白鹿:“你敢小瞧本王?!本王力逾百斤,射不動老虎,射只狐狸白貂總是成的!”
可惜顏初靜是個野生動物保護主義者,只陪他在深山裡兜了個把時辰,就找藉口,自行遊覽風光去了。
傍晚,幸王滿載而歸。
只不過到手的獵物俱是侍衛們想方設法偷偷弄死的。
此夜明月高懸,皎潔依然。幸王在朱楓臺設宴烤野味。皇帝臥病在榻,無口福。顏初靜亦推辭不去。
幸王怏怏不樂,與侍衛們玩不到一處,沒多久,便回軒浸浴歇息。
到了下半夜,烏雲掩月,天空飄起濛濛細雨。
雨落無聲,萬籟尤靜。
幸王睡得不沉,忽而驚醒,下床開啟窗戶,仔細一聽,陣陣金鐵相擊聲,急速激烈,隱隱從頤和堂方向傳來。
死不了 。。。
陰涼的雨絲隨風斜灑大地,在琉璃宮燈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片片濛濛晶瑩,細碎而又連綿。值夜的太監宮女手提四寶槿花燈,簇擁著幸王轉過曲折遊廊,穿過數道高門,來到頤和堂。這時,打鬥聲已遠去。幸王沒趕上熱鬧,很是懊惱,瞄了一圈,不見顏初靜在,於是步上階臺。
貼身太監樂安打著綢傘,步步緊隨,生怕幸王被雨淋著。幸王走到皇帝身邊,踮高腳丫子,眺望遠在煙湖岸邊的刀光劍影。
一隊隊羽林軍陸續趕去,將遠離頤和堂數百丈外的煙波臺圍得水洩不通。
月隱烏雲後。
地面上的火把亮如鬥星。
刺客只有一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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