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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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沒有了,腦子一懵就交了幾乎全部身家,還是硬灌進去的,按理說,祁江和他不同屬,靈力流通不會像同族那樣自然而然。可是當時他也沒想那麼多,硬是活生生給他灌了進去,灌得他一身冷汗。
他想了想,問:“鳳老師說你好像受不了那麼大的靈力,”他摸摸他的額頭,問:“有哪裡不舒服嗎?”
祁江哽咽道:“腳疼。”
晉流芳低頭一看,祁江光著腳來的,雖然學校裡算是相當乾淨的了,可花草樹木載得太多,還是一腳的沙土。晉流芳皺皺眉,給他找擦腳布。“你鞋呢?還這麼亂跑,踩到碎玻璃有你好看的。”
祁江揉著眼睛繼續抽噎,“胳膊也疼,肚子也疼,哪哪都疼。”
晉流芳翻了一個白眼,卻也沒牙尖嘴利地堵他回去,默默找了毛巾給他擦腳。
“沒受傷吧?”
祁江搖搖頭。
晉流芳任勞任怨蹲在地上給他把腳弄乾淨,祁江眼淚總算止住了,臉上一道道哭紅的印子,別提多悽慘了。他前段時間還每天加班加點複習,臉色都不是很好,眼底一片青黑。
晉流芳當機立斷,“睡著就不疼了。”
祁江紅著眼睛看他,“真的?”
晉流芳堅定地一點頭,“嗯!”
祁江訥訥地起身,說:“那,那我先回去了……那個,能不能借我雙鞋?”
晉流芳一把把他摁住,說:“你在這兒睡就好了。”
晉流芳舍友就是沉香(鑑於沒有化形所以性別欄填的是無),他就這樣光明正大一個人獨享一套寢室。
“這樣,這樣不好吧。”祁江侷促道。
“我會通知白淼淼的,你先睡吧。”
祁江腦子還是一團漿糊,被迷迷糊糊領進臥室門,高床軟枕這麼一躺,輕飄飄的羽絨被這麼一蓋,整個房間都充盈著淡淡的好聞的花香,瞬間忘乎所以,睡得不省人事。
李漓看見望遠鏡中的晉流芳突然轉身對著自己比了一箇中指。然後指了指自己身後,再指了指他的身後。
作為晉流芳多年發小的李漓迅速接受到了腦電波,他一身冷汗,狗腿子似的忙不迭轉身跟屋裡的白淼淼說:“淼淼啊,晉流芳說今晚祁江在他那兒睡,不回來了。”
白淼淼摘了耳機,說:“哦。”
第23章
晉流芳走回去拉上窗簾給祁江掖了掖被角,祁江這一天沒休息好,還高度用腦,最後還一波三折遇到了這麼多的事,一躺下瞬間就睡沉了。
晉流芳把他不知道是淚溼還是汗溼的貼著臉頰的髮絲捋開,祁江側身蜷縮成一團睡著,迷迷糊糊把他的手指抓在手心裡,睡著的身體體溫偏高,暖烘烘的。
晉流芳有點想笑,本來想把手指抽開,祁江突然小聲地在夢裡喃喃道:“媽媽……我好疼啊……”
晉流芳愣了愣,不動了。他默默坐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髮。
祁江先是做了許多記不清的夢,迷迷糊糊夢到自己還是一棵樹的時候,夢到劉瀟和張紅湘,還有來這裡之後遇到的很多人,他像是走在一個遍佈霧氣的小路上,露水涼絲絲地貼著他的手臂,他走了一段距離,終於一個人也遇不到了。
這時有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喚他:“桉樹。”
那聲音朦朦朧朧在他腦子裡迴響著,甚至聽不清是男是女。
祁江在乳白色的夢裡茫然四顧,“你是誰?”
空白中那聲音停頓了下,突然變成一個確切的女生的聲音,那聲音說不清是年輕還是年長,像是有萬千的人的聲線重疊在一起,“我們才剛見過嗎,不記得了?”
祁江心中似有靈犀一點,“你,你是沉香?!”
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說:“沉香是什麼?”
祁江茫然道:“沉香,沉香就是晉流芳的妹妹,你是晉流芳的妹妹嗎?”
對方咯咯咯笑起來,不知道是奚落他還是單純覺得好笑,“晉流芳算是什麼?也敢自稱我的哥哥?”
祁江心下一沉,說:“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只是一枝牡丹,天上地下只此一朵的牡丹——我問你,植物間可有血緣親情?”
祁江說:“有。”他有父母,晉流芳李漓白淼淼,又哪個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妖精的世界,何嘗又不是以這樣的關係維繫在一起的?
那聲音又輕笑起來,祁江這時斷定沉香的確是在奚落他,可是他居然也生不起一點兒的氣。若是晉流芳,恐怕此刻更是五味陳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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