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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臉見你啊!”他激動道:“我曾一度認為自己一無是處,直到近來我才重拾信心。”
我嘆了口氣,正要說話。
他彷彿預感到什麼,連忙搶在我前頭,說:“你再想想吧,多想幾天再給我答覆,好嗎?”
我默默點頭。
俞炳榮剛走,我便接到報社的簡訊,通知我去開會。我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報社。
凌晨時分,我開啟家門,一走進客廳,便看見納普斯正把任為從餐桌前的椅子上扶起來。
我說:“他怎麼了?”
納普斯轉頭看我一眼,說:“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我疑惑地皺了皺眉,說:“我不回來,上哪兒去啊?”
納普斯說:“你不是約會去了嗎?”
“約什麼會,我還要上班呢!”我一走近他們,便聞到一股酒味,繼而看見餐桌上放著兩隻酒杯和好幾個空酒瓶,“你們喝酒了?”
納普斯點點頭,說:“任為硬要我陪他喝酒。”
“他明天不用上班嗎?”我看看任為,他已醉得人事不省。
納普斯微笑道:“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麼晚都不回來,他很為你擔心。”
“為我擔心?”我忍不住笑了,“你們兩個都不知道我要上晚班?還是怕我下了班之後,路遇匪徒?”
納普斯笑而不答。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8
我和納普斯把任為扶上床,幫他把衣服脫了,給他蓋好被子。
“你想吃宵夜嗎?”納普斯問我。
“我不餓,你去睡覺吧。”我轉身朝浴室走去。
我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見納普斯的房門開著,房間裡亮著燈。我走進去,看見納普斯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昏黃的路燈。
我走到他身邊,說:“你喝了那麼多酒,還睡不著覺?”
他仍然望著窗外的路燈,微笑道:“我可是千杯不倒。”
我看看窗外,路燈下的小道另有一份靜謐的美。
他忽然轉頭望著我,問道:“你和他談得怎麼樣了?”
我想了想,說:“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回想起很多往事,可是我總有一種感覺,就好像我在看一場過去的電影,我早已置身事外,無法再入戲了……”
他彷彿鬆了口氣,欣然笑道:“這麼說,我還有機會。”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吃驚地望著他。
他笑道:“很久以前我們就見過,可是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我愣了愣,意識到他在說七年前我們在公墓裡遇見的事兒,我更吃驚了:“我記得你,我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他也愣了愣,欣然笑道:“我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記性太好,過去發生的事我想忘也忘不了。”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記得那時我幾乎每天都會在公墓裡看見你,我漸漸對你產生了興趣。有一天你終於走過來跟我搭話,你問我墳墓裡的人是不是我的雙胞胎弟弟。我說不是,說那個人就是我。你很吃驚地看著我,就好像看見鬼一樣。我說你誤會了,這是一座空墳,裡面埋藏著我的過去。你這才鬆了口氣。我望著你年少、單純的臉,忽然冒出個想法,便對你說,我是個不得已拋棄了過去的人,你願意和我交往嗎?沒想到你撒腿就跑……”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打斷了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止住笑,說:“那時我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經病。”
他笑道:“你現在還覺得我是神經病?還會逃走嗎?”
“我都把‘神經病’領進家了,還能逃去哪裡?”我轉念一想,忽然警惕起來,“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是在公寓樓下的灌木叢邊吧?可是之後我們又在影展上遇見,你卻裝作不認識我,你到底居心何在?”
他笑道:“我怕把你嚇跑呀,直到你主動找上我,我才順著你的意思和你發生了關係。”
“真的嗎?”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行啊,你隱藏得夠深的。”
“這都是為了你。”他無比專注地望著我,眼裡的神情很特殊,就好像在擔心我也會成為他不得已放手的過去。
我的心為之動容,我伸手擁抱住他,說:“你別這樣看著我好嗎?就算未來你不得已放棄我,我也不會放棄你。”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我起了床,一拉開窗簾便是滿眼的新綠。陽光照在窗外白蘭樹的葉子上,把葉片照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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