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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狗見白雋兒已走,放心鬆了手,堵在門前唸了一段長咒。地面憑空結出一個法陣,屍體像是被釘在正中,一動不動了。

白雋兒在路上見到溫渥和溫柔迎面趕來,忙一瘸一拐跟上他大致說了情況。他們到靈堂,就見白老爺的屍體已經穩住,醜丫頭倒在地上,耳朵和口鼻不住向外冒血。

溫渥檢查了她的傷勢,確定性命無損便示意白雋兒去把醜丫頭摟著。白雋兒雖不明就裡,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也不怕沾上一身汙血,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醜丫頭意識漸漸復甦,抬眼就見到白雋兒拿著手帕給自己擦臉。白狗開始懊悔自己太醜,它清淨自在了幾百年,第一次感覺到心裡翻江倒海的羞愧。白文謙明明說過會教自己什麼是美,卻沒有興致去學,更是後悔。

溫渥掏出一粒藥丸不由分說塞進她嘴裡,問“明明可以直接把屍體撕碎了,你繞好大一圈,圖什麼?”

醜丫頭眨眨眼,見白雋兒還在一旁,只動動嗓子嚥了藥丸,並不言語。

溫柔在一旁叉腰,“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今天就是要逼著你把話說出來。”

醜丫頭還是不吭聲。

溫柔翻了個白眼,轉頭對白雋兒像倒豆子一樣解釋起來,“她本可以一招把……呃……屍體撕碎。但顧忌是白老爺,寧可受重傷也要保護屍體完整。我覺得,更多是為了你的感受。”

醜丫頭勉強抬了手擋住自己的眼睛,裝作沒聽見。

白老爺起屍的事在城中不脛而走,一時醴陽城裡人人自危。白雋兒整頓了自己的心情,帶著兩位哥哥去偏院,開門見山的詢問事情緣由。

溫柔也不遮掩了,與他們大致講了些可以確信的訊息,並叮囑他們小心安全。

白品言似乎明白了什麼,膛目結舌問,“你,你們也是妖怪?”

溫柔笑笑,爽快的承認自己是蛇精,但沒有害過人——即便害過,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白品言的單戀正式告終,不禁慘笑,怪不得。此後第一時間接手了白家所有的生意,披麻戴孝得開始忙碌。醴陽的生意場上殺出了一個孫策般的人物,人人都道白老爺當含笑九泉了。

“家不能塌。”白品言淡淡說。

唯獨小廝廣坤知道大少爺這些天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人白天精神十足,晚上一沾枕頭便像是神志昏迷般胡言亂語。

白品言始終覺得是自己剋死了當年的未婚妻和母親,如今也正是自己害死了父親。如果不是自己意志消沉,這泉陽的買賣本是該他去做的。亦或者,如果他不去想婚嫁之事,這些人都不會死。

廣坤實在擔心,只得去找二少爺和小姐商量。

這一夜白文謙與雋兒半夜去了大哥房裡,就聽他跪在地上帶著哭腔“爹,你閃開讓孩兒去吧,孩兒賤命一條沒了也罷,爹爹去了是要受苦,白家也要受罪啊。”

白文謙趕緊搖醒了白品言。白大哥見屋內二弟和小妹都在,一臉茫然。片刻便又神清氣爽的問他們“這大半夜怎麼都在我房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雋兒大哭,“都是我啊,如果不是我過生日父親他早就出發了,也不會遇到這些怪事!大哥,不怪你,都是我啊!”

白文謙拍她的肩膀,麻木的安慰“不怪你,是父親運數如此。”

“我們只要需要想著給他報仇。“白文謙咬著牙。

白文謙次日去了醫館,恰好只有黑蛇一人。白文謙表明了對王葚的懷疑,央求溫渥幫自己替報仇。

溫渥自是不肯,他對王葚依然信任,更是擔心自己不是那未名妖物的對手。見白文謙一臉懇求,只得皺著眉頭,“這事先緩緩,對方神龍見尾不見首,我尋不到他,也不知如何對付”。

白文謙繼續央求,“我家已經被它毀了,這口氣又怎麼咽得下。”

溫渥有些心軟,軟下聲來哄他,“再看看吧,你先回去好嗎?”

白文謙咬咬牙,“你不是喜歡我嗎?”

溫渥一愣,把這七個字在心中來回品味幾遍,解讀出了勉強二字,心裡頓時有些無奈,“不是這個喜歡法。”說完便大步走出去。

白文謙不想放棄,守在醫館裡等了大半天,直到溫柔回來都沒見到溫渥的影子。

溫柔見只有白文謙,覺得奇怪。剛想開口問白文謙就自覺的走了。

天黑之後溫渥才回了醫館,溫柔見他,便掏出一隻紙包遞過去,裡面是半捧泥土,“看來真的不是王葚,這土裡可沒有半分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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