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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若干破綻,溫渥也沒有力量迎擊。
白狗跺腳,手上憑空化出一根銀色棍棒,跳入戰局之中掩護溫渥。比起黑蛇,狗的道行低了太多,在寺中又與世無爭了幾百年,幾乎是沒有作戰經驗的。縱是她拼盡全力,也只能保得自己和溫渥處於下風而不輸,還是非常吃力。
打到一半,城南方向突然又是一陣地動山搖。些許妖氣甚至瀰漫到了白家。老道看著天空中的烏雲逐漸散去,口中喃喃自語。
隨即黑蛇的身體恢復了自如,出招也開始心應手,終於將局面扳平一些。白狗自言自語,“莫非是青蛇把那陣法給解了?”
“什麼意思?”恢復了身手的黑蛇也有暇與她詢問了。對於她和青蛇的遭遇,溫渥一直非常擔心。
白狗手上出招,嘴上把白文謙困在陣法裡的事也大致交代了。“看來你的小青妹妹立了功,你可要記得。”
“當然。”
看上去,黑蛇與狗也有了些勝算。
陣法被破壞,其中的一部分邪力也回到清靜道長的身體裡。此時邪氣更勝,殺氣也增進許多,而道術的清氣反而佔了下風。溫渥作為妖,最怕的便是這正統道術的清氣,如今邪氣居上,溫渥對招時的灼痛也少了好些,他與老道的交手從旁看來更像是兩個妖魔在拳拳到肉的對壘。
到達白家的溫柔看到這一幕,也徹底鬆了一口氣。她橫抱著昏迷中的白文謙,與王葚一路急惶惶趕至白家。因破陣而虛脫的身體,又經過了這一路狂奔,如今已是非常虛弱。
溫渥見到她們高興極了,大喊一聲“啊!”。
溫柔遙遙的回應“嗯!”卻是有氣無力,她衝溫渥一點頭,抱著白文謙往後院跑去。
王葚提劍加入戰局,協助溫渥、白狗與老道戰成一團。他和溫渥都是清靜道長的怨念所在,老道一見他便是心中狂亂,越打越沒有理智。局面上明明是老道連連敗退,卻不見他私心,還是一味的殺招向蛇與蟒襲去。
老道邊打,邊穿著粗氣逼問王葚,“你為什麼來?”
“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你和白二公子是什麼關係?!”
蟒蛇見老道狼狽的樣子,卻是一臉不齒的冷笑,“我從未害人,做事的動機你也不必知道,管好殘害人命的你自己吧。”
這句話觸怒了清靜道長,他提起一掌狠狠向王葚頭頂拍去。出招之時,身體露了破綻被白狗一棍敲在背上,蟒蛇順勢側身一躲,讓老道撲了個空。清靜道長向前踉蹌了五步才勉強保持了平衡,就見眼前正是後院的通路。
老道計上心來,轉身向後院衝去。三人一見大吃一驚,連忙追過去阻止。王葚和白狗閃開,由溫渥提起一鞭遠遠打在清靜身上,老道竟也不躲避,仍是直向前衝。
這完全在他們意料之外,王葚大喊“他是要逃了?!”
溫渥也急了,“後面全是白家的人,絕不能讓他向那邊去!”
狗低頭追了上去,她本就跑得最快,但數次搶在清靜道長前面卻打不動他。老道只是簡單拆招,拆不過就捱上她的一擊,連還手都不屑。
白狗咬牙,只恨自己不及黑蛇那般出手狠辣。眼見前方是一個分叉口,又箭步搶前面。她知道右邊正通向白雋兒的院子,便堵在右側想要擋住老道,怎知對方卻直向左邊衝去。白狗撲空落了後,只得繼續在後面追擊。
這左拐方向正是溫柔逃跑的路線,她抱著白文謙一路狂奔,半途中竟遇到白品言傻愣愣站在廊上,趕緊罵白品言跟著自己一起逃。
白品言被罵得犯了傻,乖乖跟著她狂奔。心中卻唸叨這溫姑娘抱著我二弟跑了好久,大汗也不流粗氣也不喘,不知手上會不會累,腿上又會不會酸。
饒是白文謙昏迷在面前,他也相信這溫姑娘是大大的好妖精,決計是救了自己的二弟。
溫柔氣急敗壞問道“其他人呢?”
白品言老實答說,“溫神醫突然臉色鐵青,讓我和雋兒組織下人到外院避難,隨時準備從後門逃出去,沒有他的吩咐不許回前院。”
“那你怎麼不跟著一起躲啊!”溫柔怒氣衝衝。
“我覺得很奇怪,就出了後門繞回正街來看,只有金雲觀的清靜道長進了門。我覺得事情有異,就又回後門繞了路過來。如果道長是來收了你們,我就能第一時間幫你們解釋,你們沒害過人。”
溫柔聽了心中一軟,“笨蛋!那妖精就是清靜道長,你爹他們都是被老道害死的。”
白品言大吃一驚,險些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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