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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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堂輕輕舒了一口氣,良久,方才緩緩開口,“你往後翻。”
蔣平依言翻過一頁,一愣,照片上的兩人他雖未見過,但目光落到下面標註的姓名上,“嘖”得倒吸一口涼氣,聲音裡有些難以置信,“這是那展昭的——”頓了頓,又細看了看,忽然一笑,有些無奈有些感慨,“他們還真是……命中註定啊……”
白錦堂“嘁”了一聲,“什麼註定……分明就是、就是……孽緣,對,孽緣!”
“得了,孽不孽的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這個,”蔣平將手中筆記本合上,輕輕放回他面前,“說了也不算——他們自己的人生,讓他們自己做主吧。”
白錦堂目光垂下,看著那本承載了無數悲歡的筆記,輕嘆一聲,“我本也……沒打算要做什麼的。”
蔣平被他這又是無奈又是無辜的語氣逗得樂了起來,方才那一瞬間籠上的陰霾也散了去,“真不愧是親哥倆,這般嘴硬……乾孃和老爺子什麼時候到?”
“這個啊……”白錦堂眼睛一眯,唇角勾起,與白玉堂算計人時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卻更多了幾分從容和穩重,當然相對的,其算計物件的苦逼程度也是打著滾撒著歡地往上漲。只聽他聲音一拖,一頓,淡淡吐出兩個字:“——明、天。”
忽然一陣冷風從未關緊的窗戶吹進來,蔣平看著他的笑臉,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冷顫。
——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吧?
午後的時光難得悠閒,陽光從明亮的玻璃窗外透進來,給這病房也添上了幾分暖意。有細小的塵灰在空氣中浮動,白玉堂頭朝著窗外的方向,視線有些空茫,分明的稜角凌厲的眉峰被陽光變得柔和,容顏純美,若靜穆的西方聖靈。
展昭坐在兩張床之間的椅子上,手裡拿著個蘋果安靜地削著。聽著那細細的“沙沙”聲,白玉堂忽而垂下眼,看著那雙修長有力的手——這雙手,可以毫不費力地將任何一個前來挑釁的人放倒,可以熟練地操縱各式各樣的槍械機器,也可以在腥風血雨中殺人於無形,但是現在,這雙手卻在仔仔細細地為他削著蘋果——這是展昭的溫柔,是隻屬於他白玉堂的溫柔,任何人都不可以分享。
精神有些微的恍惚,心裡漸漸地被什麼填滿了,柔軟而溫暖,白玉堂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忽然一笑,輕聲喚道:“貓兒。”
“嗯?”手一頓,原本一直連著的果皮不小心就斷了開,落到桌上,展昭抬頭看向他,逆著光,有些微的朦朧,卻依然可見他神情溫和,“怎麼?”
“你……”猶豫了一刻,白玉堂看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有事要問?”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展昭又是一笑,將蘋果削下一大片遞給他,“什麼時候想說了,就說吧。”
嚼著送到嘴裡的蘋果,白玉堂看著展昭,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和懊惱——怎麼自己好像什麼都被他看穿了一樣,一點秘密都沒有,真是的……吞下又香又脆的蘋果,微微皺了皺鼻子,“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頓了頓,似乎在思考從哪裡開始講,“那時候我太小了,根本不記事,都是後來聽哥哥們說的。”
展昭又削了一片送到他嘴邊上。
白玉堂一口叼了,一面嚼著一面含糊不清地說著,一臉的漫不經心樣,“兩歲多吧,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綁架了,為了逼我父母拿什麼東西交換還是怎麼的,就給我用了藥。那些藥理我也不懂,反正結果就是,這裡,”嚥下嘴裡的水果,他一指自己心口,“留下了病根,類似於心絞痛吧,小時候時常發作,三天兩頭地吃藥住院,後來大了漸漸養好了,很難得發作,除非受什麼大的刺激。”
一口氣說完,白玉堂看向展昭,卻見他低著頭,看不清面上神情,手卻定在削蘋果的時刻,整個人彷彿僵住了似的,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有些惴惴,白玉堂試探著伸手過去,拉了拉他的袖口,“貓?”
展昭沒有開口,也沒有抬頭看他,只是側過頭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旁櫃子上,然後站起坐到他的床邊,伸手,溫柔緩慢而不容反抗地,將他擁進懷裡。
白玉堂眨眨眼,身子有些僵硬,一時沒反應過來,“貓兒?”
背後的臂膀逐漸收緊,白玉堂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任他抱著,微微一偏頭,和他的腦袋輕輕一碰,“怎麼,說話啊。”
展昭還是沒有開口,愈發抱緊了他,白玉堂眉頭微微一皺,心念一閃,不禁心也軟了聲音也軟了,抬手回抱住他,偏頭和他腦袋蹭了蹭,“笨貓,又想到哪兒去了?”
展昭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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