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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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吏一臉欠揍,做勢深情地看著嶽綺羅。
嶽綺羅拍了拍趙吏肩膀,十分老氣橫秋地對趙吏說,“你看你長得不難看,說話又有趣,不然你跟著我吧,我可以長長久久陪著你,滄海桑田,我永遠是我。”
趙吏聽聞這嶽綺羅收手下一般的語氣不禁有些受傷,原來在嶽綺羅眼裡他就是“長得不難看”,可他明明覺得自己長得又帥又酷好麼。
“你是小女孩兒,我是大男人,要跟也是你跟著我,知道了麼?小姑娘?”趙吏學著嶽綺羅的動作拍了拍她肩膀,著重咬了咬“小姑娘”三個字。
要他趙吏跟著趙吏一個小姑娘混,這他可接受不了。
在他眼裡活了幾百年的嶽綺羅可不就是小姑娘,還是個漂亮小姑娘。
嶽綺羅抖開了趙吏的手,覺得他十分不聽話,“走吧,我們去瞧瞧那狐狸的屍體。”
誰跟著誰著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吏現在是屬於她的,這種感覺嶽綺羅很滿意,她的人嶽綺羅是不允許別人覬覦的。
趙吏聽著嶽綺羅這輕輕鬆鬆的語氣,在心裡又默默加了一句,“還是個‘惡毒’的小姑娘。”
夏冬青還在抱著樹幹緩著神兒呢,只聽見一陣開關車門聲,扭頭看去,趙吏已經帶著嶽綺羅絕塵而去。
趙吏開著車,跟著一直飄在車頭前飄飄搖搖的紙人,那是嶽綺羅放出去的。
如墨的夜色中,唯有趙吏的白色吉普車與嶽綺羅的小紙人是唯一的亮色,清冷的月光為這抹亮色添了一絲詭異。
趙吏的車跟著嶽綺羅的小紙人七拐八拐漸漸駛離市區,開往荒無人煙的山包。
終於,小紙人在一處雜草叢生的石壁處停了下來。
嶽綺羅與趙吏看小紙人不再有動作,也跟著下了車,深山風涼,嶽綺羅裹了裹自己的大紅斗篷,整個腦袋幾乎縮排寬大的帽兜裡。
剝開雜草,一個洞口像狐狸骸骨的洞穴出現在兩人眼前。嶽綺羅微微低了低頭便進了洞穴,趙吏卻只能彎著腰進去。
整個洞口口小肚大,越往裡面走,那股屬於狐狸的臭味兒便越濃烈。
嶽綺羅神色還算如常,趙吏卻早就捂住了鼻子。
嶽綺羅在走到了洞口的盡頭時停下了腳步。趙吏發現,洞口盡頭除了白狐之外,還有許多人體殘骸散落,看腐爛的程度,這些人死了都挺長時間了,看來這些人都是被白狐吸取靈氣而亡的。怪不得在他的負責的轄區沒有碰到這樣的魂魄,原來這狡猾狐狸都是把人騙到自己老窩裡來。
受傷的白狐就躺在嶽綺羅腳邊,它的身上纏繞著嶽綺羅的小紙人,小紙人依附在白狐身上,白狐卻早已沒了氣息,只有腰腹上的傷口還在隱隱流著血。
嶽綺羅似乎不怕髒臭一般半蹲在白狐屍體身邊,口裡先是呢喃了一段什麼。
“你在唸什麼呢?”趙吏聽不懂嶽綺羅唸的東西,多問了一句。
嶽綺羅頭也沒回,“我在為它超度一番,”
趙吏觀察著嶽綺羅的口型,雖然她是默唸沒有出聲,可趙吏卻不知道有哪種超度亡魂的佛經是像她這樣唸的,總覺得嶽綺羅說的不是實話。
“超度”完白狐,嶽綺羅從袖口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兩根手指頭攪了攪還在流血的傷口,嶽綺羅直接在符紙上畫了張看起來歪七扭八的符紙。
隨著嶽綺羅的動作,一陣陣瑩潤的光從白狐體內飄出,晃晃悠悠間便被嶽綺羅收到了符紙裡。
“這些都是白狐吸取精氣時,被她吞了的人的殘餘魂魄。”
“你不是靈魂不滅?要得到這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離開的魂魄做什麼呢。”趙吏無奈地看著嶽綺羅。
待到綠光逐漸平緩,直至消失,嶽綺羅把符紙連同小紙人收進袖口裡。
“總是會有用處的。”嶽綺羅顯得很胸有成竹。她不用,總能有人用的上。
☆、色戒(一)
“柳原在細雨迷濛的碼頭上迎接她,他說她的綠色玻璃雨衣像一隻瓶,又加了一句,藥瓶。她以為她在諷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醫我的藥。她紅了臉,白了他一眼”
嶽綺羅捧著一本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在讀,趙吏正在櫃檯後和夏冬青打鬧。放下那本《傾城之戀》,嶽綺羅咂了咂嘴,這書酸的她牙疼。
今晚像極了書上寫的天氣,細雨迷濛,不知道今夜會不會有一個身穿綠色玻璃雨衣的“白流蘇”出現。
店裡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四個女人坐在一邊聊天,聲音聒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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