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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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靜氣,手上糊弄伍雀磬的書替換成賬冊,不緊不慢反問:“我不做,要你做麼?”
“我可不成。”沈邑脫口便道,“可這時候,我都不敢往你身邊湊,來探病還要偷偷摸摸。誰能有小少主膽量,私出鍛心淵,驚動滿壇守衛,最後還光明正大從你這密使書房走出去,你說她入門的時候鬼鬼祟祟,怎麼臨走了反倒明目張膽起來?”
“這有何奇怪,她鬼鬼祟祟,是怕讓我知道出雲岫上因她大亂,可既被我訓了一頓,她還怕何?”
“原來如此啊。”沈邑登時做出誇張的恍然大悟狀,“咱們小少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馬叔叔。怎樣,整日被人咬牙切齒以對,難得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雖不知你四面受敵,卻恐怕知道了也仍然要來雪中送溫情,馬密使,這番心頭可有些許感動?”
馬含光闔上賬冊終頁,修長手指將邊角的翻卷處略略撫平,不答反問:“你與趙長老相熟,可有問過少主武藝的進展?”
“挺好。”沈邑道,“快則一年,慢則兩年,應當就夠格挑戰試煉。”
“太短。”馬含光道,“想法子拖足四年,總壇之事無需她太早涉入進來。”
“不對啊,是誰說遠離了鬥爭也就遠離了權利傳承,你該急著讓她出關對付廖壁才對,怎麼,捨不得了,這就要一手包辦了?”
“沈邑,有件事,我覺得你應當記在心上。”
“自家兄弟,有話直說。”
“不要拿我與她之間的關係做文章,你心中揣測的可能,永遠都不會成為可能,反倒會傷了我們主僕之情。”
沈邑皺起眉來:“我是為你好,昔人已乘黃鶴去,切莫辜負眼前人。”
馬含光手上賬冊一丟:“她才多大,日後若覓良配什麼樣的沒有,便是要人中龍我也會替她找來——”
“但唯獨你不行是麼?”
二人各睜大了眼互瞪,片刻,馬含光吁氣道:“值得利用與倚靠之人,若能成就自己,使何手段拉攏都不為過。但玩弄感情,太下流,我還不屑。”
“除拉攏與玩弄,且還有另一種,動真情。”
沈邑話畢便走了,他也是有感而發,猗儺峰上五方祭司崔楚,他第一眼相見便為之神魂顛倒的謫仙尤物,一番深情厚愛無處相付,他馬含光有美卻還不自珍。
……
這方既說了拖四年,四年之中見不到廖菡枝,馬含光不覺有任何問題。
直至距離廖菡枝十六歲生辰尚剩三月,離挑戰試煉的最終期限也不過三月,這當中某日,沈邑忽如疾風而至,沉著臉,額間還有幾滴狂奔的薄汗。“這回有麻煩了。”來人張口便道,“我方才見趙長老,他老人家說少主已經第三次入黃泉谷試煉,遍體鱗傷,中途敗出。他們幾位也有心試過少主身手,發現這幾年白練了,功力還停在兩年前,與你我所料相差甚遠。”
馬含光聞言第一反應是:“她又耍什麼花樣?”
沈邑提醒:“時間無多,不像耍花樣。你要麼有空去探一眼,雖說鍛心淵為禁地,但對你而言應當無妨吧,何況少主最聽你的話。”
馬含光本要去,一句話就被這人將念頭掐斷,微側了眼,也沒正視沈邑:“還有其他事?”
沈邑狐疑:“就這樣?”
“不然怎樣?”
如此一耽擱,又是一月似飛梭。
連廖壁都忽有一日隨口提:“我那妹子,也不知是否還能從鍛心淵出來,想當年本公子可是十五歲獨闖黃泉谷,斬獲人頭百隻,全身而退……”
隨後廖宮主也嘆:“弱質纖纖一介女流,非要挑這大梁,難為她了。”
即日夜深,蜃月樓後高崖,馬含光獨對深淵,默立少頃,飛身而下。
“有一日如若你想我,想得厲害,就從我那蜃月樓邊跳下來,一閉眼,直上直下,你嗖一聲就能見到我。”
而那時馬含光回她:“我瘋了,跳崖去見你?”
鍛心淵不大,馬含光並未刻意找,此處遍地珍奇花草,連啃樹幹吮汁液的蟲子都是寶,誰嫌了無事不會往樹海瓊花旁比劃,因此最開闊的空地上,繞過一排青松與油杉,馬含光見到了三更無眠、刻苦練劍的伍雀磬。
曾經,他給她定寅時起身,卻不會讓她練至亥時,馬含光忽覺自己竟還不算刻薄至極。
伍雀磬的身段很柔軟,亮色的影子,夜魅中翻飛騰躍,劍耍得靈動飄逸,然而在靠近看清對方的第一眼,馬含光眉頭忽皺,臉色亦變得相當難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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