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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演如膠似漆,這閃電覆合的速度倒是不給旁人哪怕一點的反應於地。才幾天啊,就合了離,離了合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站隊了?!

馬含光一路並無顧忌,入寢殿前先吩咐下屬去嶙峭殿取來宮主衣裝私物。懷中人面泛紅暈,鬆散勾著他的肩,到底折騰一夜雙眼迷離,馬含光行至床前將人輕緩安放,手指於那皮光水滑的臉蛋上揉搓了下,觸感極好,他俯首吻了吻,笑道:“你先睡會兒,我命人備好行裝,到時你可直接由吊橋返正殿,不必提前趕回去。”

伍雀磬頭枕柔塌,眯眼含笑:“師弟真好。”卻又探手將那意欲起身之人抓住:“去哪?”

馬含光回眸朝她看了眼,嗓音沉啞不失溫柔:“你髮間未乾,我去取塊帕子。”

那人很快去而復返,伍雀磬順從地翻了個身,將背對著他。馬含光發功將那髮絲間的水漬擠幹,謹慎又仔細地擦淨,未多時,便見人已沉睡。

他不似她心大,倒頭便能入夢,手捋那些纖細卻柔亮的青絲,他怔怔看得發痴。

……

伍雀磬這一覺睡得極踏實,被喚醒時就覺格外意猶未盡。

馬含光一手一腳替她換上裡衣,她還披頭散髮一副渾不自知。

侍者入內,新置辦的妝臺銅鏡前給宮主梳髮,她晃了幾下被扯痛了髮根,終漸清醒,忽而又覺身後那雙舒適愜意的手換了人。

伍雀磬笑著後倚倒上去,沒心沒肺替自己申辯:“昨夜累著了,這才犯睏,你歇著吧,我自己來。”

馬含光已麻利給她綰了髻,戴好頭飾。“手生了,幾年沒碰了。”他笑道,“你去洗把臉,睏歸睏,莫被下屬見到這副沒精打采。”

伍雀磬忽有種被護法督導的錯覺,老實去潔面,塗了些百花蜜露,回身見馬含光已手捧宮主衣袍靜待著她。

侍者被屏退,馬護法親手服侍宮主穿衣,低首繫上衣帶,似是不著痕跡,淡淡問她:“平日這些都是誰替你做?”

“承影啊——”伍雀磬脫口就覺失言,滯了滯,補救,“我自己就成。”

馬含光直身,絕對的身高優勢,垂眸為她將肩邊褶皺撫平,又正了正衣襟,靠近時那股清冷又熟稔的氣息幾令伍雀磬頭暈目眩。明明就是個眸色間都透著股冷冽之氣的男人,辦起這些瑣事倒是細緻又全無違和,一時令人生出那種格外幸運、甚至是被人捧在了手心的虛浮感。

伍雀磬明白,定是自己被對方冷待慣了,一時半刻別想適應。

馬含光似不覺她之前所言有何問題,將人上下打量了番再無錯處,展眉莞爾:“日後此等小事還是交給屬下來做。”

伍雀磬問:“哪個屬下?”

馬含光攬過她的腰,四目交匯,貼近了她:“面前的這個,宮主看清了麼?”

伍雀磬踮腳便要親吻,馬含光點到即止地與她互碰了唇瓣,微冒頭的青須蹭得她直笑,他低聲喑啞道:“早膳已備好,仍是師姐原先的口味,莫待它冷。”

“可我如今只想吃你。”

他害羞般略垂了眼,忽而傾首將人吻住,緊緊摟抱,喉舌深纏,齒間銀絲換了幾換,他終依依不捨稍離半寸,喘息剋制道:“夠了,待你由出雲岫歸來,我仍在此,不會跑。”

馬含光與她小睡片刻的神清氣爽不同,累月疲乏,目泛赤紅,伍雀磬心疼地撫了撫他烏青眼眶,乖乖被摟去殿後的花蔭下用膳。

臨別時又是一番水乳難分:“那我先走了,師弟要麼去睡會,絕不可再飲酒了。”

馬含光點頭,伍雀磬都已走遠卻又足尖點地飛掠回來,見了石桌旁尚未起身的馬含光,提議:“我去命人做兩副人/皮面/具,那麼你日後就可與我出雙入對了。”

馬含光微微一笑,眼梢輕挑,卻道:“不必了,出雲岫便挨著武王峰,能有多遠?”

“可你日日於此,能做什麼——”

馬含光打斷她:“我於此等你。快去罷,早去早回,我尚有許多話未對你說。”他起身吻她臉頰,“分壇的事,先勿輕舉妄動,好麼?”

伍雀磬順從。

……

匆匆回主峰把她之前所做決定都重做調整,暫停的暫停,擱置的擱置,原因什麼的頭頭是道羅列幾條,卻又不推翻前論,再就任由手下兩派互不相讓,伍雀磬這一日便算作功德圓滿。

馬含光教她的宮主之道,手握兩派,什麼決定都不該讓底下人和樂融融意見統一。即使無事也要挑個矛盾讓他們互掐一番,尤其是萬極此類殺戮重的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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