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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皺眉頓住,“你要做什麼?”
樂湮管不住嘴裡的哈喇子了,晶亮亮的一絲水光掛在櫻桃小嘴旁邊,看得侍女的眉心更緊,樂湮笑嘻嘻地說道:“多謝謝姐姐賜飯之德!”
她說著便要自侍女的手中將盤碗搶下來,侍女後退了兩步,閃身避開,厲聲斥道:“胡攪蠻纏,誰說這是給你的?這分明是將軍的伙食,你新來的下人?”
樂湮揉著餓得五臟廟嚴重抗議的肚子,眼巴巴地盯著盤中烤鴨,吞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哼。”侍女哼了聲,“難怪如此沒大沒小!”然後,她頭也不回地就飄走了。
這麼拽?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陽肩並肩呢?
“哎喲,餓死我了。”樂湮慘兮兮地揉著肚子,沒辦法,只能另覓吃食了。話說走了這麼久,她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生活的戰國時代的落後,當然,相對於後世來說,這個漢朝也不怎麼樣。
她裝模作樣地感慨著人世滄桑之際,卻沒忘了溜到廚房去偷了根大蘿蔔。鄉下人對土產品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這才對嘛,大魚大肉的,怪沒意思的。
朝幾個看著和藹的下人打聽了番,這才曉得,哎呀呀不得了,原來那個霍去病乃是當今皇后和太尉的親外甥!這後臺,硬邦邦的!難怪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三六九條似的!
不過除卻這沾親帶故的裙帶關係,這個名作霍去病的少年,其本身的光榮事蹟倒也不少了,十七歲便官拜驃姚校尉出征匈奴,大獲全勝,因勇冠三軍而以一千六百戶受封冠軍侯。
十九歲,再度出征,又是大獲全勝,自此驃騎將軍的名號直插匈奴,嚇得胡人聞風喪膽……
好吧,這些她都是聽那些盲目崇拜的下人們講的,誰知道是真是假的呢,不過,轉眼他又要出征了這個倒是真的。出征之前吃點好的,不為過嘛,到了塞外就啥也沒有了,樂湮這麼一想,決意寬宏大量地原諒他。
但有一件事樂湮不能原諒!絕對不能!
當她看到亂糟糟的柴房,看到菸灰充盈嗆得她直打噴嚏的小木屋的時候,她的整顆心都涼了。
死小子果然心眼兒小!話說他跟姬君漓明明是同歲,怎麼的性格差異就這麼大呢?
樂湮躺在棉梗上想著這個事的時候,還是氣呼呼的、咋呼兒的,將兩隻小手枕著往腦袋下咯著,小臂也被咯得生疼的,她想著自己先將就過一夜,明兒一早就走!
但是樂湮第二日沒能如願地走出霍府。
原因……呃,原因不明。
其實具體情境是醬嬸兒的——
霍去病翌日受命出征,大軍浩浩蕩蕩地西出城門不過二三里,官道上,一人玄衣凜冽,迎著長風,聞著驚蹄,墨髮如拂塵分散,肩膀上立著一隻青藍色的異鳥,神情高傲,遠矚而視。
這是個很奇怪的男人。
但這個男人開口與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把她還給我。”
當然,霍去病亦是個心肝九竅的人物,這般略略一想,大約便能猜到,這個俊美無邊的男子要的人,其實就是昨日某個狡詐又黑心肝的丫頭。
他桀驁地跨著馬,對著姬君漓含笑俯瞰,“若是不呢?哦,我忘了……反正我即將不在府裡了,那防衛其實空虛得很,你可以硬搶。”
姬君漓神色漠然,他淡淡揚唇道:“若不然我與將軍打個賭,如何?”
“賭?”霍去病玩味邪惡地一笑,“這個本將軍喜歡,你說,賭什麼?”
“就賭一首歌。”姬君漓仍淡淡回答,儘管霍去病身後本來嚴陣以待的眾將領都探了頭過來要聽他們說什麼,卻被姬君漓的這話整得噗嗤大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笑得前合後偃的,合不攏嘴,樂不可支地都在心底裡嘲諷了他幾句。
霍去病卻沒再笑,他反倒是挑了墨色的眉梢,一手裡拽著韁繩,又一手揚手命令身後之人住口,待到笑聲沒再傳出來,他才問道:“什麼歌?”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將軍得勝歸來,收復了河西,控制了河套,匈奴必然傳出此歌。”姬君漓面色寒沉如鐵,他盯著馬上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賭注是她,我若贏了,她便歸我。”
“你若輸了呢?”霍去病覺得有趣,笑吟吟地揚唇道。
“不會有這個可能。”姬君漓說著,側身退了幾步,冰冷卻謙恭地,讓出了這條官道。
一直到他說完退開,霍去病的笑意都還一直掛在臉上,他覺得這兩人果然有趣得很,率軍繼續西行,不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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