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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漓靠著朱欄坐下,甚至惡趣味地調笑道:“漓不是最強大的嗎,怎麼爬個山就不行了?”
她真的很喜歡在他的頭銜面前扣個“強大”二字。
姬君漓雖是氣力不濟,但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丫頭,男人的強大不應該放在這種地方的。”
樂湮似懂非懂,佯作認真了悟地點了點頭。
身後陡然傳來一道冷嘲熱諷的森寒的聲音:“我以為,你是單獨約了我的。”
這音色有著得天獨厚的磁力,這是白秀雋。
姬君漓神色凜然,儘管看不見,卻還是能感知到白秀雋的地點方位以及線性距離,當下他將樂湮一截小臂攥緊了點,樂湮哼哧一聲,頭皮發麻地衝著白秀雋嘿嘿笑道:“白哥哥,我今天約你來時瞞著漓的,約他來也是瞞著你的,不算不公平哦。”
呵呵,白秀雋冷笑著勾唇,他站在石階之下,幾步躍上來,然後大力扯過樂湮的手,姬君漓眼神不太好,一時間竟被他得了先機,將身畔嬌慵含笑的少女搶了過去。
樂湮的手腕被拽得更疼了,她吃痛地“嘶”一聲叫出聲來,白秀雋絲毫不起憐香惜玉之心,反倒冷眼盯著姬君漓,冷聲道:“姬公子,你是在作弄我白某人麼?”
“何出此言?”姬君漓慢慢地坐起身,紊亂的呼吸也平復了少許。
白秀雋邪魅勾唇,將樂湮的肩膀摟住,繼而長笑道:“你們毀了我白秀雋的前程啊,怎麼還可以這麼自得自樂地安然相守呢?這是不是對我來說,特別諷刺?”
但回答他的不是姬君漓,而是正被他攥在手裡的樂湮,她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哭嚷著說道:“白哥哥,我錯了,是我對不住你,但是,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要相信我。我今天帶漓過來,就是……”
“夠了!”白秀雋吼道。
事實上,他只是不想聽到她那麼親暱地喚著另一個人,他胸臆之間,肺腑之中,一團嫉恨的火燒得滾燙騰亮,一雙眼眸陡然又厲了起來。
這時候,姬君漓施施然起身,斑駁的幾縷樹枝的陰影在眼前晃來晃去,他淡然地說道:“如有條件,你儘可以開,我聽著。”
白秀雋冷笑:“若我要帶著樂湮回去東漢呢?”
故事的女主角呼吸一滯。
她猶疑驚恐地望向姬君漓,這個時候,她嬌軟的身軀都在顫抖了。
姬君漓眼裡盛不下萬千山巒風景,只有一片死灰的岑寂,穿梭在時空罅隙裡孤獨,是因為有了樂湮才變得奼紫嫣紅。
漸漸地,他啟唇,一聲冷漠如冰:“絕無可能。”
聞言,白秀雋繼續冷笑,甚至的,那笑意可說是更冷了一些。“那就不必談了。”
“你想如何?”
他溫柔的眼,浮上一絲似有若無的幻離淺笑,冰涼刺骨,“至少,樂湮會付出一些什麼吧,我可是很期待她對我的付出呢。”
說罷,他白衣輕拂,撣落一肩碎葉紛花,翩翩下山。孤緲青山之間的一抹雪白的影子,驚鴻般掠光而遁……
第51章 但渡無所苦
王獻之再醒來的時候,又是一日午後,他聲音嘶啞,喚的卻不是侍女,而是王悅。
王悅本一直守在門外,聞言便推門而入,見自家郎君虛弱地倚在榻上,他幾步上前,恭敬施禮:“王郎有事吩咐?”
但看這破窗而入的斜斜的日光,也知現在的天色了,他疲乏地半支起身子,將肩膀枕在靠褥子上,問道:“我休養這麼久,府裡可有新招了人進來?”
王悅立時臉色微變。他沉默了。
王獻之見他神色頗不自然,料到果然如此,皺著兩道凝墨沉冰的眉,又問:“說罷,究竟何事?”
王悅一陣支吾,最後還是理了理言辭,認真回稟:“稟郎君,確實新招了二十人,且……”
在王獻之凝神探視之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再道:“其中一人,因為與郗夫人生得極為相似,老夫人決定,將她收入房中,算作……郎君的妾。”
世人皆知,王獻之愛妻如命,且身無二婦,曾為郗道茂許諾不會納妾的。現在,在母親的安排之下,他不但失了愛妻,還被迫塞進了第三個人,他如何能甘心?
他必須要好起來!
“是哪一個?我要見見她。”王獻之不疾不徐,甚至這神色從容風流,與平時一般無二。
王悅以為他終要振作,心裡按捺不住喜悅,連聲應答:“是一個喚作桃葉的,王郎若想見,我可以安排她馬上過來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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