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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孟淵挨罰他陪揍,孟淵砍人他遞刀。現在兩個人都長大了,自不會再幹這些幼時勾當。如今是沒人再敢罰孟淵了,而孟淵砍人的時候,他吳鉤也會跟著一塊兒砍,如此而已。

自然,孟淵情緒上的任何細微變化,吳鉤那也是感知敏銳、明察秋毫的。

此時一見孟淵這個動作,還有這一聲輕咳。吳鉤立刻就知道,自家主子這是不耐煩了。

於是他立刻上前一步,覷著孟淵的臉色道:“那什麼,主子,屬下有幾件事沒想明白,想斗膽向主子討個主意。”

“說。”孟淵語聲淡淡地道。

“哎,”吳鉤利索地應了一聲。復又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道:“主子,自上回歲考之後,您讓屬下派人盯著那許家。還有那個程甲,自上回您翻……那什麼,探望那傅……那什麼之後,您也叫屬下派人盯著,您都還記著吧?”

聽了這話,孟淵的長眉立時便蹙了起來,也沒去管這吳鉤說得亂七八糟的話。只冷聲問道:“你查出什麼來了?”

吳鉤面上便露出幾絲困惑來。道:“屬下方才在想的,便是查出來的這幾件事情,屬下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孟淵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道:“快說。”

吳鉤便道:“屬下的人前幾天查知。那許氏身邊的伴當叫什麼姜二姑娘的。這幾日常往清味樓跑。說著也巧。那程甲前幾日也去了兩趟清味樓。還有一件更巧的事情,便是那傅氏五女身邊的一個丫頭,幾日前也去了一趟清味樓。”

“傅五的丫頭?你怎麼認出來的?你見過?”孟淵立刻抓住了吳鉤話裡的語病。

吳鉤一時間走嘴說漏了。一下子便慌了神。又見孟淵渾身的氣息俱是一冷,他立馬單膝點地,誠惶誠恐地道:“主子息怒,屬下這就說,就是下大雨的那天下晌,屬下將程甲扔在了半山閣外的松林裡。因屬下瞧主子對這程甲極為不喜,屬下便想著要好好懲戒他一番,便將他身上的汗巾抽下來了,以備往後不時之需。誰想屬下回來複命的時候,恰巧遇見那傅五姑娘帶著丫鬟經過,兩個人言語之間對傅四……那什麼是大為不敬哪。屬下一時間氣不過,便綴著她們去了她們的住處,順手將那程甲的汗巾藏在那個叫什麼蓮的丫鬟的床底下,又將那傅五慣用的一個香爐給弄壞了,也算是給傅四……那什麼出了口氣。屬下自作主張,事後又沒跟主子稟告,屬下錯了,請主子責罰。”

說完了這一大通話之後,吳鉤擦了擦額上的汗,又偷偷覷了一眼孟淵的面色。卻見孟淵的神色倒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你說的清味樓,便是前頭那間茶樓?”孟淵語聲淡淡地問道

“主子英明,正是那裡。”吳鉤時刻不忘溜鬚拍馬,立刻一頂高帽子奉上。

孟淵便又蹙眉沉思起來。

吳鉤見他的面色又像是比方才還要好了一些,便又小小聲地道:“主子,那清味樓裡前兩日還有個人去過。便是這個人,讓屬下一時間想不明白。”

孟淵聞言,額頭上青筋隱顯。

這吳鉤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麼,總這麼一點一點往外出,還會不會說話了?

他強按下心頭不耐,壓著嗓子道:“說。”

吳鉤便又往上湊了一些,幾乎便要湊到孟淵的耳朵邊兒了,方小聲道:“屬下見著的那個人,乃是二皇子殿下身邊的一個內侍,叫什麼裘滿成的。”

二皇子劉競?

孟淵霍然起身,一把將吳鉤從地上拎了起來:“你瞧清了,確定是裘滿成?”

吳鉤被他鐵掌抓住胳膊,直痛得呲牙咧嘴,“嘶”了一聲道:“屬下瞧清了。那裘滿成雖扮作普通商客的模樣,他臉上那顆大痦子屬下絕對不會認錯。那人就是他。”

孟淵聞言神情微怔,隨後他便放開吳鉤,在桌旁踱了兩步,蹙眉沉思起來。

劉競的人竟也去了清味樓,為什麼?那許氏身邊的伴當與程甲以及傅五之間,又在圖謀些什麼?

便在孟淵蹙眉沉思之際,吳鉤的聲音驀地又弱弱地響了起來:“今兒上晌,屬下的人報說那程甲進了清味樓,到現在還沒出來。”

孟淵額頭上的青筋又突了起來。

他真的很想一腳踹在吳鉤那張滿是謅笑的臉上。這廝怎麼一定要將話截成一小段一小段地說呢?這是成心要急死他不是?

孟淵額角抽搐著深深地吸了口氣,從牙縫裡迸出了冷森森的幾句話:“還有什麼?別給爺磨磨蹭蹭的,全都說出來!”

吳鉤見孟淵的面色黑如鍋底,渾身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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