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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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床邊的小桌上,他看也不看揮手都扒拉到地上。
“東西又沒得罪你。”
我彎身把東西拾起來,又重新放回去。龔兆霆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看原來是怕我的血滴到他被上。抽回手,我拽過把椅子坐下,拿出紙巾在傷口周圍噌了噌。曉菲用的是鋸齒型的小刀,這一下傷口只怕不淺。
“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希望我那條腿也斷掉才好吧!”他眼裡充滿了恨意,“我並沒有把你怎樣,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有讓你離我遠點,是你自己不聽。”
“你的意思是我活該被打成這樣?”龔兆霆微起身,氣憤地拍著床梆,“你知道的吧?讓他們打我你也是指使者之一吧?我不過在你酒後親了你一下,不過說了些挑逗的話,你又沒損失什麼!”
我越發平靜地看著他,道:“你不是也成功地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了嗎?我提醒過你,萬事都有個度,玩過火了就會燒到自己,不要再靠近我了。”
第十二章釋然(2)
“還會有機會嗎?你不是已經把我打回原籍了嗎?”龔兆霆靠回去冷笑著。
我詫異地看向他,他將頭轉向別處。
呵,韌哥……只有這樣做你才能放心嗎?
“祝你早日康復,再見!”
我站起身朝門口走去,龔兆霆叫住了我。
“為什麼你不認為我會喜歡上你?”
“因為那對我沒意義。”
轉到樓下的外科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我打了輛車去了市郊的一座寺廟,買了把香燒上,我在佛祖面前跪下。
是我讓韌哥變成了這樣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龔兆霆的腿怕是再也打不了籃球了吧?他才二十一歲,漫漫人生路從此就要拖著一條跛了的腿走下去,這是怎樣的殘酷?
他不該做戲,不該想要利用我,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可我不能把這都歸咎於他的自作自受,如果我們沒有相識,如果我們相識了沒有韌哥的存在或者我沒有跟韌哥在一起……唉,到底是誰錯了?
道士進來催了好幾次,我仍是跪在那裡,青煙嫋嫋讓我的心安靜了不少。
“知道了,我這就離開。”
又有人走進來,只是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我旁邊。
“跪了一下午,不累嗎?”
從醫院出來,我就看到了他的車,一直跟我到這裡。
“我在跟佛祖求一個答案。”
“求佛祖倒不如來問我。”
我仰頭,韌哥負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佛像。揉揉膝蓋,我站了起來,望著遠處。夕陽的餘暉下,遠處的房頂被罩上了一片金色。
“你捨得給我答案嗎?”
我淡淡地問著,他在身後不做聲。
“這樣整治他,你心裡舒坦點了嗎?”我微笑地說道,“斷了一條腿呢,你可真是作孽啊,韌哥!趁著在佛祖面前,還不趕快懺悔懺悔,免得損了太多的陰德下輩子不好投胎。”
韌哥轉過身面向我,面色陰沉。
“其實你相信我跟他之間沒什麼,對不對?不然他現在就不會只是斷了條腿了,他只是倒黴地成了你的撒氣筒。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想得徹底點兒?你那麼喜歡找人跟蹤我,怎麼不去調查調查是誰告訴我的?”
“沒有必要,反正我早晚也要跟你說。”
“早晚?早晚是什麼時候?是不是等到明天你要跟樂青結婚了今天才記得通知我一聲?你說樂青不是你的女人,你說你和樂青只是好朋友,你說那晚你們什麼也沒發生,我信你。可是你已經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維護她,你意識到了嗎?我不知道現在我應該站在一種什麼樣的位置與你相處。”
第十二章釋然(3)
快漫過頂的不安和愁悶隨著話語噴發出去。失去過一次讓我變得膽小與麻木,只是坐在角落裡等待,離別或相守都坦然面對。可我對他上了心,如果繼續沉淪下去,我怕我會再次陷入那種漩渦無法擺脫。
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喜歡我,他是說過我對他是特別的,但特別就代表喜歡嗎?連他的想法我都弄不明白。海成要離開起碼會告訴我,我和他之間這樣懸於一線,我就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犯人。
韌哥拉我的手想擁我入懷,碰到了傷口,我顫了一下。摘下我的手套,他看到了我手上包紮的紗布,問怎麼回事,我說沒事,碰了一下而已。韌哥硬是將紗布撕去,刀口上縫的線還帶著血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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