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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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釋然(4)
下午仍是沒什麼活,我說咱們打牌好了。玩了會兒鬥地主又開始玩升級,我跟嚴釗打對家,默默跟陳亮打對家。默默打牌頭腦不大靈光,我和嚴釗又配合默契,急得陳亮直跳腳。好不容易有一次追上來了,打十一時又被我們一勾到底打回原形。陳亮牌品也不顧了,把牌一扔就跑了。
晚飯時候,我跟嚴釗在操作間裡聊天。嚴釗說早上聽他們說看見我抽菸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我說沒事,他又說是不是跟錢有關,是不是他欠的錢讓我為難了。我說沒有,我又沒有急等用錢的地方。
“有次他們看到你拿走了所有的賬簿,又把所有的備用鑰匙都要回去了,還以為你要把瑪索賣了呢!”見我有些不解的樣子,嚴釗解釋道。
“沒有的事,好好的賣店幹嗎?甭瞎猜,什麼事也沒有。”
嚴釗說沒事就好,有事又沒人說的話可以跟他說,他早就把我當成朋友了。好些事一個人扛著特別累,跟朋友說說,就算幫不上忙也能減輕點心裡壓力。他還說,陶昱也很惦記我,只是她在外面胡混,今天交一男人明天交一男人的,可能沒有時間。我說是,那小姐基本上都不來上課,哪天抽風坐錯公車了才會往學校扎一頭。嚴釗笑,說所以有事就跟他說。
“知道了,知道了!什麼時候變得跟知心哥哥似的,你在他們跟前可別這樣,破壞了您形象不說再把客人給嚇跑了。”
我舉著那隻熊掌指著他,他啪就拍過來,我嗷嗷叫道,你欺負傷殘人士!
嚴釗說,你這手怎麼了?
我說那天跟人打架劃的,縫了兩針。
他說誰敢跟你打架,報上名來,我幫你扁他!
我說一女的,你還扁嗎?
他說,女的怎麼了?女的打架更黑,總覺得該讓著她們點,可是你一讓她們就來勁。說完,還擼起袖子讓我看看陶昱的爪痕。
我哈哈大笑說,你們打架還真動手啊!看不出啊,陶昱平常在學校婀娜多姿女人味十足的,打起架來還挺猛。
嚴釗說這還是輕的,有時說什麼她一不愛聽了,手邊有什麼就扔什麼,菸灰缸、筷子、玻璃杯,都不帶重樣的。
“她那是跟你好,我怎麼沒見她對別人這樣。”我挑了兩塊他剛做的南瓜餅吃。
“那你該慶幸她跟你不好!你不知道,偶爾被她丟中了,真的很疼的!”嚴釗邊說邊誇張地咧咧嘴,“可我啊,就是忍不住要說她。她總說就這樣了不讓我管她,我就不信這個邪,偏要試試改變她。你猜怎麼著?我發現每次我被她丟中之後,她就馬上都依了我。我想啊,要是能讓她變回小時候那樣,就是拿板磚拍我,我也樂意。”
第十二章釋然(5)
笑著,我退出了操作間。他還是很喜歡陶昱的,只是陶昱選擇的生活方式,他要堅持下去,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有這樣一個男孩在背後默默守護著也是一種別樣的溫暖吧?
下雪了,人們匆匆趕往食堂,我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橡園。
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大家還在一起打雪仗,今年就已經什麼都變了。若我心裡對韌哥的想法不曾發生改變,現在也許我們依然可以聚在一起打雪仗。
韌哥那樣的男人放在眼前想要不動心真是太難,一旦動了心就更難。他就像一株無根而生的植物,隨風飄蕩,落在哪裡都生生不息。沒有人可以抓住他,想要抓住他只會讓他飄得更遠。
可是,他把玉鎖給了我。若我不賭上一場,實在心有不甘,所以就算是痛我也笑著迎接,至少爭取過了。
全向瑞站在橡園湖邊,遠遠地望著我,我走了過去。
“聽說前一陣你生了場大病,全好了嗎?”
“嗯,好了,謝謝你送的水果。”
我們繞著橡園湖慢慢散步,湖的盡頭有幾個男孩女孩,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一幅快活的光景。
“去年剛來的時候,我覺得這裡的冬天不像冬天,雪也不像雪。家鄉的冬天冷得刺骨,一下雪時能沒過膝蓋。可我還是喜歡這裡,這裡的天氣溫和,就像這裡的人。”全向瑞臉上有笑意,但很快被雪花凍住,“這半學期發生了太多事情,先是你我分開,再是曉菲和兆霆。現在兆霆又突然轉了學,這一切都是怎麼了?”
他一點都不知情。韌哥說他會保全我的名譽,不讓我在學校受到一點影響,不過他是用了什麼方法可以讓曉菲的嘴這麼嚴?以她每天看我彷彿殺了她全家一樣的眼神,最該傾訴的物件就是全向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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