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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是晚霞滿天。微微動了一小下,任栩塵便清醒了。急切的看著漸好的詩沫雅,探了探溫度才放下心,“我去給你倒杯茶。”
說罷,人已經倒茶去了。未幾,又扶著她坐起,掖好被角,喂她喝茶。
“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詩沫雅搖搖頭,飄飄然問道:“你跟若水的爹孃……相認了嗎?”
任栩塵翩然頷首,將備好的流食端在手裡喂她吃。詩沫雅卻是偏頭朝裡,低聲道:“我不想吃。”
靜默幾許,任栩塵道:“聽說那時我吃不下,是你含在嘴裡餵我的。那時我昏迷著,記不得什麼感覺了,今日便再溫習一次吧。”說罷,含一口粥在嘴裡,抵著她的下顎,不顧她的驚慌,頷首鎖住她蒼白的雙唇。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貝齒,將口裡的薏仁粥渡給她。
任栩塵笑盈盈的看著嬌怒的詩沫雅,又舀了一勺,卻被詩沫雅一把奪過去,杏目怒視,“我自己會吃。”
任栩塵就這樣坐在床沿看著她慢吞吞的吃了整碗粥,溫潤的笑了笑,如一度春風,“沫沫,我是不是有些話沒有同你說過?”
“什麼話?”
詩沫雅將碗勺交給她,低眉思索著什麼話。任栩塵放好碗勺,又坐回床沿,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髻,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嫩滑的玉肌,輕輕印上一個淺吻,在她的額間。
“我愛你,沫沫。”
任栩塵覺得說出這樣的心裡話,詩沫雅應該會原諒他當時的責怪,也不會再與他計較“不要”她的事情。
熟知,詩沫雅一絲情面都不講,床塌都不讓他沾分毫。
又一次拂袖的時候,任栩塵一把逮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摩挲著,“沫沫,你若不讓我睡覺,我只能在外面站一夜了。霜華露重的,可容易受寒了。”
“那正好,同我一起。”詩沫雅猛地抽回自己的小手,怎知任栩塵雖然無意識的摩挲著,卻是拿的極用力,直將他也一併帶到了床上,倒在她雙腿蓋著的被單上。
“夫人如此熱情,為夫再推搪便不大像話了。”說罷,褪了衣衫鞋襪鑽進了被窩。詩沫雅看著他,心裡已是笑成一團,卻道:“原來阿善也會如此厚臉皮。”
任栩塵摟著她,有些心疼。
她昏睡時說得那些話叫他心裡疼得難受。她在人前總是一副從容的模樣,對任何事情都是毫不關心,偏偏又最有善心。可那些話說得卻像個吃不到糖葫蘆而撒氣的小孩子,若不是她昏睡著,他也是沒機會見到的吧。
她也脆弱,比柳芊芊更脆弱。她的脆弱是別人看不見的脆弱,而他也是方才才意識到的。
那日夜裡在木亭裡,她從後面抱著他,說:到底她只是個外人。想來,應該是在這個地方,她沒有任何親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他卻不能理解。鬱結由此結下,所以才病了吧。
任栩塵如此想著,輕聲徵詢道:“沫沫,我們成親吧。”
詩沫雅偎在他寬暖的胸膛,仍舊有些怒意,負氣道:“成什麼親!”
靜了靜,任栩塵在她墨黑的髮髻印下深情一吻,“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我會陪在你身邊,直到我們髮髻斑駁。那個時候,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沫沫,你說我們生幾個孩子?兩個好不好,一個像你,一個像我。”
“誰要給你生孩子!”詩沫雅嬌怒,復卻道:“生兩個孩子都像你,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們一家四口在一個清寧的地方,沒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地方生活著。”
“過兩天,等你身體修養好,我們同幾位長輩說一聲。然後我們找一個沒有旁人的地方,一起攜手白頭。”
如此安無聲息的過了兩日。
這日,任栩塵帶著詩沫雅正與陌家夫婦和自家爹孃說要離開,他爹眉角挑了挑,兀自把玩著那日從慕容瑾手中拿下的竹骨扇,尤為入神。
但任嘉允並未應答,陌振南自然也是不好作答的,看了眼漫不經心的任嘉允,默默扶額。果然,他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縱使面前是自己的親兒子。
未幾,任嘉允交給他一封信,“明日將它交予你的朋友。告訴他,若是朝廷眾人再來,便將此信交給那人帶給當今皇上。”
頓了頓,又道:“至於你們……少說也要拜個高堂再走吧。”
是以,被調侃的二人乖乖的回了各自的房間,翌日成親。
按任嘉允的意思,的確是翌日成親。所以,陌家上下又是一頓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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