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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面罩捏在手裡,高臺上的那人面色沉靜儒雅,看時竟和洛晨有幾分相似。

我嘆了口氣,抬頭道:“東方,給我一個解釋如何?”

“主子也欠東方一個解釋。”他直直望著我,絲毫不避諱。我抿唇盯著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東方玉欽,他竟是李家堡的“許長老”。

有好多問題想要知道,話都嘴邊卻又生生嚥了下去。他淡淡看我一眼,隨後又戴上面罩。我有些微愣,看到他一個起躍跳下高臺,轉身才意識到有人進來。我收好表情,目送他負手出門,壓下好奇,直到完全看不到那抹藏青的影子為止。

“不知少主何在?”我收回視線對著進來不久的一名女子禮貌問話。那女子瞥我一眼,隨後立刻低下頭,語氣冷淡道:“且隨我來。”話音一落便直接出門。

我還來不及恭維一番就只能對著那女子的後腦勺磨牙,暗歎一句便急忙跟上。那女子腳步輕快,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我直追得氣喘吁吁還只能依稀看見她略有特色的紅衣,那還是基於我5。0的視力。待停下時已經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實實喘了幾回才終於算是平靜下來。那女子淡淡瞥我一眼,語氣不帶波動道:“少主就在此處,你自便。”話一說完就轉身逃也似的走掉了。

我收回懸在空中僵掉的手,嘴角抽搐,低吼道:“騙誰啊?我又不是傻子,這明顯是花園好吧?你家看病把病人甩戶外?騙人敢不敢有點技術?”

自然,除了我的回聲,這周圍不帶一個喘氣的活口。我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頓時頭疼地坐在就近的亭子口,撐著額盯著滿園翠綠碎碎念。

想我雖不是什麼人緣極好的人,卻也沒有如此不受待見過。別人即使不喜歡我也不會做得這麼明顯,看來那李堡主是下了決心不讓我呆在這裡了。

我嘆了口氣,暗罵自己是路痴之餘也只好坐在原地發呆。等到白堯棠想起有我這號人派了殺手找來時已經過去一個時辰。

我起身打了個哈欠,看著面前與李家堡其他殺手裝扮無異的女子,瞥見她未用面罩遮住的佈滿疤痕的眼角又瞬間打了個冷顫完全清醒。她一言不發,只在我身前帶路。好一番兜兜轉轉我才在一間廂房前停了下來。那女子略略低頭行了個禮就一個閃身瞬間不見了。

我不免對她的身手讚歎一番,回神便準備敲門進去。

能叫我過來,看來李虎並無大礙,至少是醒著的,要不然就是那李堡主準備下最後通牒趕我出去。這不管是哪一種我都是喜聞樂見的。

手才抬起便被屋裡傳出的吼叫嚇了一跳,瞬間手就頓住了。我暗搓搓地收回手,回頭看了看格外乾淨的走廊,確認無人之後才貓著腰開始偷聽。

“輕點,輕點……”是李虎的聲音,低沉,居然帶著些淡淡的撒嬌。我瞬間覺得自己穿越了。

“知道疼了?你衝動的性子何時能改改?且不說許長老,就連劉長老你也未必能贏,怎的就一時好勝打了這賭。”白堯棠的語氣雖然很淡,但明顯透著絲責怪的意味。

“誰讓她要罰你……”某漢子的聲音理直氣壯。

“錯了就要受罰,這是應該的。堡主本意也只是讓我長長教訓,更不用說這杖責是我自己要領的。你沒必要阻攔。”白堯棠的語調平靜得很,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面無表情。

“我就要攔。逃婚是我的主意,拉你出去的也是我,她憑什麼罰你?二十杖,都是銅級冠以內力打下的,我皮糙肉厚都受不住,你這傷還沒好的身體怎麼受得?”李虎依舊理直氣壯。

“受不受得住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干?”我腦補出白堯棠摔白眼的模樣,頓時滿足了。

某漢子嘿嘿一笑,灑脫道:“我捨不得。”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我湊近一寸,耳朵幾乎要貼在門上。突然傳出“啪”的一聲,隨後就是殺豬一般的低吼,我頓時感覺耳膜都要被刺個對穿。猛然收回腦袋,我掏了掏耳朵,確定自己沒聾之後就又聽到某漢子哭笑不得地嗓音:“小白,你下手還是這麼重……”

“你何時正經一些我便不再打你。”白堯棠語氣淡淡,泰然處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我暗自好笑,卻突然聽得那淺淡的嗓音喚我道:“可是陸公子?請進吧。”

只遲疑片刻我便抬手推開門。李虎正趴在床上,背部光。裸,明顯看得到從肩部開始一直到腰間的青紫,而腰部的那一片顯然比上面的還要嚴重,我立刻明白那肯定是剛才白堯棠戳的。

白堯棠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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