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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場,我們面對的都是實打實的軍隊,我不能拿五萬軍士的性命開玩笑。二是趙起躍那番話,我若真插足上層會議,估計她會咬死我的吧……
皇甫琥依也不強求,說起來她似乎太過淡然了,時常安靜得我以為她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
叮囑她好好休養之後我又開始了屬於我的特殊巡邏方式——聽牆角。
其實這方法雖然猥瑣,但效果是很好的。關於敵方的訊息大部分都是從這裡得知的。
說起來這鎮隸散兵並不多,也就四五萬人,軍備物資相當,皓熙是不必要派遣援兵的。可那敵方作戰實為詭異,極少正面硬碰,往往今日虛張聲勢打一打,明日就退開二十里。而這邊卻總出現莫名其妙的人員傷亡,更時常有糧草不翼而飛的事件發生。距開戰之日起,軍中大將竟已死傷近半數,重騎兵更損失慘重。皇甫琥依武藝定然不低,竟能傷她至此,那敵方中該有何等恐怖的人。
這場仗是不宜持久下去的,皓熙皇室能派出的軍士已有大半在這裡了,難保期間不會有暗殺部隊前往京都,雖然皇甫麟已死,但如今代理女皇職責的協理大臣也是極為重要的,她若死了一時便無人掌權,恐怕會更為混亂,那皇位就更是水中浮萍,難找到主人了。重點是若是持久戰,我恐怕不能一時回景和。
我正擔心著戰事,想著梅姨,小香。對了,還有洛晨……他肯定是最擔心我的吧……
輾轉反側間突然聽到了凌亂的腳步聲,驚呼聲摻雜在一起,抬眼看時帳篷外竟是一片明亮。我忙穿好衣服起身,幾乎一路小跑衝出帳篷。
那層層包圍井然有序的帳篷中間,赤焰映夜,火光沖天。提著水的,提著沙的,著皮質甲冑的兵士腳步匆忙地往中央狂奔。我一個不察被撞倒在地,那撞人計程車兵無暇顧我,急急忙忙地朝火光處跑。我揉了揉有可能摔腫的屁。股,慢慢爬起來。
著火了,軍隊正中的……不是將領 ,便是……糧草?!!火這樣大,恐怕不只著了兩間帳篷吧。
猛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轉頭朝皇甫琥依的帳篷跑,腳下生風,完全顧不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狀態。掀開簾子,她果然不在。
來不及歇口氣我就又朝最外沿跑,希望我猜錯了,希望她們沒來……
還未到達那一片黑壓壓的地域,就已經遠遠聽見了兵器碰撞的鏗鏘聲。我的心陡然沉下,也顧不得自己為零的武力值,直接朝聲源處狂奔。
果然,僅四百人不到的騎兵被黑壓壓的敵軍步兵包圍著,那身銀甲因沾了鮮血變得黯淡,那襲暗藍坐在馬上,竟已是搖搖欲墜。
著銀甲的趙起躍騎著馬手握長劍擋在皇甫琥依前面,挺直的脊樑帶著絲莫名的悲壯。騎兵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著正中的銀甲和暗藍,抵擋步兵的攻擊。
我趁著混亂繞到騎兵後方,正欲接近敵方步兵就發現了我,手握長纓朝我刺來,我就勢往後跳開,那長纓便只刺破腹部的面板。鮮血滑開卻不是很疼。我立馬倒地向馬腹下滾去。那步兵還欲緊追,卻是脖頸一涼被隨即揮來的長劍取了性命,至死連哼也沒哼一聲。我瞥見那人倒下,脖頸處的血噴泉一般不止,蜷翹的傷口,頓時乾嘔起來。
顧不得噁心,身體做些反應,心裡卻不遲疑,就勢朝中間滾去。鏗鏘聲雜亂尖利,我雖刻意不去看那些一具具倒下的屍體,卻是能想象出那滿目赤紅。頓時臉色慘白。
到達那襲暗藍身邊時險些被趙起躍一劍刺個對穿,看見是我才忙收劍。
“你來幹什麼?”皇甫琥依一向和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像是怒喝,和在雜亂的武鬥聲中聲聲帶上肅殺。
我微愣。對,我來幹什麼?我根本幫不了任何忙,反而不會武功只能成為累贅。我來幹什麼?也許,我是害怕,我怕她就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與你共進退。”
她不再說話,只拉了把僵繩將我遮在身後,視線望著前方敵軍,語氣冷淡:“本王不需要你陪葬。弄好你的傷,然後和本王一同回去。”
我愣了愣,回神後笑著點頭。
趙起躍什麼都沒說,她根本連一眼都不想看我,只緊緊盯著敵方。我這才發現,這支敵方軍隊少說也有五千人。
四百對五千,還不知敵方中有無弓箭手,勝算幾乎為零。我擔憂地盯著皇甫琥依,她卻是一臉面無表情的平靜。
外圍的騎兵在減少,慘叫聲這時變得震耳欲聾起來。即使以一抵十,要勝也是不可能的。
但我不絕望,看著平靜的皇甫琥依,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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