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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她被我的漫畫故事唬得一愣一愣的就格外高興。
“小雅,為什麼女主人公一遇到男主人公旁邊就會開出這麼多花呢?”趙謹手裡拿著我新創作的《美人魚》漫畫,一副實在搞不懂的樣子。我撫額回道:“君上,愛情這東西嘛,這樣說吧。一個深愛著自己丈夫的女子,多年與其分離,再次相見不就像是全世界的花都開放了一樣嗎?這花就是嬌柔的女子對其丈夫深深的愛意,那愛意就該如花般美麗。”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顯然暫時接受了我的解釋。
經過我幾天來耳濡目染的“調教”,“女主人公”,“愛情”這一類的詞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話說趙謹接受能力挺強的。
“小雅,什麼叫嬌柔的女子?本君認為女子都是一方之雄,自是霸氣無限的,這嬌柔一詞著實不該用在女子身上。”
好,我收回剛剛的話。切!女子怎麼就不能嬌柔?你是不記得自己撒嬌的樣子了?變臉怎麼跟翻書似的。
我在心裡白她一眼深刻表示潛移默化還是需要時間的。
“還有,為什麼就寢時女子要在下面?本君一直都是在上面的呀。”她有些脫線地拿著一張畫了馬賽克的宣紙遞到我跟前,茫然地繼續問:“這些格子真礙眼,本君知道哪裡有類似的圖,小雅你想看看嗎?”
我黑線了有木有?話說親愛的女皇大人,咱這二十一世紀的思想一直是女下男上的呀。還有那些“類似的圖”是想鬧哪樣啊?春宮圖?拜託!您不能矜持些?這世上哪有慫恿自己寵妃看春宮圖的帝王,你TM肯定是古今中外第一人。
最近我們的據點從申明殿轉移到了菁華殿。這不,她在這裡和我討論學術問題的時候小寧和小香已經是滿頭黑線了。難為他們被趙謹放到近前伺候端著茶杯也不知是放下好還是敬上好,看著馬賽克小臉通紅。
其實吧,我只是把接吻的鏡頭用格子蓋住了而已啊,有沒有什麼勁爆畫面。讓我畫我也畫不出來。(沒辦法,沒看過。)
“君上,那另一個高手是誰呀?”我對即將陪我出宮的另一個人十分在意,幾乎整天都在問。但是趙謹那廝顯然在吊我胃口,每次都是欲言又止讓人十分窩火。現在則又是含笑放下畫紙親暱地摟我,說著“你也別急,再陪本君兩天,到時自然知道的。”打著哈哈。我不爽地窩在她胸口使勁兒翻白眼,可惜了,她看不到。
“君上,小雅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我立馬變臉裝作一副撒嬌的小媳婦模樣往她懷裡蹭了蹭。小香憋笑憋到內傷,我瞪他。死小子,你敢笑我等趙謹走了撓癢撓死你。
“但說無妨。”她含笑望著我的眼,滿是寵溺溫柔。話說真矯情。
我坐直身子,手仍是被她拉著,試著掙脫,最後證明她的力氣比我大了不是一點半點。
“君上,小雅想要一些小東西。”
“嗯?”她微挑眉,語氣上揚,是疑問句式。
“嗯……您看,那虯龍道上奇物甚多,放在路上被踩踏倒失了寶氣了,不如……”我略顯遲疑,偷偷觀察她的表情。
“不如…………不如就挪出一些贈與小雅?”她的笑是更深了,帶著滿滿的玩味。我在心裡再次感嘆她是聰明人,面上有些掛不住。她寵溺地摟著我,幾乎是笑著說出那句話:“小雅你膽子不小,這虯龍道可是自景和建立以來就有的,趙家先祖都無人敢動。你也真算個眼高的。本君可聽說之前本君送你珠寶玩物時你沒什麼好臉色,想是看不上那些。”
我小小顫抖了下,有些黑線的想到當時不高興是因為珠寶經由宮人的手遞給我,總覺得被他們拿過了一兩件。
“不過你願意予了本君,挪些給你也未嘗不可。”她抱著我,臉頰貼著我的耳朵輕輕摩挲,惡作劇地哈一口氣。癢啊癢……難為小香和小寧看得是面紅耳赤又不敢退開,只好視線四飄,著實困窘可愛。
我沉默,話說趙謹你丫是還不死心啊。她也不再說話,只緊緊摟著我,力道大得好像要將我揉進身體裡。
罷了,反正我也要走了,怕是不會在回來的,臨行還要誆她似乎不怎麼人道。不過給不給這事兒……還是拉倒吧。
我抬眼緊緊盯著她的側臉,輪廓精緻像是藝術品。柔美中帶著霸氣,絲毫不顯格格不入,融合在她那雙鳳眸裡,不甚完美。
“君上,謝謝你。”我閉上眼輕輕呢喃,將頭靠在她胸口,一陣淡淡的馨香湧進鼻腔,深嗅幾口便是不願再動了。嗯,暫時就這樣,讓我靠一會兒。
肩上的力道緊了緊,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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