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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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不能拖累你……大姐還活著,你永遠都有家人,以後還會有妻子和孩子……你會慢慢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
明樓緊緊抱住他,哽咽道:“不,不!”
阿誠眼前的世界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他聽不到明樓的聲音,只是努力地向愈發模糊的明樓做出一個笑容:“我什麼都不奢求,只求大哥把我的屍體和那幅畫一起火化,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的骨灰撒出去……我希望能永永遠遠活在那裡……”
“湖畔旁,樹林邊,我和阿誠……盪鞦韆……”
明樓抱著他的屍體,嚎啕大哭。
(尾聲)
明樓忽然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阿誠開啟床邊燈,揉著眼睛看他:“大哥,怎麼了?”
明樓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猛地將阿誠緊擁入懷,“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阿誠怔了一下,隨即溫柔地拍著他的肩膀,寬慰道:“我一直都在,大哥。”
許久之後,明樓氣息漸漸平穩,他接過阿誠遞來的溫水,飲了兩口才道:“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就像真的一樣,我夢見……”阿誠笑著打斷,“夢見我死了?”
明樓點點頭。
阿誠把睡衣的袖子捋了上去,露出當年的傷疤,說:“大哥,藤田芳政的子彈打到了我的手上,還是在日本陸軍醫院做的手術,你忘了嗎?後來抗戰勝利,你打著‘給我養傷’的名義把我拐回巴黎,你教學我養傷,大姐也閒不住地開了明氏企業巴黎分公司,這些也忘了嗎?”
明樓胡亂地揉著太陽穴,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想起來了。咱們到巴黎的第二年,明臺就和錦雲生了一對雙胞胎,大姐還說要是咱們喜歡就讓明臺過繼給咱們一個……”
阿誠這才放了心,“你總算想起來了,我還以為你把夢境和現實弄混了呢。”
明樓放下水杯,與他緊緊相擁,“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我會一直陪伴在大哥身邊……”阿誠像立誓一般輕輕道出自己的心聲,“無論何時,不離不棄。”
“嗯!”
(番外合集)
①
到達巴黎的當晚,阿誠著實體驗了一把要死要活、欲死欲仙的感覺。
第二天他捂著快要斷了的腰,瞪向床邊悠閒穿衣的明樓:“槍林彈雨都熬過來了,沒想到差點死在你床上。”
明長官摘下金絲眼鏡,看了眼時間,“天色還早,繼續嗎?”
阿誠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可還是點了頭。
於是新一輪的酣戰開始,明長官一邊進攻一邊附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當年還在巴黎的時候,你就在這張床上撩我,一邊【消音】一邊喊著哥哥饒命,老子當時就想辦了你!”
阿誠捂著一張臉,羞得耳尖滾燙。
②
自從到了巴黎,明長官便開始夜夜笙歌,有一次阿誠欲死欲仙的時候明長官忽然低下頭輕輕咬了口他的喉結,用磁性的聲音問道:“還吃得消嗎?要試試一字馬冰火兩重天跟俄羅斯吊燈嗎?嗯?”
阿誠:“……”
這個梗開始於上海。有次在家裡,明樓心血來潮去阿誠的臥室,不經意間瞥見阿誠書桌上放著一張忘記收起來的草稿紙。只見紙上有一片地方被劃得辨不出任何字樣,而上面則潦草地寫著“76號辦公室。avi”、“草頭圈子。avi”、“明家小祠堂。flv”、“書房。avi”、“臥室。avi”、“客廳。avi”……等一系列既熟悉又陌生的字語詞母。
明長官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他紙上的記載絕對不是好東西,於是,明長官一頭黑線地將其收了起來。
到了晚上,阿誠過來問明樓:“大哥,你看見我寫的那張草稿紙了嗎?”
明樓淡定地翻著報紙:“……草稿紙?我沒見到。”
阿誠鬱悶地坐在他身邊,“難道又要重寫一遍嗎?”
明長官以為那是什麼重要密碼文件,心裡帶著一丟丟的愧疚問道:“很、很重要嗎?”
阿誠用力點頭,“當然了!那上面可是一步一步的計劃,我準備等大哥同意跟我【消音】的時候就按照紙上的順序依次來一發。”
……明樓握著報紙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我還想試試一字馬冰火兩重天跟俄羅斯吊燈,但又怕大哥你身體吃不消,於是就把它們從紙上給劃了下去……”
阿誠話還沒說完,明樓就直接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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