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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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處長,抓抗日分子抓到我家裡來了,你很有成就感吧。”
梁仲春瞬間冒了層層冷汗。
明樓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還帶著淡淡的笑,然而這笑卻讓汪曼春在內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明樓在向梁仲春要證據,梁仲春還沒來得及想好託詞,便聽到最開始抓捕明鏡的那個小頭目頗為囂張地頂了一句“76號抓人不需要證據。”
明樓笑著誇了一句“說得好”,然後抬手就是一槍。
阿誠匆匆趕來時,那個頂嘴的小頭目已經被打死了。汪曼春與梁仲春以及76號行動小組的組員臉色都很難看,唯有明樓站在原地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明樓指了指屍體,目光直視梁仲春,“沒有證據那就最好,給他發陣亡撫卹金,你寫報告,我批條子。”
說完,他擦得油亮的皮鞋沾著新鮮血跡一步步走出辦公室,阿誠掃了眼所有人,什麼也沒說也跟著明樓離開。
梁仲春的頭一陣比一陣疼。
被梁仲春的手下這麼一鬧,蘇州那家暗中兜售軍火炸藥的古玩店便從隱秘地點的名單上剔除出去,明鏡被阿誠帶走無從審訊,而一向懷疑明鏡是紅色資本家的汪曼春便將主意打在了古玩店夥計的身上。種種大刑過了一遍,終於從夥計最終撬出一個服裝店的接頭地點。
只可惜儘管有重重部署,還是讓前來接頭的明臺小組成員給跑了。
南田洋子怒斥汪曼春無能,私下命令線人“孤狼”開始活動。
而明鏡這邊,又開始為軍火炸藥開始發愁。從上海交接完醫用藥品後,她的新任務便是提供從上海到南京參加和平大會的日方各界人士的確切行程路線,和準備送這些人上西天的炸藥。可如今蘇州古玩店暴露,一時之間只有老家開礦的炸藥能夠緊急呼叫,但動用炸藥需要政府批文……
正發愁的時候,明樓便十分有眼色地端著咖啡出現了。
明樓深知此次和平大會的安保程度,因此他苦勸明鏡不要插手此事,明鏡與他沒什麼好談的,起身便要離開。明樓嘆息一聲,只得表示自己已經開始部署炸燬日方要員所乘坐的“櫻花號”專列的事情,他還向明鏡尋求幫助,希望姐姐能將老家的炸藥轉交到自己手上,以方便炸燬計劃的實施。
明鏡自從小祠堂的粗略試探之後就在心中存了“明樓不會當漢奸”的念頭,如今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她欣慰地望著明樓,慶幸弟弟選擇了一條曲線救國的光明之路,只是沒過多久明鏡忽然眼中湧現悲色。
明鏡記起父親臨終前的囑咐。
“父親在彌留之際拉住我的手,說讓明樓好好讀書,將來做一個真正的學者。我答應了父親,可是現在,我卻食言了。”
明樓握住明鏡的手,說:“大姐,你放心,等將來抗戰一結束我就回巴黎教書,做一個真正的學者,然後結婚生子好好生活。”
阿誠在側門外聽到這句話,心裡如墜千鈞重物。明樓的性格他最瞭解,答應了大姐的事情他必然會做到,更何況是原本就肩負在明樓身上的重擔。明樓是根正苗紅的明家大少爺,為明家延續血脈、開枝散葉的重任是無論如何也推不掉的。
阿誠抬起頭,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忽然感到一陣悲慼。
梁仲春提心吊膽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早趕到市政府辦公廳來嚮明樓長官認錯。明樓輕描淡寫地打發了他,梁仲春一邊抹著冷汗一邊拐去了阿誠的秘書辦公室。阿誠似乎有些心情不好,但梁仲春並未在意,拉著他向政府大樓外走去說是秘書辦公室人來人往不方便講悄悄話。
明樓打發掉梁仲春,正悠閒地在窗前喝著阿誠親手泡的咖啡,誰知一低頭,就看見樓下說說笑笑的兩個人。
明樓:“……”
梁仲春的悄悄話,就是求阿誠明天晚上去船口港幫自己跑貨,阿誠以日本憲兵那裡自己說不上話為由讓他把貨調到龍倉港。梁仲春美滋滋地答應了,沒走出兩步卻被阿誠拉住胳膊,他回頭望了過去,卻見阿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一次,我要四成利。”
梁仲春就算再肉疼,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阿誠瞧他滿臉痛苦地離開,臉上的笑就忍不住多了起來,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快樂果然很容易讓人快樂。他轉過身走回市政府辦公廳,忽然敏感地抬起頭盯了眼明樓辦公室的方向,隱約看到人影之後,阿誠在心裡小聲嘀咕起來:“難怪自己剛才感覺背後有人偷窺”。
李秘書送報告時,明樓長官臉上陰晴不定,他還沒來得及揣摩上司心情如何便被明樓抓住一點小錯誤批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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