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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路早在家老躬下身子時扶住了他,臉上是溫潤的笑意:“陳伯,伯父可有交代什麼?”

家老打量了顏路許久,若他沒有記錯,上次見顏路時已是十年前,歲月匆匆,他是老了,可眼前的公子已然氣質高華,那一身的儒雅氣息又怎是“風華”一詞所能概述?當他的目光對準顏路身後的商橒時,佈滿皺紋的臉深深笑了起來。

商橒對著這個和藹的老人深深一禮,這禮數還是成衣店老闆桓猗的夫人教她的,她學了很久才讓那位氣質華貴的夫人滿意。後來一直在小聖賢莊,行禮都是士子禮,是以對著辛苦學來的禮數又有些生疏了。好在老人並未在意,疊手說著:“想必這位便是公子信中說的商橒姑娘罷?來來,快請進!”

老人往後退了一步,一邊在前引路,一邊回頭對顏路說:“公子,族老請您回來之後與商橒姑娘一同前去見他。”

一幢四進的庭院,院內靠牆的那一面種滿了紫藤蘿,院中有一顆合抱的大榕樹,此時藤蘿花期已過,只餘一片盎然綠意,榕樹端地如華蓋一般,茂密的枝葉裡似乎有鳥的鳴叫。在家老的指引下,最裡面的那一間房屋便是族老所在之地,顏路說那是族中議事堂,凡有大事皆要在那裡商議。

商橒心裡覺得很緊張,就像是第一次見伏唸的那種感覺,或者說比那次還要令她忐忑。一路上聽顏路說了不少有關於他伯父的事蹟,商橒覺得顏桓無論如何都是一位值得人用心去尊敬的人。這讓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外公,覺得他們都是一樣執著且固執的人。

政事堂的門是開著的,門前豎了一幅刻了蘭草的木質屏風,顏路朝商橒點點頭,示意她不要緊張,商橒只是看了他一眼,讓她不緊張簡直比在伏念面前背書不結巴還要難。此時家老已進去通報,沒一會兒便出來了,接著顏路領著商橒步入了政事堂。

其實商橒也不知道後來她是怎麼出來的,總之覺得自己心裡滿委屈,而這樣的委屈又不能對顏路說,忽然間她就想到了蕭子倩,想到了蕭子倩提到的莫逸軒,倘若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讓她暢所欲言無所顧忌,那麼這兩個人一定是不二人選。

在出了政事堂之後,她說心裡悶便跑出了門,絲毫不顧及顏路還有話要對她講。咸陽她不熟,街上繁花似錦,車水馬龍,比之齊地臨淄更有過之而無不至之處,商橒抬手拭去在跑出門的那一剎那便湧上來的淚水,勉強自己靜下心來去想別的事情。

此時已快接近黃昏,而人流卻在朝另一個方向湧動,商橒一時好奇便也跟著去了,前方是一座修繕得極好的亭子,亭子裡坐了一名杏衣女子,姿容秀美,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她一定不為過。她此時正跪坐在一張長案上,手上正撫著一曲更古的樂章,不管懂不懂琴,人人皆在為她而喝彩,當一曲終了時,她卻幽幽在嘆息,行了一禮之後在人流散去之時收琴準備離開。

商橒被她風華所吸引,忍不住地就上前對著這位杏衫女子行禮說:“姑娘一曲已算是高絕,為何曲終卻又嘆息?”

杏衫女子對著商橒微微一笑,她的笑裡帶了一股莫名的親切,她的語聲更是溫柔得如出谷黃鶯,將琴負於背上之後,她對商橒說:“一言難盡……”又是一聲嘆息,朝著商橒背後看了看,一襲白衣的顏路正朝這邊走來,商橒只回頭看了一眼,又面無表情地轉回了頭,女子揶揄一笑,“姑娘……莫不是和自己夫君置氣?”

商橒“啊”了一聲,臉先紅了,她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我……我還沒成親呢!”

女子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顏路此時已走到了商橒的身邊,對著杏衣的女子疊手,女子亦福身,兩人皆沒有說話。商橒出言問:“姑娘……恕我冒昧,方才瞥見你的琴,似乎……是純陽琴?”這琴顏路也有,她經常聽他彈奏,是以認得。

杏衣女子有一瞬間的怔愣,世間能識得純陽琴的人少之又少,眸中似有千萬般的感情流出,卻又在一瞬間收回。她依舊是微微一笑:“姑娘好眼力,那是我夫君的琴。”

“你夫君?”商橒下意識地往四周看了看,沒見著人,心中不禁搖頭——放這麼大一美人在外邊彈琴,也不怕被挖牆腳。

女子像是猜透了面前這位姑娘的心思,她眸色有一瞬間的暗淡,臉上卻依舊笑著:“莫要找了,他不再這兒。”似乎是不想再多談及,她對著面前的兩人行禮,也沒有留下姓名便告辭而去,她去的方向正是城門的去處,商橒一直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暮色裡,久久也不能回神。按說雪女已經是她心裡女神級別的人物了,沒想到在咸陽居然還能讓她再遇見一位。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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