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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

正當商橒舉碗欲飲時,忽被一隻手按住,她抬頭,心中釋然,那人笑道:“秦酒甘冽,你一個姑娘如何能喝?”

商橒將陶碗放下,也不問那人是誰,微笑著反問:“秦酒我不能喝,難道要喝宋酒?”

“宋酒醇厚,如何不能喝?”

那人一襲藍衣,劍眉星目,兩隻眼睛炯炯有神,腰間別了一把做工極為精湛的彎刀,也沒徵詢商橒同意,便把自己案几上的東西全搬了過來,此時夥計已將苦菜端上,墨綠色的菜葉,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帶著苦澀的清香。

商橒吃了一口苦菜,又喝了半碗秦酒,還未及下嚥便嗆得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對案的男子伸手幫她順背,搖頭道:“這是何苦?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橒姑娘。”

商橒直咳到臉色發紅,平息下來時啞著嗓子說:“秦酒苦菜,世間一絕。早就聽聞這秦地民風厚重,唯有這樣的民風,才釀得出如此烈酒!”她嘻嘻一笑,對著藍衣男子疊手行禮:“烏凌,一別三年,不想在此相遇。呵呵,這次你的衣服……總算是乾淨利落了不少。”

烏凌撓頭哈哈一笑,“橒姑娘風采不減當年,我就是喜歡和你這樣直爽的人做朋友!”他先自幹了一碗,又道,“那幅草原御馬圖端的好看,連我們……”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在商橒耳邊悄悄道,“連我們大單于也讚不絕口。姑娘若是不嫌路途遙遠,烏凌倒想請姑娘去當一回草原的貴客。”

商橒一時忘了煩惱,笑答說:“烏凌不嫌棄我就已不錯了,那幅畫是我思索了許久才畫出來的,筆法不及老師嫻熟,見笑見笑。”

烏凌又喝了一碗酒,覺得商橒一個人在這裡有些奇怪,剛開始時他還以為是顏路有事,所以會遲來一些,可都許久了,還不見人來,商橒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是以他問:“橒姑娘,你……是不是和顏先生……呃,吵架了?”

以顏路對商橒保護的程度,是決然不會放她一人在外的。除了吵架,烏凌再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商橒怔愣,才夾起來的苦菜就這麼垂直地掉下去,等她想去撈的時候已經沿著案几滾到了地上,商橒掩去眸中的失落,反而揶揄一笑,問道:“烏凌,以你對顏先生的瞭解,覺得他是吵得起來的人麼?”估計自己氣死,他還風華依舊。

烏凌撓頭想了一會兒,其實他也覺得“吵架”這個詞實在是不適合他們,打從第一眼看見他們時,雖然那時候商橒是著男裝,可烏凌還是能認出她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子,一番交談之後發現她身上不僅有中原女子的溫婉,也有草原民族的風範。她身邊的白衣男子,丰神俊朗,眉目間的溫潤彷彿能化去高山上的皚皚白雪。

坐在二樓角落的顏路,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耳力極好,在烏凌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便知道是他。他鄉逢故人,到真是一件值得快慰的事。商橒不是會輕言放棄或妄自菲薄的人,在小聖賢莊三年,期間對她語出挑釁的人也不再少數,她沒有找顏路說過一次,都是以令人咋舌的方式回敬了回去,有一次恰好被蕭子倩遇上,她拍著手說:“阿橒,還真看不出啊,像你這麼受的,講話也能如此犀利?”

商橒當時的回答是:“你才是受,你全家都受!”

顏路不怎麼明白她們之間這段話的意思,反正她倆總是會說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時間長了,習慣就好。

顏路一貫淡雅,是以他喝的酒也極為淡雅,正是商橒與烏凌方才說的宋酒。宋酒為宋人釀造,酒甘味醇,頗有殷商乃祖厚重之風。戰國時極少有人願意去品評宋酒,各國士子皆認為那是亡國之酒,厚重卻無力道,於那大爭之世委實不合。統一之後,品它的人反而多了起來,或醉生夢死,或寄託哀思。總之沒有一個人會像顏路一樣淡然,將一切洞悉於心,卻平靜如一潭深水。

此時樓下又傳來了商橒的聲音,她似乎已是有了一些醉意,烏凌問她對於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顏路以為商橒不會回答,熟知她舉杯半晌,臉上泛起的嫣紅也擋不住她眼中的迷離,她抬手揉眼睛,揉出幾滴淚來,帶著濃濃的鼻音說:“禮恆敬之,生恆愛之……”

一句話,八個字,擲地有聲。烏凌爽朗一笑,覺得這姑娘果真是對他的胃口,繼而他又搖搖頭:“可惜了,顏先生沒有聽見這句話。”

商橒眸光暗淡,還想再去添一碗的時候已被烏凌按住。以中原人的眼光來看,她已算是酒量不錯的姑娘,不過……如果他沒有意會錯,顏路是不喜歡她喝酒的。也是,中原女子始終不比草原女子,這裡溫柔富貴鄉,沒有塞外苦寒,自然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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