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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閃了狡黠,拉著他的手說:“古人有言:‘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明日先生為我綰一次頭髮有什麼關係?而且……阿橒的頭髮一直都是先生在打理呀。”

且不說這位“古人”是哪位,單聽她這語氣就知道不管會有多少人反對,她都會執意這樣做。顏路撫了撫她長長的頭髮,忽然就有了一種逝者如斯的感慨。還記得她的頭髮長到腰際時,她便萌生了想剪掉的念頭,若不是他回來得及時,這一頭的青絲可就毀了。

那次顏路尚在淇澳居外,覷見商橒手裡的剪子,他本也沒多在意,可見她往頭髮上剪去時,來不及多想,一時情急便隨意摘了一片樹葉,衣袖翻飛間已聽剪子落地的金屬音。屋內的商橒吃痛,捂住自己的手,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

等看清了砸她的只不過是一片輕飄飄的樹葉時,她驚訝地撿起來放在手中端詳,一點也沒有折損的痕跡,又朝窗外望去,見顏路正朝她走來,臉上似乎還帶了一絲歉疚,她也顧不上疼,語帶訝異,磕磕盼盼地問:“這……是先生……?”

顏路執起她的手,手背已是紅了大片,甚至有些地方還隱隱滲出了血絲。他蹙眉,按說他還沒用兩成力,怎會傷得這樣重?正想扣上商橒腕脈再細細診治時,商橒卻將他的手巧妙地推開,轉移話題道:“先生不必太在意,我從小就這樣,一磕著碰著就會滲血絲,其實這只是看著恐怖,並沒有那麼嚴重的……”

顏路注意到了她的閃躲,卻不出言點破,她將地上的剪子撿起來,有些頹喪地說:“先生不要我剪,我就不剪……只是這麼長,天天梳頭好麻煩,還會打結,扯到好疼……”

“阿橒。”

顏路扶著她的肩讓她坐下,在銅鏡裡只能模糊地看清她清麗的容顏。拿了一旁的木梳,顏路有條不紊地為她梳理了起來,簡單地綰了一個髻,他眼角含笑,“以後,就由我來幫你梳。”

“一輩子麼?”商橒轉頭,看著他的眼。

“好,一輩子。”

她咧嘴而笑,一點也沒有女孩子該有的嬌羞,抱著他的腰,她說:“無繇,你真好。”

手背上的紅已悄悄蔓延至了指尖,連指甲看著都是快要滴出血來。商橒悄悄用寬大的衣袖將手藏了起來,等再對上顏路清澈的眸子時,她的眼裡是無盡的暖意,就像今日於蒼穹裡翻飛的桃花,帶著淡淡的灑脫與柔情。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去年的秋季,她跟他說秋季亦有芳菲,為期正好。然而他卻說——阿橒,我想要給你最好的。如今她已換上了新娘的禮服,那是一件很漂亮的衣裳,以黑為底,以紅為邊,繡工精美,讓人找不出任何瑕疵,整件衣服還藏了淡淡的暗紋,在陽光底下就像水面浮起的漣漪一樣,層層疊疊,美不勝收。

商橒在銅鏡邊照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燦若繁星的眸子漸漸凝了淚,顏路抬起她的臉,為她溫柔拭去,溫和地在她耳邊說:“美麗的女子不該落淚,尤其是我的妻子,就更不該落淚了。”

商橒撲哧一笑,帶著氤氳水汽的眸子裡是割捨不掉的懷念,多麼希望媽媽與外公能在她的身邊,看看這個詩與劍時代,看看她的夫君。喝一口他們親手遞給她的茶……這麼些年了,似乎早已習慣了思念,好多東西她都不記得了,唯有母親與外公的容顏是她最不願為歲月抹去的。每每無事時,商橒便會在絹帛上將他們畫下來,倘若顏路在,她還會對他說上一些往事,她說得津津有味,他聽得認真入神。

窗欞旁忽然響起了鴿子的咕咕聲,顏路笑道:“是伯父的書信到了。”

商橒拖著長長的裙襬也走到窗邊,調戲了一會兒鴿子之後她問顏路:“伯父都說了些什麼?”

顏路將竹簡遞給了她,商橒很認真地看了起來,無奈橫看還是豎看,這些字她都眼熟,但一連起來就……苦笑著看向顏路,她說:“這個……不是篆文罷?”看起來更不像隸書,依稀有點兒大篆的意思,不過她更想說這是甲骨文……

顏路淡淡一笑,“是我疏忽了。”他將竹簡放在一邊的案几上,“這是顏氏一族通訊時所用的密語,以後我慢慢教你。”

正當商橒還想問竹簡上寫的是什麼的時候,雕花的木門被輕叩兩聲之後便被推開,蕭子倩退下了往日的青衫,身著一襲淺色衣衫,她的後面,還跟了一名白衣男子,容貌俊雅,舉止高華。商橒在心裡猜測,或許他就是子倩經常提及的……莫逸軒?從子倩的描述中,他應該是一個極為有趣的人。

蕭子倩朝著顏路行禮之後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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