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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記憶中,隨著父親工作頻繁變動、到現在他們決定定居在這裡,我沒有熟識的親友,在這城市、在高樓林立之間,我只在其中一間小房子裡,外出的時候、街道上人來來往往,我一個人,孤獨。
孤獨、氣息常縈繞在我神魂,一個人沒有了朋友多麼可怕,好在我還有些愛好、將因陸以安開始的書法堅持了下去。
時間過得也不慢的、用兼職的錢買了半智慧手機、可以整日夜窩在被窩裡看小說、哭泣、日復一日熬過這些夜晚。父母工作在外、我只要保證自己一日三餐就好。換了新手機新號碼以後、不需要與人多聯絡,除了阿圓、每隔幾日與她煲一次電話粥。她、是我為數不多喜歡異性的朋友、不過也不算平常、她研究同志文學。
寒假過後,再回到北京,時三月日本大地震、我搬出了宿舍。平靜得不起波瀾的大學生活、兼職、實習、學習。但、我沒有大學四年同寢的室友,大二下的清明,搬出了宿舍、因為性向明朗。
除阿圓外的兩個女孩,不能接受我喜歡女生的事,雖然沒有與我直接說明,但她們再不在我面前換衣服、也不與我一同去澡堂,北方的大澡堂著實令人尷尬、以致她們以為我會偷窺她們。
我看目光,哪怕是隨意的目光,讓她們感覺受到了侵犯,在她們面前我一下變成了一個異性,在性方面,不自覺的總要帶著戒心。剛開始大家都心照不宣、我也刻意與她們互相避開,直到終於戳破。
我記得那是三月中、那天我與阿圓外出逛街,回來很高興、進屋的時候也就沒有敲門,推開們進去靠著窗戶床的那女孩正在換衣、我一進去她變尖叫,我連連道歉退出去。
這可是我住的地方呀、我只是忘記了敲門,我性向為女,但我本身是一個健康正常的女性,有些事情即便做太多、也沒辦法打破人們心中的壁壘、應是如此吧,就像我二十年不喜吃蔥,一見著就難受。
我理解她們,做得並不過分。
我對她們說我會搬出去,給我半個月時間找房子。她們默許、阿圓亦然,大概她也明白這是最好的、因為我們在這間屋子裡、大概再來四年,也沒辦法互相改變。
但我那時、未想到我的新室友是韓素心。
素心,那個在酒吧裡愛常梅豔芳歌曲的女孩,陸以安對她有些許好感。從2010年十月、陸以安出事以後,我再沒與她聯絡過,但起初每個週末晚上,忍不住要去那家酒吧,運氣很好的時候、就坐在我和她常坐的那個位置,那個點、剛好是那個女生唱歌。
自知道陸以安喜歡梅豔芳後、我mp3裡也大多是她的歌,素心唱她的歌確有獨特,很多人喜歡她。
我總以為、總有一次會在那裡遇到陸以安,誰知道這麼久一次也沒有,可能她已經不再想來這裡了,或者是週六的晚上、陳清涵沒有再丟下她一個人。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她的訊息已經淡出我的世界,而我反倒是覺得那個喜歡穿素色長群的女孩十分有趣,慢慢就習慣每週去一次,不拘於週末,反正也遇不到想見的人,有時候週二、有時週四。
與素心說話那晚上、我確切記不得是周幾了,那時候三月末,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一個人去點杯最便宜的果汁,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她每晚八點到十點、一般是四首歌、而那晚上一直到八點半也沒見她,內心隱隱失落、想著喝完飲料繼續回去找房子,去學校貼吧問問、再看看同城網,一想到房子的事、便扶額嘆息。
我高中的時候、曾經希望自己能像小說裡那般、和室友和睦相處,有一段深厚的同寢情誼,然事實是我現在要一個人搬出去,在北京、不能告訴父母、要靠不斷簡直負擔房租,一想至此,就忍不住的嘆息。幸好、酒吧並不安靜、來這裡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開心,並沒有人注意到我。
而素心、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
她天藍色的塑身風衣、米色九分休閒褲、和棕色船鞋,三月末的北京、露出腳踝還是有些冷。她披著頭髮、戴著黑框眼鏡,端著兩杯外面買的奶茶站在我面前。
“哈嘍。”
聲音裡有些俏皮喜悅、與她唱歌時不一般。
我抬起頭,看她的眼鏡、突然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徑直坐我對面、把奶茶推到我手中,還是熱的。
“你今晚怎麼沒有在上面。”
“特意請假,老是見你一個人坐這裡、過來陪你一下。”她笑著說,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素心是美人兒、只能這樣說。
“以前老見你和陸以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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