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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愉悅的看著她吧。
“我也很想你呀,我媽的辣子雞我都惦記好幾個周了。”
“原來你只是想你的辣子雞呀,太過分了。”
我不停的和她說話,嘴角已經疲軟,卻仍止不住我心裡的喜悅,只是她,不過是偶爾噙著笑容,淡淡的笑容,她見不見我,其實並不重要。
陸以安送我到學校,鄭州揚站在宿舍樓前等我。我本想避開他,不打招呼,直接進去,但她走過去和他打照面,把我的行李箱拉桿遞他手中。
她對我說:“江茗,州揚寒假和我聯絡過了,戀愛總免不了摩擦,有什麼事好好溝通。”
她穿過我,徑直去開她的車,沒有片刻停留,沒對我說多餘的話,那瀟灑勁兒好似她現在正在成全一對愛侶。我聽見發動機的聲音,聽見車輪咕嚕、呼嘯而去。不及與轉過身看她,不及與她說話,但我明白,明白一切,這明白使我難受得多。
陸以安拋棄我,當然她本從未擁抱過我。
但我那時候一腔悲憤,只覺得她拋棄了我,不僅不要我了,還要把我像那受人擺佈行李箱般遞給他人。我從鄭州揚手中一把拖過行李箱,低著頭大步往樓區走,完全忘記了在所有人看來,鄭州揚是我吵了架但仍然會和好的男友,而陸以安不過是一個鄰家姐姐。
她果真是不該對我好的,哪怕一丁點兒,一丁點兒就足以使我心裡錯位。
鄭州揚從後面拉著我,他使勁一拽我,將我拉過去面對著他。我抬頭看他,滿眼通紅,他看著我臉上的淚水,一時怔住了,手上的力氣也鬆了幾分。
“江茗,你不肯原諒我?儘管我不知道我有什麼錯。”
“你沒有錯,對不起,我不愛你。”
“我知道你喜歡別人,但你說過你和他絕無可能,怎麼就不給我們一個機會。”
他還是一個年輕人,拽著我的手不肯分開。我用很大的勁才甩開他,彼時手腕紅了一圈,辣乎乎的疼著。
“州揚,我不覺得我有錯,但還是要向你說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和你好,但每見她一次我就發現我喜歡她還是那麼深。要我不喜歡她,除非永遠不要與她相見,可是這不可能,我捨不得,我也控制不住。我還這麼年輕,不想連喜歡一個人都要欺騙自己、壓抑自己。”
“州揚,對不起。反正她也不會喜歡我,你就想著這樣,當是對我的懲罰吧。”
我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進宿舍樓,也不擔心他會糾纏我,想著反正他也進不了女生宿舍。只是眼淚還是一直流一直流,半為內疚,半未她。
回到宿舍,那些單純的女孩以為我和鄭州揚又吵架了,告訴我,他在這兩天都來我的宿舍樓前,痴情的男孩總受大多女孩喜歡,她們試圖攻陷我。
鄭州揚這樣的男孩,我該喜歡的。我是那麼平凡、普通,遇到這麼一個優秀帥氣、溫柔、又痴情的男孩,就該喜歡他的。可是我只顧整理床鋪,一句話也不與她們搭。
愛情裡可有什麼該與不該。
我不能體恤鄭州揚的難過,就像陸以安不會體恤我會傷心,誰也做不了聖人不是麼?做聖人就要使自己難過。
但往後的日子,我經常遇到鄭州揚,他不主動來牽我的手,沒有親密的行為,他只是笑著說,過來打球。把我從一個孤獨的球場叫到他的場地。我是為了陸以安學打籃球的,但我真心愛著這項運動,可以和他做著有距離的朋友。因著,本來就是有些喜歡他的,無關愛情。
四月的時候,北方已經漸漸升溫了,室外溫度可達十八、九度。春陽曦曦,天空大片大片的藍,比起南方多雨陰霾的三月,實在是不能太好了。我常在週末約陸以安過來打球,有時候在我們學校,有時候去北師大,她每次過來總是穿得單薄,才四月就開始穿短袖短褲,走在人群中奇異得引人注目。
她經常和男生約球,打得著實還不錯。球場裡,尤其是北師大的球場裡,許多男生是她熟識的學弟,不過她與男生打球,每次只打十個球。每次在她意猶未盡的時候,就退出球場,但眼睛還直勾勾盯著籃筐。
我問她為什麼每次都不盡興。
她說:“舊疾在身,和男生一起,清涵只允我打十個球。”
我竟忘了,陸以安再沒辦法好好打球,為了她的愛情。
不過,這樣也好,她有很多的時間陪我練球,只是每次見她看著別人難過的樣子,我也跟著難過,好像下一秒她哭了,我也會跟著哭。
天氣越發好了,我和陸以安,便開始處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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